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斩朱砂【古风NPH】【繁体】--眠春风朱砂照雪光

他突地一哂,长直有力的手指钳住她左侧乳尖。方眠猝不及防,喉中涌出一声柔肠百结的呼痛声,隋戬却不留情面,狠狠夹弄下去,又缓缓提起,看着那颗红珠子硬得发烫,一只小白兔般的奶儿被牵扯得变形,带着薄茧的指肚仍在乳头顶端的花蕾上缓缓刮弄。

方眠在那一声之後,再也抑制不住剧烈的痛感,细微的啜泣声流溢出咬紧的牙关。隋戬却漫不经心,另一手早已摸到她不着寸缕的腿间,轻车熟路地找到两瓣花舌,两指分开,中指却在花蒂上逡巡,眼看着方眠渐渐神情迷蒙,腰渐渐软了下去,直如一滩水化下去,却突然停住,乳头上的左手和阴蒂上的右手同时重重一掐。

尖锐酸痒的痛丝丝缠了上来,方眠这次径直抖了一下,眼眶中一下子落下一行清泪,却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难忍娇媚的呻吟,“嗯……别……!”

隋戬这才放开那柔嫩的蓓蕾,向後退了一步,目光在她淤青的膝盖上刮了一圈,话都懒怠说。

方眠疼得发慌,只好跪下去,膝盖触地时又是轻轻一抖,小手抽出隋戬窄腰间的玉带,解开下裳,然後解开亵裤。男人精壮的长腿中间隐着一丛黑草,其下是虯结的性器,隐隐现出紫涨情态,青筋鼓起,但远远未硬。方眠将手笼上去,用四指拈住了阴茎的圆头,用拇指笨拙地刮过顶端,如此缓缓套弄。

少女的小手柔嫩白皙,软得像一团白雪,在狰狞性器之上显得煞是孱弱。却因为不敢使力,只轻轻在茎侧刮弄,逼得掌心中的男子性器渐渐发烫发硬,勃起的青筋撑在方眠的小手掌心,几乎包裹不住。

她隐隐惧怕,却也只得硬着头皮套弄,掌心沾到一些腥咸的粘液,便更加不知所措起来,修得圆圆的短指甲不知怎的碰到一处青筋,隋戬“嘶”的一声,猛地出手抓住她的头发将人提了起来,向後按在书桌边沿,深喘了一口气。

因为斩朱砂发作而现出的一身红痕像极了情欲的晕红,方眠後腰靠在桌沿,周身都在抖,因为瑟缩,更像眼底含春。乳尖仍然火辣辣地疼着,身下那处柔软的丘壑又被隋戬的大手一手罩住,少女敏感的花心被男人稍微粗糙的指肚急促摩挲,中指分开了贝肉包裹的狭窄入口,却是冷冷一笑,“水这麽多,就一天都等不得了麽?”

他的手指在那窄小的洞口刺挑抹捏,果不其然沾到一手柔亮的粘液,俱是漓漓淫液。方眠察觉出自己春意潺潺,更是难堪不已,难耐地把头抵在他肩窝里,极小声地求:“嗯……我等了好久……”

肉欲煎熬与五内剧痛交缠,她牙关都在打颤,隋戬将她推开摊平在书桌上,任由那白嫩妖娆的身子痛苦地扭动,伸手掰开了她的大腿。方眠轻轻抽了一下,却哪里敌得过他的力气,只能任由隋戬将细长的双腿完全打开。

日光赫赫,屋内看得清楚,方眠身下那处诱人的穴口已是一片狼藉湿滑,本该紧闭的两瓣花唇因他方才的拨弄,露出一点幽幽花心,小得可怜的洞口通红着皮肤,敏感地轻轻收缩张阖,渴望着妖兽般的巨物插入捣弄,烈火焚城。

隋戬的目光却胶着在别处。方眠肌肤白嫩,腿根内侧肌肤更是吹弹得破,愈发显得那两线殷红颜色刺眼——从小穴中始,一左一右两条纤长大腿内侧皮肤上蔓延开片片红痕,细看时,如同雪肤之上被朱笔划了旁逸斜出的朱砂梅花。

朱砂梅重瓣朱心,一朵朵蔓延开去,向下到圆润的足尖,向上到修长的脖颈,颜色渐渐浅淡,唯有腿根那两处颜色尤深,象徵斩朱砂毒的朱砂红梅,红得几乎如同滴血入骨。

方眠疼得叫都叫不出,只能死死握住手心,恍惚听到隋戬似乎在问“何处疼”,那只暖得发烫的大手在她胸腹上四处揉按,她喉间无意识地溢出低吟,“唔……都疼。给我……”

见到她淫浪求欢,柔美眼瞳中俱是盈盈泪意,方才抚弄过他性器的小手指被她下意识地咬在齿间,十足娇柔风流的样子,隋戬喉结上下一动,终於扶正阳具,对正花心,猛地戳刺了进去。

滚烫巨物突然进入,紧窄的下身被迅速撑开,尖锐的痛感几乎劈开身体,方眠蓦地抽动了一下,喉中低吟出声,“疼……我疼……”身下也无力地向後缩去,试图挣脱痛楚,越发显出雪白臀瓣被挤在墨玉书桌上,软肉变形,更加露出了那处粉嫩可怜的紧窄花器。

隋戬任由她向後缩,好整以暇,看她咬着牙,满额涔涔冷汗。等她身下花唇几乎将昂扬巨物吐出,只剩一个头时,隋戬劈手握住她的杨柳细腰,向下一拽。方眠喉中的呻吟突地变了调,嘶哑中含着惊慌痛苦,臀缝间的狭小甬道再次将巨龙齐根吞进。

隋戬死死扣住方眠软软的腰,下身一次次齐根抽插操弄,“叫!叫出来!”。方眠起初疼得厉害,可耐不住隋戬极有技巧的插弄,滚烫的圆头几乎次次触到极敏感的那处,不觉间连脚尖都绷直了,呻吟道:“太、太快了……慢一点……求你……”

隋戬倒真稍一停顿,方眠下身立刻传上一阵麻痒空虚。不过一眨眼的功夫,隋戬重重掐上了她的腰,下身狠狠送进,几乎抵进宫口。她失神地叫出了声,令人骨髓酸痒地,绵长不尽地,“嗯——”大腿根部一阵猛烈抽搐,温热的甬道急剧痉挛起来,就这样被他轻易送上了云端。

她花穴紧窄,里头更是紧致滑润,一阵阵律动缠绕上来,箍得隋戬肿大的欲望疼痛欲裂。身下少女身体敏感,高潮时的雪臀细腰时常如这般抽搐不止,他由她“嗯啊”淫叫着,看身下这具身躯在墨玉书桌上痛苦快意地蜷曲扭动,现出千百种淫荡失神的媚态,伴着绯红依旧的朱砂梅痕。

未等方眠缓过一阵,隋戬猛地拉住她的膝弯拉向肩头,再次没入。这次是不带任何技巧的抽插,却因着方才的高潮,花穴之中又反反复复吐出晶亮淫液,随着性器出入被带出穴口,不少积在那里,被男人的囊袋拍击出如浪白沫,更多的沿着股缝蜿蜒而下,沾得腿间尽是湿漉漉。

方眠双脚脚腕搭在他肩上,这个姿势进入得十分顺畅,她略微有些失神地仰起脖颈,发出梦呓似的喘息,“给我……快……”

那少女尚未长开的面容上是与年龄不符的迷乱与渴望,伴着万千朱砂痕,真似一柄斩遍红尘未用真心的刀。额角滴下汗来,隋戬向来看了她这般情态,都会生出恨意,登时只觉身下一紧,险些交待。稍出一口气,他恶劣地揉捏她的臀瓣,在嫩肉上头留下无数指痕,方才笑道:“给你什麽?说出来。”

身下的抽插蓦地停了,隋戬抽出阳具,将顶端紫涨在她腿根点弄抚摸,染上淋漓热液。穴内麻痒难忍,疼痛与情欲烧上神志,方眠求死不能。本应不懂情事的少女身躯不由自主地扭动,想要贴近,想要他插进去,却被他拉开腿,偏偏不碰那处焦渴的花。她难受得眼中一酸,偏过头去,嗫喏道:“……射在里面。”

男人的指尖突地按住勃起的花蒂,“射在谁里面?”

痛与酸痒同时袭来,方眠只觉下身一抖,再次抽搐起来。窄小的洞穴装不下覆舟春水,淋漓汁液滴滴答答溢出,沿着粉嫩红肿的肉瓣流下臀缝,沾上墨玉桌沿。她控不住腰肢弹动,可明知此刻需要的是什麽,几乎立刻落下泪来,声如蚊呐,“射在我里面。”话尾轻得几不可闻,略微颤抖,显见得是五内又疼了起来。

性器再次送入花道,大力挪动抽送。男人温暖的身躯俯下来,方眠下意识地伸出手环住他的肩。手无力地在男人肌肉分明的背上划蹭,疼得使不上力,只有涔涔冷汗一层层渗出,不知何时嘤嘤哭出了声。

腿间灼热的滚烫一阵紧似一阵,那物顶到最深处反复研磨,再抽回穴口,又狠狠冲入。这般操弄委实激烈,她渐渐脱力,生怕他听不到,生怕他不给,重复道:“射在我里面……”

男人的话音咬着她的耳垂,“谁射在你里面?”

她茫然地眨了眨眼,下身和脏腑的剧痛同时袭来,她疼得搂紧身前的男人,弓起了细瘦的腰身,垂死一般尖声呻吟,“谁……玉山……是玉山。”

隋戬一把将她推回桌面,终於狂暴地操送起来,淩霄殿中便隐约传遍了肉体拍打的淫靡水声。

方眠敏感得惊人,一晌之间又到了数次,连耳根都泛起粉红的情晕,口中呃呃啊啊,碎不成声。内壁一阵阵紧缩,顶开窄窄通道的人始终不肯缴械,她哭得眼睛都肿了,呼吸渐渐困难,窒息的痛觉潮涌般袭来,终於隋戬也似是着了急,掌根抵住了她薄薄的小腹。少女身形纤薄,小腹下清晰可见挪送进出的阳具形状,甚是骇人。

方眠意识到了什麽,急得慌忙摇头,“不、不行!我怕的——”

隋戬却早已按了下去。少女突地尖叫了一声,抬手掩住眼睛。隋戬掌根缓缓施力,就似在紧致之外再添一重压迫,体内的酸痒痛楚瞬间成了两倍。少女的甬道咬紧吞吐,绞紧不放,招魂夺魄,隋戬紧抿着唇,在痉挛湿暖的穴内继续狠狠一记猛操,将热液尽数交待在宫口,突如其来的喷溅刺激烫得方眠浑身一僵,重又细细颤抖起来。

伴随着阳液涌入,五内之间缠绵尖锐的痛苦忽地远去。方眠目光涣散,手脚瘫软,等待斩朱砂发作的症状消散,好似死过了一次。隋戬已整好衣襟,信手端起已凉了的茶碗,抿了几口,低头看方眠。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方眠身上那些淡淡的红痕已退了,只剩两腿根处还余留两朵血红的朱砂梅印。

他拿拇指蘸了些茶水,在她被咬得红肿乾涸的唇上涂抹开,信手拂去少女汗湿的碎发,“这次怎的这样厉害?”

方眠闭了闭眼,撑起身来,蹭下墨玉书桌,捡起衣裳来披上,沙哑道:“……隔得太久。”

方眠一向每半月总要来一趟淩霄殿,上次不巧正撞上中宫皇后在,当时便也没说什麽,只回了太医院。奈何太医院规矩繁冗,医女能出来的日子并不多,一拖就又是半月,“斩朱砂”还没有隔过这样久的时间,这次居然拖到发作,自然凶猛非常。

隋戬收敛了神色,看着方眠垂首套上鞋袜,捡起流苏系在腰间,似要出门,突然说道:“翻修了阁楼。”

方眠一怔。隋戬却拿食指叩了叩桌面,示意她看桌上那一滩难堪的淫液,自己抽身向楼上走去,“收拾乾净,上阁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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