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久旱逢甘霖(父女)--又做春梦了? [ H ]

手轻托着腮,垂着头看着手中的书籍,才不过几日,这些风月书籍已研究了个彻底。

除却床围间那些私密之事,其实,女子能从中学到的东西,还有很多。

懂欢爱之道,何尝不是在了解男人本性。

从心绪懵懂到坦诚相待,自然是要做到全套才最好。

毕竟,男女之间的情事,可从来不是仅仅吟诗对赋闲话家常,除却心灵,身体的契合度也极其重要。

我到不觉得女子主动有何不妥,但主动后对方这样的反应到让我有些伤神,偏偏书中对于此类吃干抹净不认账的统一解释都是,要么没爽到,要么是没放在心上,仅仅只是一夜露水情缘。

那些表情与身体的反应不是假的,那些话也不会是他的敷衍。

事实上,我能主动做出勾引他的举动,心中不是没有把握的,甚至说,对他对我的不同也隐隐有些察觉。

只是趁着那个劲头,猜忌全抛在了脑后,仅由着本能,做出了最想做的事。

虽说未曾细想过,但他对于我的挑逗并不是没有反应,甚至,那专注得过分的视线,自然在我上心之后终于明白其间可能带有的含意。

但人生最大的错觉之一,莫过于一句,他也喜欢你。

是我执念太重,同时也是情势之下的冲动,顺势而为最终却得了自己想要的结果。

可这,真的是我要的?

全然交代出心中所想,却只得到他似是而非的回应。

这些天他的抗拒,让我逐渐怀疑自己是否猜错了他的心意,也怀疑着自己的的孤注一掷的结局,毕竟这似乎并不如自己所愿。

还是说,仅仅真的是考虑到我的身体?

可是,真的已经大好了。

唯一难受的地方,是体会过撑到最大程度的小穴,在之后仍然有着被进入的错觉,总是湿润着,空虚的感觉随着身体和复原越来越强烈。

是我体质太好?所以恢复得如此之快?

这具身体,似乎很……耐操?

摇了摇头,我都在想些什么啊?

转头看着窗外,冷月带寒雾,夜色甚好,浮云随秋风带桂香,满屋的甜蜜。

深吸一口气,让沁人的花香充满肺腑间,却丝毫赶不走脑海中深重的忧丝万缕。

爹爹啊……沈青戈……

罢了,先睡了,明日若他再无动于衷,我便同他拿到明面上来谈。

入睡得很快,可为什么明明入秋了,却还这般热……

好热……

下身……好热……好舒服……

什么在舔弄着……小穴,花核,花瓣……湿漉漉地……好烫……好热……

嗯?

我这是,又做春梦了?

呼吸急促地加剧着,不自觉地开始喘息,嘴里难耐地唤着,“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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