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杜鹃花的沉溺(H)--杜鹃花的沉溺(H) 4

那一日他和往常一样出们,时间是快九点,这学期开始有十点的课,基於被当掉要重修很麻烦的关系,基本上必修的课他不会太荒唐。

整理完衣着出了家门,他和往日一样,隔壁也和往常一样。

是的,隔壁的玺先生也在,虽然很少跟对方打招呼,但玺先生给自己的感觉总是很好。

温和、有礼,似乎嘴角总是挂着淡淡的笑容,不易动怒的模样,年纪推算是中年,但外貌看来要说是三十几岁也不过分,身材高瘦,没有一般中年男子会有的肚子。

杜隽桦其实不讨厌对方,但也不会主动与对方攀谈,毕竟年纪有落差,就算自己不讨厌对方,但也没什麽好要跟对方聊的。

只是这一天就是有股冲动。

当杜隽桦出了家门,第一眼便是玺浩柟站在院子里,拿着水管,低头对着花草浇水的模样。

阳光明媚,洒在玺先生身上,水与光的作用,隐约一道小小的彩虹,温柔、美丽与浪漫,倏地一声招呼便脱口而出:「早啊!玺先生。」

因与果是无法预料的,到底是玺先生的爱让他疯狂?或是杜隽桦的笑容使他真正入魔?如果玺先生不是站在院子里浇水,如果杜隽桦不打招呼,局面是不是会不同?无解的问题。

一如爱无解。

生命里,人性的复杂难解,加诸因果一词徒增困惑。

杜隽桦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就是这声招呼将他自己推入黑暗,直到被紧紧拥抱、无法脱逃,却还是不懂纠缠起於何处。

少年漾着笑脸,开朗的打了招呼,阳光柔柔的洒在他身上,玺浩柟一眼看去便为他晕眩。

那张俊秀的脸,笑着,唇色粉嫩、大眼灵动,称呼自己“玺先生”的声音是如此开朗可爱。

『早啊!玺先生。』只是这麽一句话,狂喜便快要将自己淹没。

不能够让少年发现自己的失神,玺浩柟强迫自己表现的冷静一些。

回应少年的问候,是玺先生温和的微笑,他对着杜隽桦点头说:「早啊。」

对话也仅仅如此而已,杜隽桦看着玺先生,话题要接下去实在太困难,於是对温和的邻人点点头便关上家门上学去了。

杜隽桦转身,越走越远,始终没有发现他认为温和的邻居正用如何贪婪、渴望的目光注视着他的背影。

玺先生的目光一直跟随着少年,直到目视无法补捉到少年的修长身影才放弃追逐,但他此时心情仍然是澎湃、激昂。

那美丽的孩子,只用一个笑脸便让他狂喜、满足。

不够!只有“看”是不够的!就在杜隽桦对自己展开笑脸的那一瞬间,玺浩柟便了解了,他对少年不可能只满足於远观。全部!杜隽桦的一切他全都想要!

玺先生草草的整理好院子,进入自己的屋内,试图冷静,为自己倒一杯水,咕噜、咕噜的喝着。

可是,喝完了水还是好渴。

冷静!玺浩柟你冷静一点!

玺先生想让自己冷静,脑子里却无法控制的产生无数疯狂的想像;想着少年的笑脸那样娇美,若是让他微皱眉头、流下眼泪该是如何令人怜惜的模样?可爱的声音,称呼自己玺先生,若是让他满足的高潮,少年会发出怎样美妙的音色?当那修长四肢,抱着自己、缠着自己,天啊!该是怎样美妙的感受?想要!全都好想要!

光是这样想着,玺先生便发现自己的下身难以自制的开始勃发。

杜隽桦只用一个笑容便让自己疯狂,玺先生为如此渴望少年的自己感到羞耻!但却无法改变他此刻慾火焚身的事实。

缓缓的拉开裤子的拉链,慾望的象徵被包裹在黑色的内裤里,却突出的难以忽视。

玺先生隔着内裤慢慢的抚摸自己的慾望,想像这只摸着性器的手是杜隽桦的,瞬间那慾望彷佛更加硬挺。

拉下内裤,光是想着少年便亢奋到硬挺、膨胀的分身宛如凶器,玺先生的五指包裹住自己的阴茎,开始做起活塞运动,明知道因少年而产生这样的慾望是多麽不应该却还是控制不住。

「杜隽桦…小桦、可爱的小桦…」手掌一边上下磨擦柱体,另一只手又去按压龟头顶端或伞状的边缘,玺先生忍不住发出声音、叫着少年的名字,在他的脑海里,手不是自己的,而是少年的。

现在,美丽、可爱的杜隽桦正跪伏在自己身下,细嫩的手爱抚着自己的肿胀,爱怜着自己的性器。

「喔…啊……」玺浩柟双眼眯起、呻吟,快感如此强烈,他彷佛看见杜隽桦正爱抚着自己,并且衣衫不整、手口并用、像品尝美味糖果一样的伺候自己。

「杜隽桦。」叫着少年的名字,大手加快速度爱抚着自己的东西,脑海里少年拼命吞吐着自己的阴茎,「喔…啊……嗯!」这麽想着的同时玺先生的精液便射出了。

乳白色的液体没有承接的容器,随意的喷溅,玺先生喘着气,空虚的看着自己的手,指头上沾着自己又浓又多的热情,发泄出来的此刻看着这一切只是又凭添了几分寂寞与空虚。

玺浩柟洗手,沉默的将自己的体液洗去,整理穿着,面色回覆平稳,又是平日那位带着斯文笑容的好邻居。

内心却不是如此了。野兽如此凶猛,出闸便难回头;玺先生的目光里,扭曲的慾望与爱,就在今天茁壮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他踩着轻轻的步伐,前往自己的书房,观望环境,觉得不太理想;再走到主卧房,如果可以并不想变动由妻子布置的这房间。

玺浩柟绕着自己平日睡觉的房间一圈,窗户很大,打开窗帘也许很明亮,不过自己喜欢隐私一些,装潢主卧房的当时自己只有隔音要好的要求,不由得想笑,是否当初的自己便已经预知了今日心怀不轨的自己呢?

主卧房内有浴室,窗户跟墙壁一样,都是隔音材质,只是窗帘太过透光,该换。

床单的颜色是过世的妻子选的,太明亮了,换成深色一点的吧,会特别衬托杜隽桦的肤色吧。

卧房内的基本摆设不多,梳妆台曾经是妻子天天会用的,放着不变动。

虽然装潢是妻子一手包办,不过说起来妻子是很合自己心意的女人,每一件事情总是依照自己的意见为大原则,若是自己眉头一皱,妻子便知道不好。

妻子,如此温顺,是位不可多得的好女人,若是不那麽早走,自己现在会是如何呢?玺先生莫名这样想着。

多想是无用的,妻子还是病了、走了,也许她的死是一种解脱,早点闭上眼睛远离这世界、离开我这种变态男人,对妻子来说或许便是幸福。

房间里有夫妻结婚时的照片,照片是如何呢?几多年前结婚时拍的了,不似现在年轻人总把婚纱照放大好几倍,妻子只选了一张她认为好看的,放大一些摆入相框,他和妻子都面露微笑,由妻子主动勾着自己的手,似乎和自己结婚是多麽快乐的事情。

和我结婚真的幸福吗?拿起照片,玺浩柟不禁产生疑问,起码衣食无忧是确定的,但除此之外呢?

爱呢?妻子从我身上除了衣食无忧之外还得到了什麽呢?孩子?结婚是为了父母,维持婚姻是为了负责,孩子是责任,对於玺先生来说,家庭的起因并非因为“爱”。

将妻子与自己的照片收到抽屉里,所谓的爱,玺先生并非没有,只是他爱的人并不是妻子与儿女罢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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