正文 狐梦若莲--二十六、生辰之礼

生辰当天,她让佟欣给自己盘上了发髻。

吃饭时,她委屈的泪水便一直掉,和着饭菜,一同咽进了肚里。

见她这模样,可把佟欣和佟德给吓坏了,赶忙问她怎么了。

知晓了前因后果,她们俩都沉默了下来。

片刻,佟欣叹息道,“你真是个痴儿,怎么可以喜欢主子呢?……”

因卫袭不在,两个侍女倒也清闲,便提议带她出去走走。

反正在屋里呆着也是难受,她便同意了。

经过莲池边的小径,听见那里一片欢声笑语,她忍不住驻足。

佟欣见她这样,便说道,“卫大人应该也在,你偷偷去看一眼,我们便走罢。”

她一愣,这才明白是她们的好意,于是感动的点了点头,独自往前再走了一段,拨开枝叶,往那头看去。

虽席上坐了数十人,身后奴仆站了十数人,但只需一眼,她就能看见卫袭。

因为在她眼中,卫袭和别人,是长得不一样的。

只有他,银发垂胸,红眸妖娆,笑唇惑人。

见卫袭与众人谈笑风生,举杯饮酒,她嘟起嘴,握紧了树枝,只恨不得冲上前去,把他给拖走。

“你这是做干什么?”一声戏语。

她一惊,赶紧转过身,低下头,心儿吓得噗噗直跳。

“何人放肆?”

是他?……

也只有花允铭的嗓音才会如此低沉,而且字句平调,仿佛不在问,只在说。

正因不避讳,所以她本能的抬了眼,却不想与花允铭身前的陌生男子对上了视线,又赶忙垂下眼去。

“哦?”那个人笑了笑,“看这装扮,是你们莲国的婢女吧?”

花允铭没有搭话。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吓得退了步。

那人哈哈大笑,“怕什么?我又不吃了你。”

她咬唇,也只好,停了下来。

那人走近,用扇子勾起她的下巴,似乎,仔细端详了起来。

她惊怕,可怜的看向他身后的花允铭。

“韩君。”

“嗯?”

“区区下人,莫要扰了兴致。”

韩君笑了声,“喔?这‘区区下人’,你可认识?”

花允铭沉默片刻,“不识。”

“如此,我便她领去席上问问,怎样?”

“……”花允铭蹙眉,“不知韩君所谓何意?”

“何意?”韩君笑笑,“正是合意。”

花允铭看着她,像是全无办法。

正当此时,见沈菲倾许久未归的佟欣和佟德找了过来,一见这阵仗,赶紧低头行礼,“奴婢拜见旻王。”

“啧啧啧,不想你我贪图片刻清静,这清静之处,却也是热闹了起来呀,哈哈。” 韩君似乎饶有兴致,笑着看她。

“如此,便让她们都退下吧。”花允铭说道。

“可以啊。”韩君笑笑,扇子指向了她,“不过,她留下。”

沈菲倾傻了,无措的看向佟欣佟德,只见她们低着头,‘喏’了一声,往后退去。

佟德稍稍抬脸,惶恐了看了她一眼。

“佟……”她因惊怕而喊了声,却想起这种时候,断断不能把她们也拖下水,于是赶紧住了嘴。

“走罢。”韩君一笑,“跟我们来。”

她鼻头一红,哭了。

“嗯?怎么?”韩君停步。

“不要……”

韩君沉笑,“不要什么?”

“不要过去……”

“为什么不要?”韩君笑问,“你主子是谁?”

“唔……”她拧起眉头,牙齿,都快把唇给咬破了。

“见你方才偷看,怕就是看这席中的一人吧?”韩君打开折扇,摇了起来。

她抹着泪水,哽咽着。

“好了好了。”韩君笑叹,“下去吧、下去吧,难得我来一趟莲国,竟把一小人儿给弄哭了,这下,可是让旻王见笑了。”

花允铭闻言,对她喝道,“你,还不速速退下。”

“喏!”她一曲膝,小跑着离开,片刻都不愿逗留。

身后,还是韩君那沉沉大笑,说道,“真是有趣。”

走出小径,她便看见了佟欣和佟德,她吓得腿软,赶紧冲上前去依着她们。

“没事了?”佟欣拍拍她的后背,问道。

“嗯……”

佟德也似她般惊魂未定,赶忙说道,“我们还是赶紧回鸳鸾殿吧……”

回到鸳鸾殿,她便失力的倒在侧房的床上,佟欣佟德安抚了她一阵,便走了。

她揪着被子,莫名的想起了花允铭在很早以前对自己说过的话,卫袭太纵她了。

将她纵得不知惧怕,不晓凶险,纵得没有了他,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哭了一阵,累了,便睡着了。

醒来时,自己是醒在了卫袭的房里,她赶紧起身,却寻不到他的身影。

撩起罗裙,她小跑着,满屋子的找他。

来到澡间,见卫袭背着门,在盆里泡澡。

她的心,这才安定了下来。

慢慢的走到他身后蹲下,她伸出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

“怎么了?”他笑笑,侧脸看她,湿淋淋的指头轻轻地抚她脸庞。

“想你了……”唇,离他的脖子那样近,近得让她忍不住上前亲了口,“好想好想……”她呢喃。

“是么?”他轻笑,转过身将她抱着,“之前吓着了?嗯?”他说着,吻落在她脖上,伸出舌头,舔舐。

“嗯……”她歪头,将他的脸夹着,“你知道了?……”

“韩晏嘴贫,藏不住什么东西。”他的长指,绕到她后颈一拧,便将她的脑袋别开,然后张口,咬住她的脖子,舌头不停扫动。

“嗯……好痒……”她喘息,小手推着他。

他一把将她拖进澡盆,顿时,满溢的水倾泻而下。

“我还没脱衣裳呢!……”她抱怨着,低下头,见轻薄的纱衣通通湿透。

“今日,是你的生辰?”他抚了抚她有些散开的发髻,伸手拔出她的簪子,一头黑发就如那满溢的水,披泄她身。

一说起这个,她眼眶就红了,伏在他胸膛,说不出话来。

“傻子。”他搂住她的肩头,“原来昨夜你是在恼这个,既然如此,为何不说?”

“说了……”她吸吸鼻子,“你就留下么?……”

他笑笑,大掌,笼住她圆翘的臀儿,红唇伏在她耳边,轻轻说道,“说了,我便将你藏在一处,随时走开,去与你偷欢。”

“不正经!”她捶了两下他的胸膛,“净说些有的没的!”

他沉笑,按下她浮起的腰,压在自己身上,“没有的事,我又怎会胡说?”

“唔……”她拧起眉头,别开通红的小脸,腹部,搁着他那根硬硬的棒子,澡盆狭小,想躲都躲不开。

他坏心,邪肆一笑,扭动腰部,让那粗物在她肚上揉动。

她轻吟,小声道,“做什么……”

“一日都没陪你,我用身体来偿还,可好?”他笑着,咬住她整只耳朵在嘴里嘬。

压在他胸膛的小手窝成了拳,她娇喘,胸口起伏摇摆。

水,在他们之间来回晃动。

他的吻,从耳根一直吻到她的小嘴,他的手,从她的腰部慢慢握上她的胸乳。

她闭上眼,仰起脖子,喘息,从微启的小嘴中喷洒。

他笑笑,亲着她的脖子,双手拉开她的衣服,扯下。

“卫袭……”她轻轻叫唤,手没入水中,圈住了他的脆弱。

卫袭口中所溢出的喘息,竟比怎样的爱抚都更叫她焦心,抚着他的脸庞,抵着他的额头,她用鼻尖轻轻蹭着他的,轻轻唤道,“卫袭……”

“嗯?”

“唔……那个……赶紧偿还我……”

他被她惹得轻笑,圈着她的腰身,沉声说道,“好。”

作家废话:

嗯……卡的肉……明天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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