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行歌竟然两腿张开,神情迷蒙地抚摸她的下体,一边轻喘呻吟!
什么色情片都没有眼前的情景来得刺激!江行风下腹霍地躁动起来,让他动弹不得,站在浴室前呆呆望着秦行歌自慰瞧直了眼。
不知看了多久,江行风才想到,还没为她采集证据啊,怎能让秦行歌自己先行破坏证据了?要带她去医院!
但是……
鬼迷心窍的他默默地打开了衣柜,在数十条的领带中随手一抽,往秦行歌逼近,还一边说服自己,他只是担心没征求秦行歌同意就送她去医院检查反而会引起轩然大波。
明知是自己的私心,他还是厚颜无耻地靠在床侧,缓缓地伸出手。
他小心翼翼,怕被秦行歌缠住不能脱身,好不容易抓好时间点,趁她不注意时,扣住她的双手,用领带将她的手往床头柜上绑紧。
这样还不够!瞧秦行歌蹭动夹紧的双腿,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拿了领带将她的脚踝绑在了床尾柱两侧。
他蹲在地板上确认绑紧后,才抬起头瞟了秦行歌一眼。就这一眼,他就后悔了。
映入眼帘的是秦行歌门户大开的花径啊!
她的花缝沁着晶莹爱液,汩汩地由洞口中流淌出来滴落在床榻上,情色且撩人,让他移不开眼啊。
江行风几近痴迷地看了半晌,直到心中小天使再次出声电击他,骂他像是变态痴汉,他内心极力便解这是正常男人的反应,又拼命拼判下流的自己,直到绮念消失,他连忙转身拿了棉花棒过来。
但是,望着被绑成大字型的少女,江行风难免心猿意马。只知他也清楚自己有色心无色胆,只要心里道德关卡过不去,他就永远不会是黄元那种渣仔。为此,他松了口气,至少他还是人,不是禽兽。
他缓缓动作,试图说服自己秦行歌只是一尊急救用娃娃,触眼一切都是健康教育课里看习惯的立体图片,正襟危坐,一脸正直地擦拭着秦行歌的下体。
手上的棉花棒吸饱了蜜水,他换了一支新的,来回三四次才把大阴唇上的水渍擦拭干净。
接下来就是阴道里头了。
瞅着秦行歌的小花瓣一开一阖,缓缓蠕动,江行风内心的小恶魔再度蠢蠢欲动。
他的脸胀得通红,唇瓣都要被牙齿咬得出血。
深吸了好几口气,江行风才轻手轻脚地拨开了花瓣,探入了棉花棒,沿着穴口划过一圈。没想到一下子棉花棒就吸得湿润饱满。
他见状取了出来,换了另一支棉花棒再次探入了些,这一棒划在了肉壁上,秦行歌突然咿咿唔唔直喊,他只得匆忙地抽出棉花棒,等她安静了,再动作。重复几次听她淫叫,想当个君子的江行风简直心力交瘁。
等他忙完,将棉花棒与纸巾分别装入夹链袋后,转头一看,却发现秦行歌手上的领带不知何时挣脱了。
眼下秦行歌在床上扭动,政要挣开脚踝上的桎梏。
他赶紧冲了过去,抓住了她的手,压在她身上,严肃地喝叫:「不许动!」
秦行歌像是被训斥的小狗,双眼满是水光,乞怜似地看着他,发出摧折人心的哀鸣:「想要……」
江行风不等她说完,便打断她的话,又喝了一声:「不可以!」
秦行歌被他高昂的吼声吓得缩了缩脖子,蹙眉含泪,像是要哭了。
江行风心软了。
他叹了口气,柔声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秦行歌瞧着他,有些迷惘,一会儿才怯怯地回答:「江……江行风……」
「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江行风又问。
「想要……好想要……下面好奇怪,好麻啊……」
「不行,等你清醒,你会后悔的!」
秦行歌不听,躁动不安地挣扎。江行风看到领带在她手上勒出红痕,怕她伤到手,只得压住她。手脚不够有力,干脆整身压上秦行歌,紧紧地搂住她,不让她有更剧烈的动作。
「行歌,看着我,听我说!这样就好了!我抱着你,直到药效退了,你就会舒服多了,好不好?」江行风无奈地喝道,心想还是送秦行歌到医院比较妥当。
但事情闹大,秦行歌会是怎样的反应?会遭遇怎么样的眼光?
想起之前那名女学生因为他通知校长而捡回一命,但却遭到其他同学冷嘲热讽的言语霸凌而转学,禁药流入校园一事却被校方高层与若干家长会压下来,就怕影响校誉与招生。他对此事不以为然,更认为自己做法太过粗暴,不但没有解决问题,反而让受害者遭受伤害,心里也有阴影。再次遇上类似情况,江行风不愿再贸然打电话给校长,反倒是考虑如何将事态控制妥当,降低对秦行歌的伤害。
只是,秦行歌频频打断他的思绪,让他明白自己做的事有多愚蠢,自己又有多好色!
他纵使有再强大的意志力,也受不了她这样与他贴身扭来扭去啊。
「唔……」江行风胀红脸,知道自己再度为了她勃起了!
秦行歌闻声抬眸,似懂非懂,仰起脸往他的唇瓣吻去。
突如其来的吻,亲得江行风措手不及,他却没有别开脸,只能任凭秦行歌亲吻他的唇瓣舔舐。
她的唇温暖又湿润,饱含欲望,带着难以描述的眷恋亲昵地舔吮他。江行风再也忍不住,含住了她的唇响应她,舌尖探进了她的嘴里,勾着、舔着、吮着,纠缠牵扯,撩动不休。
吻到自己都快没气了,江行风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秦行歌双颊酡红,眯着眼像只吃得餍足的猫,乖巧地等着下一次的宠爱。
江行风瞧着她这表情,忍不住又将唇瓣按了上去,吸吮舔吻,直到秦行歌轻喘别开了脸。
但江行风却不想停了。他的下体突突跳动,欲望勃发,硬挺抵着她的下腹,心中对女体的渴望喧闹不休。换成他进退两难,在欲望与理智挣扎不已。
片刻后,他成功压抑情欲,弓起腰,将炙热充血的男根由秦行歌的双腿间移开。
他不甘心地在她耳边低喃:「这次就放过你。但下次你要是再不听话,就别怪我吃了你!」
谁知他才下定决心要克制欲望,秦行歌又趁隙挣脱了他的牵制,双臂揽住了他的胸腹,拱起胸脯磨蹭他的胸膛!
两人下体瞬间贴得死紧,秦行歌无意识地蹭着他,江行风倒抽一口凉气,这一蹭,可蹭出事了。
江行风失去理智,咬牙骂道:「你就不要后悔!」
话音方落,他立即挺起腰,隔着短裤顶弄秦行歌的花穴,前后滑动起来。
他与秦行歌在床上交缠,一时半刻停不下来。
越磨蹭越引起秦行歌呻吟娇喊,江行风听得面红耳赤,内心却满是淫思,赤着眼恨恨地放肆磨擦花缝,再也不想放过秦行歌。
要做,就做!
精虫冲脑,脑袋一片空白,眼前只有诱人的秦行歌,纵使不该,也坏定了。但他才报复性地蹭了两下,秦行歌忽然仰头绷直身子,卷曲脚趾,不住轻颤呻吟……
江行风呆了呆,恍如大梦初醒。
该死!她高潮了!
赤裸少女的蜜水沾湿了他的裤档,满室都是蜜水的甜香味道。
甜香蜜液渗透短裤,染湿江行风的四角裤,他再也克制不住,羞耻地冲进了浴室,甩上门,脱下了内裤。内裤沾有秦行歌的蜜水,他鬼迷心窍,用内裤包裹住硬挺发胀的男根,长指握住自己的肉棒,由缓渐快,狠狠上下套弄肉棒,直到射出白浊的男香。
江行风气喘吁吁,待情潮过去后,他又愣了一下,在浴室中狂骂自己,一切都疯了!他根本是色情狂!
他在浴室中待了许久,好不容易整理好心情,才腆着脸将浴室门打开一条缝,偷看秦行歌的状况。
秦行歌没有动作,看似昏睡过去,江行风才放心地将浴巾缠在腰上,走至床边,拉过凉被替秦行歌盖好。
望着她无辜的睡颜半晌,江行风蹙眉,心想他是招谁惹谁了?
这些事他早就警告过她,但她没防人之心,害得他跟着淌浑水就算了,还弄得他自我厌恶起来。没有重逢前他还以为自己顶多是个厌世的年轻人,遇上她后变成了一个厌世且讨厌自己的性变态!
他越想越懊恼,恨声说:「要是再有下次,我就不会放过你了!到时,有得你受!干到你求饶!」
话说得这么狠,可是心中对她的好感难以抹灭。江行风看她颤抖身子,向是怕冷。他可以选择为她加床被子,又或者抱紧她。后者才是君子,但他却不争气地输给了欲望,昧着良心爬上床,偷偷摸摸地躺在她身边,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默默地勾起满足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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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了,秦行歌。」
秦行歌轻哼一声,别过脸不理。可是那人不放弃,又摇了她几下。看她不起床,咬牙怒骂几声,突然又安静下来。不一会儿,像是有蜻蜓飞过她的唇,轻轻点点,到后来越来越重,是唇瓣压了上来。吻了又吻,越吻越重,狠狠地吻,重重地咬。
「李瀚,你别闹了,让我睡,我好困……」秦行歌翻身就要继续睡,可是她的肩膀被压住,翻不过去,这才疑惑地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不是李瀚,而是离自己不到二十公分,脸色铁青的江行风。
「李瀚都这样叫你起床的?」江行风的语气不善。谁知道他内心滚着妒意就要爆炸。
秦行歌一脸懵懂,搞不清楚为什么江行风问她这句话,等她意识到自己被江行风搂在怀中时,她怒叫一声,狠狠地推了江行风一把,骂道:「你想干嘛!放开我!」
江行风松开手,不发一语起了身,冷淡地说:「起来,十一点了。我送你回家。」
凉被被他无意间掀开,秦行歌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脸色刷白,赶忙拉过凉被紧裹身体,怒气冲冲问道:「江行风!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这个死变态!」
江行风闻言心更沉,眸光越发森冷。
「是你对我做了什么吧?投怀送抱的……我都没说你了……」话一说完,他寒着脸转身打开衣柜,抽出衣裤,步入更衣室换装,再也不想搭理秦行歌。
秦行歌愣了愣,片刻后想起遭黄元强奸未遂的事。她也记起来刚才被下药神智不清时,似乎不知羞耻向江行风求欢。
秦行歌越想越怕,越想越委屈。
她对江行风印象极差,但是被人下药迷奸后却像是变了个人,所有丑态被他看得一清二楚,真让她丢脸,难以面对江行风。他会怎么看待她?性生活随便的女孩子?
秦行歌抱着凉被想很狠地哭一场,又不肯示弱,倔强地咬唇忍泪,忍耐酸楚在喉间滚动,憋得胸口发疼。
江行风换完衣服回到寝室,瞧她双眼通红,可怜兮兮的样子,有些发懵。
但秦行歌见他走出更衣室,连连往后退,抱膝埋头拼命躲又让他心里难受。看来秦行歌想起来了。他站在离她五公尺外的距离迟疑,终是不想让她讨厌自己。
他尴尬地站了一会,终于下定决心,他决定当一回小人,隐藏自己失去理智的动作,卑鄙地说了谎。
拿了书桌前那些夹链袋,江行风软声对秦行歌说:「我没对你怎样啦。可是黄元那混账对你下药……我刚刚让医疗团队过来检查,你放心那个禁药的药效很短,没有什么副作用,医疗团队都签下保密协议,不会对外透漏口风。只是黄元这样对你……罪该万死!要我陪你去报警吗?」
秦行歌抬头瞧见那些夹链袋,忍不住痛哭失声。
她抬手挥掉那些夹链袋,又羞又气,除了气自己被下药差点失身以外,心里难免惊疑江行风居然有心思采集证据,不也是趁人之危碰触到她?
而且发生这种事,他为什么可以毫不顾虑她的感受,直接将证据拿给她?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消息,所以那天在化学课才警告我?」秦行歌哽咽问道。
「……算是吧。」江行风点点头,试探地问:「我家公司的律师可以陪你去报警,告黄元强暴……」
「他没到最后一步啦!」秦行歌闻言哭道,但那又如何呢?
她还是被侵犯了。
强暴未遂对身心重创的程度和强暴有什么差别?
她埋在凉被上嚎啕大哭,哭声闷闷地,让人不忍听。
江行风默默地捡起地上的夹链袋收拢在手心里,在秦行歌身边坐下。这时候说什么都不对,只能陪伴,等待她的情绪平一些,再作打算。
江行风递给她面纸,忍不住伸手笨拙地摸摸秦行歌的头,生涩地轻声哄她说:「……别哭……我会替你讨公道。」
「我自己可以处理这件事,你不要插手!」秦行歌抬起头,咬牙切齿地说。
江行风怔了怔。
对秦行歌来说,她门的过去早已不知道塞在大脑回忆中哪个犄角旮旯,他不过是外人吗。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凶你。谢谢你愿意帮忙。但这件事,毕竟还是我自己的战争,我不想当一个只会软弱哭泣的受害者……当然,也得请你帮忙作证……」秦行歌揉了揉泪眼。
「曝光对你来说是二次伤害。」
「……」秦行歌臣默。
因为这一刻的沉默,江行风决定不可能袖手旁观,不动黄元。
像黄元这种有钱有势人太容易用权势金钱粉饰太平,轻松度过难关。像秦行歌那样有头有脸的家庭更不可能大肆张扬女儿受辱,往往私下解决。
但这些角力谁胜谁负尚未可知。不论秦行歌是否提起告诉,他都不想让黄元有再次伤害秦行歌的机会!
江行风暗自发誓,绝对要处置黄元,给予他迎头一击,让他再也不能作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