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爸——啊啊,不要,我错了——”
刘佳粒怕了,董明郁就是个疯子,伦理是什么,在他眼里屁都不是。
她挣扎的想要离开,可那肉棒就像在她体内生了根,如何也拔不出去。
“现在知道叫爸了,刚才哑巴了吗?放松点,夹的这么紧,鸡巴都要给你咬断了,小浪货。”
董明郁按着刘佳粒的腰,手指用力的都要陷在软肉里,不给她逃跑的机会。肉棒使劲的插那紧窄的小穴,听她叫他爸,心里更爽的没边。
刘佳粒脸皮薄,在床上董皓也都是很快完事,没说什么污七八糟的荤话。
今天头一次听到这种话,还是她公公对她说的,刘佳粒整个人羞耻的快疯了,委屈的眼泪流下,咬着牙任男人怎么折腾也不吭声。
董明郁肆无忌惮的倒腾着这具年轻的肉体,听她抽抽噎噎了一会儿,就没声了。心里狐疑的将刘佳粒的头转过来。
清秀的小脸上是斑驳的泪痕,哭的眼睛红肿,牙齿咬着下唇,都要咬破了。一副被强暴的良家妇女样,看的董明郁气不打一处来。
“这还委屈上了?!我不先干死你还对不起你这副样子了!”
他的手换了地,抓着柔软的奶子,扯着没消肿的乳头,肉棒像装了马达一样死命的操干红肿的小穴,带出一溜的淫水,还不忘说骚话刺激刘佳粒。
“看到没有,你的骚逼就喜欢被我干,我的鸡巴一离开就收缩的这么快,一看就是欠操。满嘴说着不要,下面诚实的狠,咬着你的小老公不松口,这么粘人没了我的鸡巴可怎么办。嗯?我儿子不在,是不是经常自己自慰?”
“呜呜……没…没有自慰…不是老公……啊啊…爸爸,不要……”
刘佳粒忍不住反驳,口是心非的说不要,身子被撞的一抖一抖,说话都不利索。她的快感十分强烈,比过去两年所有的性爱都要舒服,她甚至感觉自己要高潮了。
董明郁捏着她的下巴强硬的逼她低头,看两人交合的地方,有根粗壮的紫黑阴茎正在她的穴里里进进出出,那么粗大竟然完全进去了,将阴道的边缘撑得薄薄如膜,好似一捅就破,大阴唇被操的外翻肿大,三角地带那一片泥泞,有水渍飞溅。
“不是老公怎么在操你的穴,你就是骚,故意脱光了爬上你公公的床勾引是不是!就是欠操!”
“不是…呜…我没有…啊啊,太涨了…嗯、要破了…慢点…”
董明郁的肉棒比董皓的更粗更大更持久更中用,就是器大活好。刘佳粒不想承认她已经要屈服于董明郁大肉棒的淫威了。
“爸爸在疼你啊,傻孩子。嗯?又夹这么紧,昨晚没喂饱你吗?这里还这么欠收拾。小骚货,爸爸的精液都给你,好好吃,给爸爸生孩子。”
董明郁说着用力抽插了尽百来下,肉棒顶开脆弱的宫口,射了满满的一穴精液。
“啊啊啊——到了——嗯嗯,高潮了,好棒,好大,啊,爸爸,我要死了——啊—”
刘佳粒失声尖叫,剧烈的快感让她全身痉挛不已,沉浸在无边无际的酥麻感中不可自拔,张着嘴双眼失身的看着天花板。小穴自发的吸着肉棒,交合处流出了白色的液体,沾湿两人的耻毛,黏在一块。
董明郁餍足的摸着软成水的小女人,精明的脸上带着狡黠,肉棒仍旧堵着饱胀的阴道。
看刘佳粒一副呆萌的样,他难得有兴趣的逗弄她,吸着她的嘴唇“滋滋”作响,手捏着她肥硕的乳肉。
董明郁双眼暗沉,看着这巨乳,心想着这么大乳交应该也不错,脑子里冒出各种各样肏干玩弄这女人的姿势。
在他看来,女人不听话,操一顿就乖了。
刘佳粒这身子长得很讨喜,看着挺瘦小,脱了衣服,该有的都很有料,凹凸有致,一身软肉,很趁手。
空气满是淫靡的麝香味,黑色大床上两人暧昧的赤裸相贴,被子早被丢在地板上,床单凌乱潮湿,还有一块块白色的液体黏着,逐渐干涸。
如果说昨晚是酒后乱性,刚才就是坐实了乱伦的罪名,没有什么比自己清醒的沉沦更难以接受。她确确实实的背叛了他的丈夫,并且还享受她名义上的公公带了的肉体享受。
她没救了。
人就是有这种奇怪思绪,不相信之前怎么的不愿意接受真想,确切的发生了看见了反而愿意接受,反而觉得没什么。
刘佳粒一向是既来之,则安之。性子软,容易受蛊惑。董明郁拿捏了她这一点,占了她的身体,她自然就会听之任之,不敢真的反抗。
“爸,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对谁都不好,尤其是董皓。”
“还在我的床上就念着其他男人的名字,我看你是没被操够是不是?”董明郁的大肉棒还塞在穴里,挤着淫液混合物只能从缝隙里渗出。他的手撩拨着红肿的阴蒂,一动刘佳粒就会发出呻吟。“小骚货,还没吃饱,胃口真大,要将爸爸的身体掏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