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兴未艾,半夜里淅淅沥沥下了整夜的雨,回廊处、屋檐下,垂坠的晶莹迟疑的投向地面。湿漉漉的石阶铺满零落的花朵与落叶,沾着鲜亮的水珠,在破晓的日光下熠熠生辉。
清风拂过窗柩,顺着细缝攀爬而入,冲破一室的静谧,将纱帐隐秘的撩起又顺落:
两只交叠的手十指紧扣,宽大的压着白润嫩滑的,轻薄的被衾将埋首于男人胸膛的女子裹得严严实实,只能看见她柔顺而黑长的发尽情的铺展。男人已是衣冠严整一丝不苟,可墨发未束,不知道保持了侧卧的姿势多久。
女子这时动了,许是觉得有些热,她将头从男人的胸膛处偏开,露出半张毫无防备的面颊与细白的脖颈。这一动,才隐隐约约能看到女子锁骨及以下被好好疼爱过的风景:红的紫的,在一身光滑水润的皮肤上显得异常瞩目。
男人低头,手指挑开女子有些凌乱的长发,吻就落在了她的额头、面颊、嘴唇上……他蜻蜓点水一样的过,似春风拂面的温柔,可却透露出饕餮的贪婪。
他整整搂着她要了一夜,明明铭记着克制的原则,可到最后似乎发了疯,心中尽是野蛮的占有欲。
“徒弟。”他的舌尖尝过她红润的嘴唇,这滋味让他散发出由内而外的愉悦感。不行。这吻戛然而止,喉间涌上一股猩甜。
衣袍下的昂扬兴奋在压制下必然不好受,长殷俯身,那兴奋之处贴近了千凰的肌肤,他闭上了眼眸却不动作。
千凰是被一股强烈的灼烫感惊醒的,她睁开双眼,眼角还有些泛红,事实上连声音都是哑的。
即使不动,双腿间不可抑止流出的精液也在宣告着昨夜的疯狂,更别提她此时浑身酸软,似乎整个人都踩在棉花上。
只不过颤抖了一下身子,红肿的花穴就酥麻着抖出滴滴花露,别说碰,就是不小心被凉风一吹,那滋味也够得她受。
“师……师父……”这声音软得不像话,飘飘不实,千凰没心思注意这点,“我想沐浴……”
这话的潜台词是叫长殷回避,可长殷却没走,倒将她连着被子抱了起来,空间一晃,两人进入到一个地方。
“我的秘境。”
龙族的传承多样,长殷的其中一个传承就是空间,这个秘境是他收服的一个异宝化成。
白烟缭缭,两人入了水。那薄被理所应当就被弃在了岸上。
“别,别动!”
这水是活水,似乎是一灵池,温热得恰到好处,可对于千凰来说并不是这样。灵气顺着静脉蔓延,打开了她疲惫麻木的神经,也就是说,她对周围的感知更敏感了。
千凰面颊飞红,回头搂住长殷的腰,整个人几乎都挂在了他身上,却不愿意让下半身入水。
可这样不能缓解这局措的情形,“不要低头!不可以低头!”
不行……那些东西顺着她的大腿流了出来……
千凰羞愤不已,为了引来长殷的注意力,她堵住了他的唇,慌张的用她并不算高明的吻技来取悦他,迷惑他的实现。
长殷确实没有注意到其他,他被这主动擒住了心神:过了这么久,徒弟仍然没有增长她的技巧,甚至,还有些粗暴。
两人吻着吻着,彼此都渐渐得了趣味,一方生起不服输的念头,一方起了教导的心思。
结果千凰在这种心态中不自觉的沉入了大半个身子进水里,而这场亲吻又渐渐变了味道。
沿着下巴,吻过脖颈,最后缠绵在背脊上,密密麻麻的烙下。
眼中燃了火,在彼此的视线中跳跃,交缠后又分开,长殷欲火累炙,双手掐握着千凰柔软的细腰,撞了上去。
并没有真正进入,出没于臀丘之间,摩挲于私密之处。红艳艳的穴口被磨得委屈了形状,又是渴求又是胆怯。
千凰的眼眸中盛满清波水纹,鬓发如云飘浸入水中,两个丰盈的奶子也于水中时入时出,水珠点缀在其上,起水时四处挥洒,晃荡着迷人的乳波艳色。
喘息渐止,浓稠的白浊射满了千凰的后背,正巧她惊呼着转过脸来,右侧面颊也溅上一片。
手背一抹,那白浊沾了她一手,千凰就着池水洗干净:“多谢。”
千凰身体里本就有龙族的血液,不过这在她觉醒凤凰传承后就渐渐消失了。但有些事她还是知道的。
龙族性淫。平日里修身养性还好,可一旦有了发情的征兆便一发不可收拾。
自己这个修为若是真的继续做下去,怕是会死在床上。
她那哥哥就是龙身,他自然早已成年。虽说他并不贪念美色,可当初发情时却是和数个被他收为龙妃的美貌龙女们做了整整一月。在他成年后的数百年时间里,他对情欲的滋味十分沉迷。不过后来随着修为精进又发生了许多事,他这种喜好却渐渐看不见了。而他的那些龙妃们也都因修为不够几乎寿命皆尽,除了一个叫作妩姬的女子。
说起来,那个妩姬……自从慕容若兰入了她那哥哥的眼后,她便再没有主动露过面。
身体里充盈起一股破壁而出的力量,这打断了千凰的思绪。
她的额间显露出凰纹来,只是一刹那。
不过:她进入到了元婴期。
封印解开了三层?
可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