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的草原民族来了一位王子请求和亲,虽为请求。可在这日渐衰弱的大周国,即便是她的父皇,也无力拒绝。
这宫中并没有什么是适龄的公主,除了即将及笄的她。
和亲的圣旨下来的那一天,她平静的接受了。身为宫中女子,命运从来都不由得自己。送旨的宫人刚走,接着便有笑意盈盈的绣娘帮她量体裁衣,父皇赐的珠宝首饰,还有各宫妃子差人送来的贺礼。
唯独不见他。
已经入夜了,他今日怕不会来了,遣退了一旁忙了一天的宫女,她也着实乏了。
着了轻薄的亵衣入了塌,轻纱罗帐,檀木雕花。她这最喜爱的绣床,怕是不能随她远嫁了。听闻草原上的人随着季节赶着牛羊迁走,不知道那皇室的人,会不会也这样居无定所。
想着想着,她便睡下了。夜半,迷迷糊糊中,有一个温暖的物体在她的身后,她情不自禁地向后蹭了蹭。一个结实的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怀抱将她整个人圈住,湿润的气体喷在她的耳畔,她整个惊醒。
这熟悉的气息,是她的七弟!
为什么他身上的酒气这般重!他现在这样抱着她,要是被外人知晓,即便他们是没有什么,姐弟乱伦的帽子怕也会被有心人扣下。
她不能让他留在这里!心中打定主意,她无声的挣扎起来,可越是挣扎他的怀抱却越圈越紧,像是要将她整个勒进肉里。一股带着酒香的男子气息涌进她的鼻子,一瞬间,她的心有些慌乱。
皇姐,我不准你…
身后的人喃喃的呓语着,可她却更加紧张了,这安静的宫殿,不是被外室的宫女听见从她的寝宫中传出男子的声音,怕是再也瞒不住了。
于是被钳制了双臂,她只能转脸吻住了他的唇,将他剩下的话都堵在了他的喉咙里。
下一瞬间,男子俯身将她压在身下,狂风暴雨般吻着她的唇,叩开了齿关长驱直入,像是强暴一般的粗鲁,夹带着浓浓的渴望。
她的内心震惊无比,纤细的双手死死地扣着床单,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如果今日她真的保全不了自己,那么至少她要保住他。
湿漉漉的吻,顺着她的唇,拂过她的脖子,这些还不够…
他想要更多…更多…
他的手胡乱的撕扯着她亵衣,两只雪白蹦了出来,他的吻立马接着落下。另一只手早已不甘寂寞,沿着她平坦的小腹,伸进她的亵裤中。炙热的手心覆上她的阴唇,没有任何技巧的胡乱摸索着她的湿润,手指像是要找寻什么入口一般,不停的扣弄,甚至让她觉得有些疼痛。
尽管如此,这陌生而禁忌的触感,还让她忍不住浑身打了个激灵,身下一股股莫名的液体不受控制的往外流,黏糊糊沾满了他的手指,让她羞怯的无处躲藏。
突然身上的人放开了她,坐起身几下便卸去了自己衣衫。再次俯身下来,肌肤之亲原来是这种感觉,他的身子紧紧贴着她,轻轻一点动静便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一串异样的灼热。她的身子好像变得好奇怪,一股莫名的空虚让她越发躁动起来。
我想要你…皇姐…
七弟…
叫我景玄…
又是一声呢喃细。
她还没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只觉得下身一凉,亵裤被撕破,他的腰身不由分说的挤进她的双腿之间,胯下的炙热已凶狠的抵住她最稚嫩的私密。
一个挺身,凶悍之物已入了小半。
疼…撕裂一般的痛…抓着床单的手在不停的颤抖,眼泪都止不住的流了出。
那窄小青涩的洞穴,让身上的人前进的极为困难。可龟头带来的软嫩的触感让他根本无法停下,再用力,伴随着一道女子的闷哼,他顶破那道轻薄的阻碍,水乳相交,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油然而生,皇姐终于是他的了,永远都是他的了。
那一晚他疯狂的索取,而她完全的奉献。至于今夜之后会怎样,他们似乎都暂时沉迷,不再去思索。
这件事终究没能瞒得过去,执掌后宫的萧贵妃将七弟召见过去之前,他让她放心。
她怎么可能放心?一整天心神不宁地守在宫中,看着门外望眼欲穿,她在等他归来。
直至傍晚,他终于回来了,满脸轻松。于是她也笑了。
他告诉她,萧贵妃给了他一种毒酒,让人可以呈现出假死的状态,她的身子已经不能再去和亲,只有这个法子,才能让她不连累大周国,还能全身而退。
但从今往后,她便不再是汝南公主,不能再享受着汝南公主的荣华富贵。
他还偷偷伏在她耳边说,这样他便能正大光明的娶她了。
于是她脸红了,佯装没有听见,将那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辛辣的酒水从嗓子一路灼烧,手一松杯子落地,她只感觉腹中一阵绞痛,一股腥甜味涌上来,再抬头眼前的七弟看着她的表情,变得不可置信和无尽的震怒。
她却没有去想为什么,只觉得好累,好累…她要先睡了。
信息到这里,戛然而止。
林夕夕的身子也紧接着像重重地摔到一朵柔软的云朵上,终于停止了永无止境的下坠,浑身一个颤栗,便像一场漫长的梦境中醒过来,迫不及待地就睁开了双眼。
入眼的便是轻纱罗帐,檀木雕花的绣床。她从未见过,却又熟悉无比的东西,差点让她失声叫出。
“这不是那个汝南公主的…
”
“公主,可是做噩梦?”
一个脆生生的声音生生打断了林夕夕的惊呼,顺着那道声音看过去,一个模样大约十五六岁,穿着翠绿色宫裙,梳着双蝶髻 ,俨然一副宫女打扮。
林夕夕看着她,脑子中自动浮现出一个名字。
“玉荷。”
“奴婢在。”
果然…林夕夕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她成了汝南公主了,这是算正式入了书里的剧情了吧。
“梳洗起身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