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却传来一个男声,“明颂姐……你在哪?要喝点水吗?”
她来不及思索温常怎么会在自己家里,是收买了自己的助理还是怎样,只是想着不能让人看到苏澜这副样子,要是被外人知晓对他们两人来说都是灭顶之灾。她猛地拉上门,慌张地掏出口袋中的钥匙把门反锁,手在抖嘴唇也在发颤。
温常的脚步声逐渐靠近,每一声仿佛都让她的心塌陷下一块,她装作无事人的样子回头,出现在她眼前的温常赤裸着上身,无辜地说,“你没事吧……喝了那么多的酒就不要乱跑了……唔,刚才你吐了我一身,衣服没办法穿了,能麻烦你给我一件换的衣服吗?”
明颂想尽快让温常离开,就算脚底发软跟踩在棉花里一样,还是走了几步,强颜欢笑道,“你先跟我过来吧……快点……”
温常却握住了她的手,眼中是异常凝重的认真。
门内的苏澜本来满心欢喜地等待着她的拥抱,却落了个空,门在他面前被关上,如同断绝一切期望的闸门。
“明颂,明颂,为什么把我关起来?为什么不见我?外面那个人是谁……是不是温常?你带他回家了对不对……回答我!回答我!”
他抓住把手使劲拉扯,拼命拍打厚厚的木门,用拳头捶,用指甲挠,指甲齐根断裂,鲜血不断涌出,他只恨自己的手不够强壮,不能像坚硬的斧头一样将门砸开。接着用尾巴撞击,刚蜕皮的身体柔软脆弱,鳞片夹杂着木屑纷纷掉落,尾巴上绽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他却像仿佛没有痛觉一般机械地重复,试图以血肉之躯撞开这扇牢固的门,他撕心裂肺地喊叫,“明颂!你不要我了吗?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求你,不要不理我……”
他突然安静了下来。
他听见那个人轻轻笑着说,明颂啊,我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你要我怎样全身而退?对,我是想夺人所爱,我喜欢你。
苏澜曾经看过一个童话,书里丑陋滑稽的矮人,自欺欺人地以为美丽尊贵的小公主会爱自己,想带她回到快乐的森林里去,结果看到镜子里面目可憎的自己,怪叫一声心碎而亡。
他颓然地靠着门滑下,像是如梦初醒,像是大彻大悟。即使这些年再小心翼翼地遮掩,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怪物这件事终于还是被揭开,她发现了,害怕了,退缩了……而且在这之前,她带了别的男人回家。
不可饶恕不可原谅,凭什么他是被放弃的那一个!
他重新抬起头,犀利的竖瞳,沾血的面颊,犹如围栏间失去理智的嗜血野兽。
明颂进退两难,就算是傻子都无法忽视卧室里震耳欲聋的动静,偏偏温常挑在这时段上火上浇油,一直以来她都想想要避免直接而伤人的言语。
如果必须做一个选择,原谅她自私,要保全的一定是苏澜。
她正要开口,“咣——”一声巨响,温常背朝门,毫无防备,蓦地被破门而出的黑影狠狠甩到墙壁上,砸得装饰用的画框接二连三地跌落。
浑身是血的苏澜爬过来抱住了她,强蛮地用手把她的头压在自己怀里,他却回头冷冷睥睨倒在地上蜷缩抽搐的温常,随时准备补上一击敲碎他的头颅或是肋骨。
“苏澜,住手!”明颂失声尖叫,他的手却收得更紧,仿佛要把她勒死在怀中。
“你很在意他?”苏澜摸着她的后脑慢慢问。
“没有。”
“那我杀了他不好吗?他整天缠着你,像条蛆虫一样。”苏澜脸上浮起厌恶。
“苏澜,乖,听话,这是我们的家,我不想让他的血脏了这里。”明颂稍稍回复镇静,伸手回抱住苏澜,知道这时候歇斯底里地求情会使温常死得更快,她口气冷硬,“温常,滚出这里,马上。”
温常艰难地站起,扶墙走过,最终踉踉跄跄走出了大门。
明颂暗中松了一口气,心想事情虽然一塌糊涂但还没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苏澜放开了她,闷闷地笑,胸膛震动,接着像听到世上最滑稽的笑话一样,放声哈哈大笑,抑制不住似的弓起腰,古怪又夸张的笑容,眼泪却流了下来。
她从来没有见过崩坏的、扭曲的他。
“你也会为了别人对我耍心计,还是那么拙劣的手段。如果我不放了他,你是不是要跪下来求我,或者是威胁我?我们在一起几年,比不上和他的两个月?”
“明颂,我是个怪物,不像你们人类说出的话可以反悔,你对我许下的承诺是不能再收回的。”
“要怪,就怪你当时不该接纳我。”
话音刚落,她就被重重压倒,他冰凉的唇舌堵住所有欲出口的话语,舌尖残暴地曲入顶住了喉咙深处,似乎要一直钻进肺里。
她拼命想推开他,反抗却激发了他的镇压欲,将她双手越过头顶紧紧钳制住,另一只手像撕纸片一样撕破了身上的衣服。
他癫狂地在她白皙的身体上留下一个个牙齿烙下的印痕,标属自己的领地,完完全全把她当成自己捕获的猎物。她的伤口被咸咸的眼泪刺激得又辣又疼,渗出的细小血珠如同一粒粒红豆,片刻之后被他悉数卷入口中。
红与白,甜与涩,爱与恨。
她想告诉苏澜她很疼,但是口腔发麻,他用了某种方法,让她说不出话来。
她闭上眼,不再挣扎。
他望这她,漆黑的瞳仁中是绝望和痛苦交杂的柔情,即便他拥有绝对的力量可以强迫她,但归根到底,还是害怕她的嫌弃与别离。
伪装的面具已经带不下,干脆就更破坏得更彻底一点吧。
他伏在她大张的腿间,用手熟稔地拨弄她闭合的阴唇,只有微微湿润,如同清晨沾露的蜜桃一样娇弱。
充血膨胀的蛇根再也无法忍耐,首端乳白色倒钩肉刺挤进狭窄的腔道,碾压着柔嫩的肉壁,尖端挑拨圆润敏感的颗粒,动作之慢似是要让她仔细感受他是如何进入她。
而她的下身像一张被迫接纳的嘴,暗红的小阴唇几乎撑成了一条线,她痛哼,下体差点将他锁死,强烈的快感使蛇根肿胀得更粗。
“明颂,看着我……”他哑声央求,尾部肌肉绷紧,鳞片扭曲变换,颀长的阳具顶到了阴道末端微硬的花心,密集挺直的肉刺蹭压宫颈的周围。
一阵阵痛胀急促的尿意随着他的抽送越发明显,她的指甲在他后背刮出一道道红痕。不行了……不行了……快要失禁……无法承受了……啊……已经到了极限,透明的液体从她针尖般细小的洞口喷射而出,淅淅沥沥,湿漉漉地溅在他淡青色的腹鳞上。
他用手指沾了一点她的体液送入口中品尝,痴迷地吻她,“明颂是甜的……再吃下另一个我好吗……”另一根性器如同长相奇异的花,中心泌出黏答答的白液,他把第二根肉棒插入。
尽管已经经历了一次高潮,阴道略微松弛,但这尺寸极难同时容纳两根粗长的肉棒,会、会坏掉的……她想尖叫,仿佛一半在天堂一半在地狱,私处火辣辣的痛感和从未有过的快感。
“这是我,一直都想做的,我是个坏人吧,我停不下来。”一想到她被兽形的自己侵犯凌虐,罪恶的欢乐泯灭所有理智。强行挺入的第二根阳物进入了一半就卡住了,他隆起身体,波浪一样狂放的抽动,两条蛇根互相摩擦进出,反复肆意蹂躏,开拓压榨。
他爽得抛却了所有的顾忌,最猖狂的梦境都不上现在的疯狂,完完全全变回了巨蛇,扁扁的蛇头缠在她的脖颈,蛇身麻花一样绞住了她,像是圈住猎物一般,她雪白的胸乳被狠狠勒压变形。
他即使射精了也不曾疲软,腥浓的乳白色精液沿腿根滑落,淫靡而黏腻,用极端的方式占有她时才能感受到被需要。他在失去理智的做爱中缠得越来越紧,下身的蠕动越来越快,她无法动弹,沉迷其中,被汹涌的暖潮冲刷,胸部急促起伏但喘不过气,耳中嗡鸣,头晕欲裂……
苏澜,停下……
停下来……
要窒息了……
她的喉咙只能发出“咯咯”破碎的声音。
而当苏澜看清的那一刻,爱的人已经在怀里断掉了呼吸,四肢瘫软无力的像断线的木偶。
————————————
虽然恶毒的我觉得故事停在这里也不错,但是其实有个HE啦
还有一章就可以完结了,好开心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