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儿下面被傻子勾弄的动情,留下了粘滑的水儿来,傻子的手指抽出来的时候两指分开还能看到粘液拉出了一根丝线,傻子把手指戳进了玲儿的嘴中,想让她清理干净,玲儿不顾那根手指刚刚还扣在傻子的鼻孔中,就色情的舔起来,小舌还故意勾着傻子的手指舔弄,玲儿的手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胸乳,还拉起傻子的另一只手盖在自己的胸乳上、
傻子的手大,玲儿的乳儿小,傻子不会怜香惜玉,手下的乳儿绵软细腻,傻子就使劲抓弄着,然而就算是这样玲儿也被玩奶子玩到动情,傻子的下体还没完全硬起来,半软的,玲儿就已经亟不可待地推到了傻子在他娘的炕上,坐在了傻子身上。
玲儿的下面太过湿滑,傻子的肉棒就算是半软的,也被玲儿塞进了体内,然后在玲儿撅着屁股研磨的时候又滑了出来。
玲儿体内的痒已经快止不住了,急切的想要什么塞入自己体内,用力地肏弄她,把她当做玩物的一般的折磨,玲儿又气傻子不争气,往前挪了挪,一屁股坐在了傻子的脸上。
傻子的脸上还糊了满脸的鼻涕和血迹,玲儿就一点都不嫌弃的坐了下去,湿淋淋的穴对着傻子的鼻子前后滑动着,使劲地往下坐着,想让傻子的脸给她更大的乐趣,还命令傻子伸出舌头来舔她。
这都是跟连父学的折磨人的手段,连鲤在一旁看着冷笑。
傻子被穴内流出的水儿憋得透不过气来,嗯嗯地哭叫着:“媳妇媳妇,我被你流出来的水儿淹死了......”
玲儿斥道:“闭嘴!伸出舌头来,舔我。”
傻子竟然听话的伸出了舌头,玲儿转着圈的磨,傻子的舌头没有动,但是却舔遍了玲儿的下体。
傻子发现玲儿的下体有一个洞,就把舌头伸入穴中,玲儿得到了欢愉,上上下下的坐着傻子的脸,弄得傻子满脸都是流的淫水,玲儿的奶子得到了冷落,玲儿一手掐着自己的奶子,一手紧按着傻子的头,让他紧贴自己的下体。
就这样,玲儿到了高潮。
傻子的肉棒也渐渐起了头,玲儿转身又坐在了傻子的肉棒上,玲儿的体内终于得到了填充,不住满足地发出了叹息,傻子也感觉到了舒服,春药渐渐发出效力,傻子红着眼睛翻身压住了玲儿,拉着玲儿的大腿狠厉地操弄着她。
尽管十分暴力,可是玲儿竟然得到了乐趣,享受起了傻子失控的操弄,还一边哼叫着一边伸出手搂住了傻子的脖子,让傻子腾出了一只手捏自己的奶子,玲儿也空出了一只手去揉自己的豆豆,玲儿从未如此舒爽过,之前滔天一般的欲望未能得到抒发,尽在此时的傻子的一次次的进攻中得到满足,玲儿一边配合傻子向上顶着自己的下体,一边得到了高潮。
最后傻子一直射不出来,就一直不停的顶着玲儿的穴,没有离开过,玲儿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之后终于收不住晕了过去,傻子终于射出来之后,玲儿的穴都闭不上口,抽搐着从深处淌出来了浓白......
然而傻子的药力一直没过,摸着如同死人一般的玲儿揉着她的乳,亲着她的嘴,扣着她的穴,硬了之后又把自己埋进了玲儿的体内,进行了又一次的征伐......
连鲤看得累了,出门了,第二天,连鲤让人去看的时候,下人来回报说是傻子精尽人亡了。
连鲤问玲儿怎么样了,下人说,玲儿还活着,剩下半口气了,因着一晚上被操弄太多次了,被肏坏了穴,可能以后都不会有孩子了。
连鲤整顿完了下人,第二天就被连父知道了,连父生气这么大的事情都没有人告诉他,他知道了也是在事情结束以后的第二天了。
死了两个下人,伤了玲儿。虽然都是死契,但是这等事情若是传出去,连鲤的名声也就不要再要了,连家也会因此丢尽脸面。
连父惩罚连鲤跪祠堂,连鲤不屑解释。
连锦替连鲤说情,说连鲤快要嫁人,况且死的不过是两个下人,还是有坏心要害人的下人,传出去最多说连鲤治下过严,造不成多大的风波。
连父这才作罢,狠骂了连鲤一顿就让她回房了。
连鲤这般失常,连锦却不太理解,连鲤比较看重在父亲心里娘亲的位置,但是连锦看来连父也不过是个男人,男人有女人是很正常的事情,早晚的连父都会有个女人,不论身份高低,身边总要有个照顾的人,况且娘亲死了这么多年了,连父都没有传出过与其他女人的事情,已经够尽情谊了。
连鲤也不想和连锦多说,但是连锦对妹妹却是顶好的,知道妹妹要嫁给杭溪旭了,还专门约出来杭溪旭喝几杯,酒桌上醉着酒一直让杭溪旭发誓对妹妹专一无二,杭溪旭感念照做,连锦这才放心把妹妹交到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