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段宴若里衣内未着片缕,这让他情慾大涨的双眼发红着,但他却不急於压倒段宴若,因为这次他打算让她心甘情愿给自己,不愿再当个粗暴的采花贼,即使他此刻的情慾高涨。
若是以往的他,早不管对方的意愿,自顾自的解了自身的慾望。
但对於段宴若他却不想如此,他想征服她,让她欣悦的臣服於自己。
「既然没醉,为何世子还要如此?有了前面两次的错误还不够吗?我们就不能将先前的事,当作没发生过吗?」她戒备地盯着依然支着腮,在黑暗中注视着自己的左砚衡,不停地对他规劝着。
「你确定真能将那两次当作什麽事也没发生过吗?你确定你忘得了第一晚我们两人间的契合?忘得了彼此身上失控的情慾吗?我忘不了,一点也忘不了,你以为第二次占有你也是酒後乱性吗?也是一次释放怒火的发泄吗?并不是,那是我忘不了第一次掀起的热潮,慾望引领着我又一次藉着酒意要了你,那次你不该跑的,不然的话,我绝不会那样粗暴的要你。」
她那一次的逃走,让他想起周启森那露骨的示爱与她对他的娇笑,那样的思绪让他止不住自己的残酷,一次一次的要着她,即使她承受不住疼痛昏厥过去,他还是无法抓回理智地要她,直到他真正得到释放才发现自己对她造成的伤害。
那次,成为他人生中少数的後悔,後悔自己的粗暴与失控,所以这次他绝不会强要她,即使最後她选择与自己划清界线,他依然尊重她,只是在这之前,她必须能承受他的诱惑。
大掌一揽,便将因为他的坦白而发着愣的段宴若压回床上,双手撑於她的两颊边,由上而下贪婪地扫视着她脸上的每分惊慌。
他在遇到她之前,已经历练过不少女人,但却无人如她这般,将自己的一切,那样深刻地烙印在他的肌肤里、记忆里,甚至脉搏里。
第一次缠绵後,他总会在梦中忆起那日慾火焚身的交缠,他忘不了她在自己耳边的甜腻娇喘,忘不了那紧紧吸吮着自己阳刚的花径,忘不了她唇上那含蜜的柔软,每每一吻上,他便不受控制地想深入,想将她口中的甜蜜尽数吞入。
最忘不了的是她深陷情慾中无法自拔时,自然流露出的媚态,让他想一再的深入蹂躏,使她为自己绽开更多。
不得不说,她魅惑了自己,彻底的。
她使他对其他的女人失去了性致,双眼始终跟着她的身影走,明知她刻意躲着自己,他却依然时不时的与她『偶遇』,但她却高人一筹,直接对他视若无睹,若是真的遇上,行个完美的礼,恭敬地喊声世子,便潇洒离去。
这是他这辈子被个女人左右得如此严重,几乎到了心神不宁的程度,之前他眷恋如萱时,都没这般的严重过,而她……竟有办法让他如此的坐立不安。
那夜,高涨的慾望让他无法入睡,便在她的仆房附近来回徘徊。
他才要走,她如早有约定般地出现在他眼前。
闲聊几句後,对於她的聪慧与神秘更加好奇了,尤其是那夜触碰到她湿润的里裤,与含羞带怯的嫣红脸庞後,便从她惊慌失措的幽黑眼眸中看出了未解的情慾,让他知道她与自己同样深受着对方吸引。
所以他当下便决定,当他父母去探望外祖母时,不随伴而去,反以他新官上任为由留於家中,并编造个理由将她留下,就为了确认她对於自己的真实感受。
他是个想要,便要到的人,眼前这个仅仅擦拭身子便能轻易挑起他身上慾火的女人,他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除非她有足够的理智拒绝他。
「段宴若,做我的女人,成为我的通房。」轻抚着她想逃的细嫩脸庞,直接道出自己的目的,口气满是强硬,不容一丝的拒绝。
段宴若一听到他的要求,圆眸随即一睁,「这是不容许的,未经王爷王妃允许是不行的,况且小主子还需要我的照顾。」
想成为王族的通房是相当不容易的,必须经过家中长辈同意,身家清白,识大体,无恶疾,且要是白丁,死後不得入宗祠,诞下的孩子未来甚至皆属正室所有,自己一生不得过度接触自己的孩子,而且未来要与丈夫过夜,还须经由正室同意。
光是白丁这点她就失去资格了,毕竟她识字是全府皆知的事,再者最後那两点,要她忍受实在太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