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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了二人现在是什么状态的瞬间,卫修然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呆滞了几秒钟,巨大的羞臊才如同倾盆而下的雨水一样将她从头到脚地淋了个遍。
气喘吁吁,汗津淋漓,衣裳半褪的模样就不多说了,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的腿,此刻正牢牢的、死死的、用力地箍着沈衍之的腰?
最重要的是,体内这该死的渴望,已经到了濒临奔溃的边缘了。
慌不择路地松开腿,那热源稍微退开的时候,卫修然甚至感到了一股极大的空虚和不舍将她淹没,而并没有离去的手指,则让她的身体本能地舒心下来。
“我、我……”开口说话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有点口齿不清,腔内堆积了很多的津液,而且声音……非常不对劲。
柔弱软糯得让她本人都不自觉地红了耳际。
因她的清醒而停下动作,伏在她上方的男人在很近的位置,额头抵着额头,呼出来的气息犹带着青酸薄荷的香气,但炙热,十足的炙热,刹那间又点燃了那本就没有熄灭的火焰——很可耻的,卫修然希望男人的手指能动一动。
“经理……”二人的视线胶在一起,焦糖一样冒着热气,奶油一样密不可分。“……经理。”
他没有继续说,但他知道卫修然明白他的意思。
前几分钟她的精神或许不在常态,但记忆并没有随着她的清醒而消失,她清晰地记得二人的一问一答,也清楚地明白最忠实表现一个人状态的‘身体’,没有丝毫拒绝沈衍之的意思。
并且,在那摇摇欲坠的厚实城墙后面所保护——或许说所囚禁的心底最深处,在呐喊,在尖叫,在咆哮着完完整整,毫无办法遮掩的期待。
静默间,男人感觉自己的腰被一双柔韧的大腿重新圈住,那软绵绵,却富有漂亮线条——他最为中意的腿侧在迫不及待地上下摩擦,分离开来的阴唇,隔着他的几根手指,再度贴上了自己的肿胀。
他低沉又愉快地笑了。
“经理还记得我是怎么做的吗?”他的语气沙哑而轻快,配上他微红的脸颊,像极了初尝禁果的纯洁亚当,尽管他的动作和‘纯然无知’隔了好几个世纪。
卫修然头一个想到的是‘接吻’,但她很快否决了自己的猜测,因为上次在停车场的时候,男人的表现证明她的‘吻技’已经‘合格’了,所以他现在指的东西肯定不是亲吻。
那么,还有什么呢……
她将这几天的回忆过滤了一遍,拨到上个星期的某一天时,她顿时明白了。
沈衍之是在问她是否还记得怎么挑逗乳房。
作为回答,卫修然的指尖如同拨弄小提琴的琴弦,点上了男人那肌理分明的胸膛,指腹不轻不重地抚过他如茱蒂一样立起来的乳尖。
‘主动’两个字对她而言是比‘做爱’本身还要不容易的一件事,不过作为这方面的新手中新手的她对此并没有生出抵触的心情,反倒有了睁开眼睛,对周围一切充满了好奇的婴儿宝宝有的求知欲,乐于探索她所未知的所有一切。
男人的皮肤在其他男性中称得上白皙,肤质十分细腻,让人联想到略带麦色的白巧克力,但她的手附上去时,触感和女人果然还是不同,不过这更能反衬出他那让女人迷得七荤八素的俊秀和魅力,以及证明了他有别于其他男人的精致之处。
学着记忆里的手法,打着圈地揉弄,两指捏着轻轻拉扯,然后用指甲时而拨戳中心点……可不够,还远远不够——顺从渴求,她单手撑在床上,借助男人扶在她腰后的力道坐起身。
这样一来,卫修然就相当于坐在他的小腹上了,她的双腿交叠着夹着男人的身体,那姿态放荡而拘谨,如同羽毛拂过一样叫人心中一动,让人生出既想破坏又想呵护的冲动。
唯一仍紧贴着的是私处以及男人停留在两瓣阴唇间的手指。
接着,卫修然真如‘但凡不懂只管往嘴里塞’的小婴儿一样,夹着那锻炼得恰到好处的胸膛的顶端,伸出舌头,在两指间颜色愈发妖娆的茱蒂舔了一口。
颜色相近,本质上也相近的两个物体以缓慢的架势缠绕在一起,宛如细嚼慢咽,为了享受过程所到来的所有触感的动作就是最顶级的诱惑。
舌尖将其纳入嘴中,因悠长的速度而愈发撩人。
与她啃咬的牙齿成相对的,是她庄重所以显得纯情的神情,落在男人眼中,就引得他一阵急急的喘息,空着的手掌不由自主地握紧了女人因锻炼而线条流畅鲜明的柔韧腰肢,留下了失控的紫红印记。
卫修然将两边的胸膛都细心地舔舐一遍后犹不停止,仍兴致盎然地落下几枚轻吻,沿着中央凹陷的细线一路吻上去,然后一口咬上了那收得很是精细的喉结。
“唔!”
异口同声的呻吟在房间响彻——在她吻上沈衍之喉结的那一刹那,他的手指按上了卫修然的阴蒂。
她的腰腹一软,下体流出了更多的浓稠透明液体,但她依旧乐此不疲、不挠不屈、毅然决然地吻着男人的喉结,并在后者加重力道时,报复似地啃得更为用力。
争锋相对之间,抵在男人胸膛的手被抓住,滑过那完成度堪比西洋雕塑的结实腰腹,勇士一样闯入了衣料层层隔绝,温度高得不正常的陌生领域,最后,她的手被扣着握住了那根从未想过去动乃至看的部位。
男人的阴茎证明它的主人和卫修然此时是同一个心情,那欲致勃发的龟头吐出渴望的白沫,弄湿了她的手掌,因无法舒展的关系将她的指缝也弄得黏稠稠。
她想把手抽出来,却在私处的那条缝隙被一根手指划过时而气息不稳,身体也跟着一抖,早就泥泞不堪的阴户流出了更多的水液,如同报复似的,也将男人的手掌弄得又湿又粘,弥漫着羊檀的色情气味。
“经理的身体就跟经理本人一样呢……”
只不过是一句低语附加沙哑的笑声,卫修然就觉得自己已经没救了,她的嘴巴连通整个身体脱离她的掌控,发出急不可耐的信号。
“好……只要是经理的要求,我都会满足。”说完,他将手指推入她体内。
“嗯……啊!”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被充实的痛快,他不过才推进了一个指节而已,就已经超越了阮立元曾做的所有行为带给她的感觉。
卫修然失去了和沈衍之斗争的坚定,无力地靠着他的颈窝,一手勉强扶住他的肩膀以免滑落,原本牢牢扣着男人阴茎的手只不过搭在上面罢了,仍由被抽出来,拉到眼前。
男人在她湿透的掌心舔了一口,然后将舌头连同他的味道送进了她的嘴里,上下交叠的舌尖散发出淫靡的麝香。
停留在体内的手指开始缓缓抽送,指腹仿佛感受丝绸一样地不放过阴穴的每一寸嫩肉,湿漉漉的蜜道如同飞蛾扑火一般乐于接受他的触摸,并在他每个插弄而愈发热情,令它的主人本身也忍不住地上下摆动腰肢迎合,让指尖入得更深。
“唔啊!”她不受控制地尖叫一声,大口大口地喘息出声。
谁知道在她动情地扭腰之际,沈衍之徒然加快了速度和力度,让他的指头一下子抵到了宫口,激流一般的快慰眨眼间漫过全身,让她的下腹痉挛不止,透明的液体从洞口流出,将她下臀的位置也涂得亮晶晶。
男人并没有趁她最敏感的时刻得寸进尺,而是等她多少缓过劲儿来之后才加入了第二根指头,并在每次温柔的抽送时浅浅地交叉前行,到了中间位置时碾磨着转一圈。
这次她的快感堆积得更为迅速,在他将数量加到第三根的时候,根本不需要多加动作,她抽搐地感受那如同暴食者得到了食物、贪婪者得到了财富、虚荣者得到了荣耀,再也没有比这更陌生,更容易上瘾的极致享受。
当他收回了手指时,卫修然不舍而不满地拉长了声线。
半睁着的迷离视野中,她看见男人脱下了自己的衣物,露出了一具造物主肯定花了十成心思打造的躯体,腿间的昂然让她有点愣神,不由自主地咽下了一口涎水。
但那并不是畏惧乃至抵抗的反应,而是卫修然急不可耐、望眼欲穿、翘足企首的期待。
当灼热的阴茎抵在她的腿心中间的那一刻,她有片刻的茫然,可她的身体却跟她的精神持相反的意见,穴口正一下一下地开阖收缩,黏稠的液体滴在相接的龟头上面,顺着那流畅的粗犷线条缠绵地滑落。
“经理,知道什么是股交吗?”在这种紧要关头还开口说话的男人,不是柳下惠就是喜欢支配伴侣,但沈衍之显然两种分类都不属于。
“什、什么……?”卫修然除了下体的接触,已经不太能清晰思考了。
“股交泛指股间性爱,是与传统的方法不太一样的做爱方式。”男人怜爱地将她额前的头发别到耳后,在她的耳垂烙下一吻。
“哪、哪里不一样?”她的语气打颤,忍不住向下坐了坐,形状粗犷的龟头于是在入口滑了一下,若不是她不得要领,只怕这一下就要她‘得逞’了去。
“别急……”沈衍之在她眼角啄了一口。“来,我们先换个姿势。”
卫修然没什么意见,就算有,此时的她也说不出来,因为她的身心都已经被男人牢牢掌握,但这也无可奈何,现在的她不过新手中的新手一枚,手脚也放不开,自然会对无论哪个方面都超越自己的男人听之任之。
不过要她反过来牵制眼前的男人,实际上也不是办不到,可目前这念头还没在她脑中出现,所以也只能拭目以待了。
在床上,他依旧体贴地无微不至。
仍然是男下女上的姿势,但他并没有为了自己的方便而当先倚靠到床头板上,而是给卫修然腾出了那个位置,并在她背后垫上枕头。
做完这些之后,男人一边调成恰当的姿势,一边在她的耳边轻声细语:“股交呢,有别于传统性爱,是不需要插入的性行为,靠的是大腿内侧、大阴唇、阴蒂和阴茎相互摩擦而形成的一种方式。”
“啊?”她有点迟钝地回应。“那、那这样……”怎么会舒服啊?——意思溢于言表。
“怎么不行呢?”沈衍之笑得理所当然,看着她的目光如同看着初次体验性爱的懵懂少女。“来,夹紧……对,就这样。”他示意性地拢了拢她的大腿外侧,并在她乖乖顺从的时候露出赞同的浅笑。
“经理啊,要让女士感到愉快,其实这样做更快速且正确哦。”
这番说辞和她认知中的‘交媾’实在是有所冲突,顾她进而求知地问:“怎么会?”
“因为……这样——”他的话语不等落实,腰部便猛地一沉,在卫修然的腿中心重重地撞了一下。“才能擦到你的阴蒂啊。”
铃口乃至根径的部位毫无遗漏地擦过她早已充血的阴蒂,仿佛遭受了电击一样的酥麻根本不需要刻意去感受,但那并不是让人讨厌的麻痹感,而是一种浪洋洋的,浑身泡在温泉里一样的快慰和满足。
“比起阴道,阴蒂才是女性身上,神经分布最多的位置。”
男人只动了一下,他那染满情欲的眉眼依旧俊美得宛如天使,但比起高挂于天堂圣洁祈祷的米迦勒,他是地狱之主的坠天使路西法。
而那置于卫修然腿间的‘路西法’在女人百般聊赖、锲而不舍、持之以恒的挑逗下,终于开始在她的门扉间进出,并在迎合下,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渍声。
她搂着男人的脖颈,闭着眼面颊泛红的模样像极了坚决的骑士,对方每一个进攻都被她完美地接承下来,但和真正的战斗不同的是,发出的声音并不属于铿铿锵锵的兵器,而是属于两个陷于自身种类本能欲望的——两个人而已。
不知道这样相互渴求了多久,卫修然感到穴内一热,蜜液伴随着她再也不需要压抑的细声尖叫长长溢出,随之的酸软让紧绷的腰肢松懈下来,不由地向下一摊。
岂料她这么往下一坐,正好碰上了沈衍之一记重重的顶撞,于是那攀上了高潮而敏感得无以复加的阴蒂,就这样被挤压着狠狠地推蹭了一遍。
这便是一阵失禁般的折磨的开始。
她手毛脚乱地想要抑制,却只引发了一个更大的激潮,她攀附着男人的臂弯,眼角泛出泪花,低低的呜咽形似受委屈的奶猫,而下体那让她既羞愧又忍不住打声叹喟舒坦的液体冲散了二人腿间形成的白沫,将男人形状粗犷的阴茎浇地湿淋淋的。
“我、我……这、我……”卫修然简直无脸见人,居然……居然!
不知是她并不知情的吹潮还是她因难堪而愈发糯柔的吸气哪个率先惹到了沈衍之,他以刚才不能比的,激烈而汹涌得多的架势撞得更为用力,腹部仿佛都无法分开,女人那如同雪地落梅一样的乳肉被压成羞耻的形状,然后惹人怜爱地躁红起来。
阴茎的铃口好似要划入那软绵绵的入口似地稍微挤入顶端然后退后,这和刚刚从容的等待完全区分开来,她尚未平息的身体再度被卷入情海的欲潮。
很显然在这里,此时此刻,失控的,并不是只有一个人。
在昏昏沉沉,重峦叠巘,拨云见日的感情洪流中,卫修然终于由那只帷幕之后的白皙手掌带入了那个纯白光束组成的,全新的世界。
作者的话:真的,肉什么的怎么那么难写啊啊啊啊啊!!!!
作为第一次……我尽力了。。。
以下是是繁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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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了二人现在是什麽状态的瞬间,卫修然完全不知道该怎麽反应,呆滞了几秒钟,巨大的羞臊才如同倾盆而下的雨水壹样将她从头到脚地淋了个遍。
气喘吁吁,汗津淋漓,衣裳半褪的模样就不多说了,谁能告诉她,为什麽她的腿,此刻正牢牢的、死死的、用力地箍着沈衍之的腰?
最重要的是,体内这该死的渴望,已经到了濒临奔溃的边缘了。
慌不择路地松开腿,那热源稍微退开的时候,卫修然甚至感到了壹股极大的空虚和不舍将她淹没,而并没有离去的手指,则让她的身体本能地舒心下来。
“我、我……”开口说话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有点口齿不清,腔内堆积了很多的津液,而且声音……非常不对劲。
柔弱软糯得让她本人都不自觉地红了耳际。
因她的清醒而停下动作,伏在她上方的男人在很近的位置,额头抵着额头,呼出来的气息犹带着青酸薄荷的香气,但炙热,十足的炙热,刹那间又点燃了那本就没有熄灭的火焰——很可耻的,卫修然希望男人的手指能动壹动。
“经理……”二人的视线胶在壹起,焦糖壹样冒着热气,奶油壹样密不可分。“……经理。”
他没有继续说,但他知道卫修然明白他的意思。
前几分钟她的精神或许不在常态,但记忆并没有随着她的清醒而消失,她清晰地记得二人的壹问壹答,也清楚地明白最忠实表现壹个人状态的‘身体’,没有丝毫拒绝沈衍之的意思。
并且,在那摇摇欲坠的厚实城墙後面所保护——或许说所囚禁的心底最深处,在呐喊,在尖叫,在咆哮着完完整整,毫无办法遮掩的期待。
静默间,男人感觉自己的腰被壹双柔韧的大腿重新圈住,那软绵绵,却富有漂亮线条——他最为中意的腿侧在迫不及待地上下摩擦,分离开来的阴唇,隔着他的几根手指,再度贴上了自己的肿胀。
他低沈又愉快地笑了。
“经理还记得我是怎麽做的吗?”他的语气沙哑而轻快,配上他微红的脸颊,像极了初尝禁果的纯洁亚当,尽管他的动作和‘纯然无知’隔了好几个世纪。
卫修然头壹个想到的是‘接吻’,但她很快否决了自己的猜测,因为上次在停车场的时候,男人的表现证明她的‘吻技’已经‘合格’了,所以他现在指的东西肯定不是亲吻。
那麽,还有什麽呢……
她将这几天的回忆过滤了壹遍,拨到上个星期的某壹天时,她顿时明白了。
沈衍之是在问她是否还记得怎麽挑逗乳房。
作为回答,卫修然的指尖如同拨弄小提琴的琴弦,点上了男人那肌理分明的胸膛,指腹不轻不重地抚过他如茱蒂壹样立起来的乳尖。
‘主动’两个字对她而言是比‘做爱’本身还要不容易的壹件事,不过作为这方面的新手中新手的她对此并没有生出抵触的心情,反倒有了睁开眼睛,对周围壹切充满了好奇的婴儿宝宝有的求知欲,乐於探索她所未知的所有壹切。
男人的皮肤在其他男性中称得上白皙,肤质十分细腻,让人联想到略带麦色的白巧克力,但她的手附上去时,触感和女人果然还是不同,不过这更能反衬出他那让女人迷得七荤八素的俊秀和魅力,以及证明了他有别於其他男人的精致之处。
学着记忆里的手法,打着圈地揉弄,两指捏着轻轻拉扯,然後用指甲时而拨戳中心点……可不够,还远远不够——顺从渴求,她单手撑在床上,借助男人扶在她腰後的力道坐起身。
这样壹来,卫修然就相当於坐在他的小腹上了,她的双腿交叠着夹着男人的身体,那姿态放荡而拘谨,如同羽毛拂过壹样叫人心中壹动,让人生出既想破坏又想呵护的冲动。
唯壹仍紧贴着的是私处以及男人停留在两瓣阴唇间的手指。
接着,卫修然真如‘但凡不懂只管往嘴里塞’的小婴儿壹样,夹着那锻炼得恰到好处的胸膛的顶端,伸出舌头,在两指间颜色愈发妖娆的茱蒂舔了壹口。
颜色相近,本质上也相近的两个物体以缓慢的架势缠绕在壹起,宛如细嚼慢咽,为了享受过程所到来的所有触感的动作就是最顶级的诱惑。
舌尖将其纳入嘴中,因悠长的速度而愈发撩人。
与她啃咬的牙齿成相对的,是她庄重所以显得纯情的神情,落在男人眼中,就引得他壹阵急急的喘息,空着的手掌不由自主地握紧了女人因锻炼而线条流畅鲜明的柔韧腰肢,留下了失控的紫红印记。
卫修然将两边的胸膛都细心地舔舐壹遍後犹不停止,仍兴致盎然地落下几枚轻吻,沿着中央凹陷的细线壹路吻上去,然後壹口咬上了那收得很是精细的喉结。
“唔!”
异口同声的呻吟在房间响彻——在她吻上沈衍之喉结的那壹刹那,他的手指按上了卫修然的阴蒂。
她的腰腹壹软,下体流出了更多的浓稠透明液体,但她依旧乐此不疲、不挠不屈、毅然决然地吻着男人的喉结,并在後者加重力道时,报复似地啃得更为用力。
争锋相对之间,抵在男人胸膛的手被抓住,滑过那完成度堪比西洋雕塑的结实腰腹,勇士壹样闯入了衣料层层隔绝,温度高得不正常的陌生领域,最後,她的手被扣着握住了那根从未想过去动乃至看的部位。
男人的阴茎证明它的主人和卫修然此时是同壹个心情,那欲致勃发的龟头吐出渴望的白沫,弄湿了她的手掌,因无法舒展的关系将她的指缝也弄得黏稠稠。
她想把手抽出来,却在私处的那条缝隙被壹根手指划过时而气息不稳,身体也跟着壹抖,早就泥泞不堪的阴户流出了更多的水液,如同报复似的,也将男人的手掌弄得又湿又粘,弥漫着羊檀的色情气味。
“经理的身体就跟经理本人壹样呢……”
只不过是壹句低语附加沙哑的笑声,卫修然就觉得自己已经没救了,她的嘴巴连通整个身体脱离她的掌控,发出急不可耐的信号。
“好……只要是经理的要求,我都会满足。”说完,他将手指推入她体内。
“嗯……啊!”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被充实的痛快,他不过才推进了壹个指节而已,就已经超越了阮立元曾做的所有行为带给她的感觉。
卫修然失去了和沈衍之斗争的坚定,无力地靠着他的颈窝,壹手勉强扶住他的肩膀以免滑落,原本牢牢扣着男人阴茎的手只不过搭在上面罢了,仍由被抽出来,拉到眼前。
男人在她湿透的掌心舔了壹口,然後将舌头连同他的味道送进了她的嘴里,上下交叠的舌尖散发出淫靡的麝香。
停留在体内的手指开始缓缓抽送,指腹仿佛感受丝绸壹样地不放过阴穴的每壹寸嫩肉,湿漉漉的蜜道如同飞蛾扑火壹般乐於接受他的触摸,并在他每个插弄而愈发热情,令它的主人本身也忍不住地上下摆动腰肢迎合,让指尖入得更深。
“唔啊!”她不受控制地尖叫壹声,大口大口地喘息出声。
谁知道在她动情地扭腰之际,沈衍之徒然加快了速度和力度,让他的指头壹下子抵到了宫口,激流壹般的快慰眨眼间漫过全身,让她的下腹痉挛不止,透明的液体从洞口流出,将她下臀的位置也涂得亮晶晶。
男人并没有趁她最敏感的时刻得寸进尺,而是等她多少缓过劲儿来之後才加入了第二根指头,并在每次温柔的抽送时浅浅地交叉前行,到了中间位置时碾磨着转壹圈。
这次她的快感堆积得更为迅速,在他将数量加到第三根的时候,根本不需要多加动作,她抽搐地感受那如同暴食者得到了食物、贪婪者得到了财富、虚荣者得到了荣耀,再也没有比这更陌生,更容易上瘾的极致享受。
当他收回了手指时,卫修然不舍而不满地拉长了声线。
半睁着的迷离视野中,她看见男人脱下了自己的衣物,露出了壹具造物主肯定花了十成心思打造的躯体,腿间的昂然让她有点楞神,不由自主地咽下了壹口涎水。
但那并不是畏惧乃至抵抗的反应,而是卫修然急不可耐、望眼欲穿、翘足企首的期待。
当灼热的阴茎抵在她的腿心中间的那壹刻,她有片刻的茫然,可她的身体却跟她的精神持相反的意见,穴口正壹下壹下地开阖收缩,黏稠的液体滴在相接的龟头上面,顺着那流畅的粗犷线条缠绵地滑落。
“经理,知道什麽是股交吗?”在这种紧要关头还开口说话的男人,不是柳下惠就是喜欢支配伴侣,但沈衍之显然两种分类都不属於。
“什、什麽……?”卫修然除了下体的接触,已经不太能清晰思考了。
“股交泛指股间性爱,是与传统的方法不太壹样的做爱方式。”男人怜爱地将她额前的头发别到耳後,在她的耳垂烙下壹吻。
“哪、哪里不壹样?”她的语气打颤,忍不住向下坐了坐,形状粗犷的龟头於是在入口滑了壹下,若不是她不得要领,只怕这壹下就要她‘得逞’了去。
“别急……”沈衍之在她眼角啄了壹口。“来,我们先换个姿势。”
卫修然没什麽意见,就算有,此时的她也说不出来,因为她的身心都已经被男人牢牢掌握,但这也无可奈何,现在的她不过新手中的新手壹枚,手脚也放不开,自然会对无论哪个方面都超越自己的男人听之任之。
不过要她反过来牵制眼前的男人,实际上也不是办不到,可目前这念头还没在她脑中出现,所以也只能拭目以待了。
在床上,他依旧体贴地无微不至。
仍然是男下女上的姿势,但他并没有为了自己的方便而当先倚靠到床头板上,而是给卫修然腾出了那个位置,并在她背後垫上枕头。
做完这些之後,男人壹边调成恰当的姿势,壹边在她的耳边轻声细语:“股交呢,有别於传统性爱,是不需要插入的性行为,靠的是大腿内侧、大阴唇、阴蒂和阴茎相互摩擦而形成的壹种方式。”
“啊?”她有点迟钝地回应。“那、那这样……”怎麽会舒服啊?——意思溢於言表。
“怎麽不行呢?”沈衍之笑得理所当然,看着她的目光如同看着初次体验性爱的懵懂少女。“来,夹紧……对,就这样。”他示意性地拢了拢她的大腿外侧,并在她乖乖顺从的时候露出赞同的浅笑。
“经理啊,要让女士感到愉快,其实这样做更快速且正确哦。”
这番说辞和她认知中的‘交构’实在是有所冲突,顾她进而求知地问:“怎麽会?”
“因为……这样——”他的话语不等落实,腰部便猛地壹沈,在卫修然的腿中心重重地撞了壹下。“才能擦到你的阴蒂啊。”
铃口乃至根径的部位毫无遗漏地擦过她早已充血的阴蒂,仿佛遭受了电击壹样的酥麻根本不需要刻意去感受,但那并不是让人讨厌的麻痹感,而是壹种浪洋洋的,浑身泡在温泉里壹样的快慰和满足。
“比起阴道,阴蒂才是女性身上,神经分布最多的位置。”
男人只动了壹下,他那染满情欲的眉眼依旧俊美得宛如天使,但比起高挂於天堂圣洁祈祷的米迦勒,他是地狱之主的坠天使路西法。
而那置於卫修然腿间的‘路西法’在女人百般聊赖、锲而不舍、持之以恒的挑逗下,终於开始在她的门扉间进出,并在迎合下,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渍声。
她搂着男人的脖颈,闭着眼面颊泛红的模样像极了坚决的骑士,对方每壹个进攻都被她完美地接承下来,但和真正的战斗不同的是,发出的声音并不属於铿铿锵锵的兵器,而是属於两个陷於自身种类本能欲望的——两个人而已。
不知道这样相互渴求了多久,卫修然感到穴内壹热,蜜液伴随着她再也不需要压抑的细声尖叫长长溢出,随之的酸软让紧绷的腰肢松懈下来,不由地向下壹摊。
岂料她这麽往下壹坐,正好碰上了沈衍之壹记重重的顶撞,於是那攀上了高潮而敏感得无以复加的阴蒂,就这样被挤压着狠狠地推蹭了壹遍。
这便是壹阵失禁般的折磨的开始。
她手毛脚乱地想要抑制,却只引发了壹个更大的激潮,她攀附着男人的臂弯,眼角泛出泪花,低低的呜咽形似受委屈的奶猫,而下体那让她既羞愧又忍不住打声叹喟舒坦的液体冲散了二人腿间形成的白沫,将男人形状粗犷的阴茎浇地湿淋淋的。
“我、我……这、我……”卫修然简直无脸见人,居然……居然!
不知是她并不知情的吹潮还是她因难堪而愈发糯柔的吸气哪个率先惹到了沈衍之,他以刚才不能比的,激烈而汹涌得多的架势撞得更为用力,腹部仿佛都无法分开,女人那如同雪地落梅壹样的乳肉被压成羞耻的形状,然後惹人怜爱地躁红起来。
阴茎的铃口好似要划入那软绵绵的入口似地稍微挤入顶端然後退後,这和刚刚从容的等待完全区分开来,她尚未平息的身体再度被卷入情海的欲潮。
很显然在这里,此时此刻,失控的,并不是只有壹个人。
在昏昏沈沈,重峦叠巘,拨云见日的感情洪流中,卫修然终於由那只帷幕之後的白皙手掌带入了那个纯白光束组成的,全新的世界。
作者的话:真的,肉什麽的怎麽那麽难写啊啊啊啊啊!!!!
作为第壹次……我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