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东屋後,借着月光上炕,脱了衣服,躺在炕上兄弟给留出来的地方,“没睡?”王森感觉到王政呼吸不稳,问道。
“嗯”,王政下午与媳妇有很多美好的接触,一闭眼就是清儿的画面,怎麽能睡得着?
“正好,我中午的时候与清清说了共妻的事情了,清清哭了,我说了很多安慰她的话,还有关于娘的事情,”王森顿了顿。
王政听到说这个事情,一下坐起来,焦急地问,“最後呢?清儿同意了吗?”
“嗯,最後同意不走,”
“只是说不走?那有没有说同意做我媳妇?”
“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媳妇,她脸皮那麽薄,怎麽会说那样的话?她说不走,我觉得,是在慢慢适应这个情况。”
“嗯,你说的有道理,是的,是需要适应一下。呵呵,下午清儿对我很好,还关心我,握我的手来着。”
“……”
王森有些没有办法接受,难道清清这麽快就适应了做他们的媳妇了?这麽快就接受王政了?难道她喜欢二弟?
大家都没有想到,王政也有这麽腹黑的时候,将过程直接省略掉了,只说了结果。而且还是带着主观色彩的结果。
但是不管怎样,没有出现极端的事件,而且清清还在适应这个身份,这是一个好的不能再好的结局。
王杰一直在支着耳朵听呢,最後他心里踏实了,清清是他们的清清了,最後也会是自己的清清,这样真好。
王森想着清清恬静的睡容,闭上了眼睛,虽然心里有些难受,但是二弟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如果真的……罢了,只要清清心里还有自己的位置就好……
而此时的王政虽然沈默地躺着,不仅没有睡意,而且还心乱如麻,他心里有些雀跃,有些兴奋,怎麽能睡得着?但是,现在娘子还没有完全接受他,这可怎麽办?哎,要像大哥那样讨好清儿?可那些话真说不出口啊,但心里也明白,要是不说,清儿怎麽能知道自己是喜欢她的呢?王政翻来覆去睡不着,又失眠了……明天一定要好好表现,王政反复告诫自己……
我一觉无梦,突然感觉有人推我。
“清清,起来啦,吃完早饭,我们就走啦。”
“清清……”王森不忍心大声喊,小声的在我耳边说着,轻轻的推了推我。
“嗯嗯……”我睁开了眼睛,看到了眼前有一张大大的笑脸,定睛一看。原来是王森,又看看外面,“这麽早?”
“早去早回,起来吧,晚上回来好好休息。”
“嗯,好吧,我起来。”我随即坐了起来,“昨天拿回衣服了吗?”
“嗯,在这呢。”王森一边说,一边把衣服放到我面前。
我看看衣服,觉得还行,就回头看他,“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
“又不是没看过,你换你的,我看我的。”
“啊,不行,你出去。不能看。”我脸红了,这与那个能一样吗?
“好,不看不看,你穿,我把饭端桌上,你一会来吃。”
“嗯,”我一边答应,一边换衣服。还真别说,那个李大姐人不怎麽样,衣服做得还真好。长短,腰围,都不错,衬托得我更纤细修长了。
我走出屋,王森看着我,眼直心跳,忘记了拿碗。王政往车上装木桶,正回来拿新桶,在门口看到我,这些日子,清儿又张开了些,在清秀的同时,眉宇间还多了些妩媚,凝脂般的雪肤之下,隐隐透出一层胭脂之色,双睫微垂,一股女儿羞态,娇艳无伦。身姿曼妙,一头长发瀑布般倾泻下来。觉得心咚咚得跳个不停,感觉自己不能呼吸了,忘记了进屋。
我看看这两个呆呆的人,问还比较正常的王杰,“昨晚睡得好吗?”
王杰其实也惊艳了,但是很快回神了,“哦,还好。”
“哦,”擡脚走去院子洗漱,路过王森身边的时候,故意拍了他一下,“回神拉,”,然後调皮一笑。
走到王政旁边时,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哎,这位帅哥,挡路啦”,然後看他终于回神,给我让路,才得意地走出去。
早上一起来,就受到大家的注目礼,感觉真不错。
我美滋滋的洗了洗脸,又把头发拢了拢,拧好後用头簪插上,阳光而又气质,我满意得一笑。哎,真是美好的一天。
我进屋的时候,王森过来扶我“清清,吃早饭了。”
“你吃了吗?”
“嗯,吃过了。”
“嗯,”我喝着粥,吃了一个包子。
王政也凑上前,找话说道,“清儿,我做的早饭好吃吗?”
这哪个是你做的?包子?昨天我们一起包的,粥?好吧,这也算?我看着他那一副等赏的表情,不忍心打击他,“嗯,挺好的。”又问,“你吃了吗?”
“吃过了。”
我看着他咧着嘴笑的样子,一阵恶寒,还是酷酷的样子比较适合他。
“哦,你们不要看着我了,看看还有什麽需要带的,都收拾一下,吃完我们就走。”我无奈的给他们安排事情,这样看着我,我都吃不下饭了。
他们终于一步三回头的去做事情了,王杰却走过来,说“清清,你真好看。”
“呵呵,谢谢。”我想摸摸他的头,可是发现他好像长高了,我坐着竟然很难摸到他的头,只好讪讪的把手收回来。笑了笑,“王杰,你长高啦。”
“嗯,是呢,我昨天与小胖比个,我都比他高了。”王杰自豪的说。
“嗯,真棒!”看着他有点小了的衣服,心想,不知道给他做的衣服是不是合适。
我吃完了饭,就走到院子里,看他们已经都准备好了,学着大宅门里的走马之前的情节,大喊一声,“出发!”
他们三兄弟惊讶得看看我,随即笑了,“好,出发。”
王森坐在车前头赶车,我、王政和王杰坐在车上,还有九只大木桶和一个装着杂七杂八东西的筐。
我们赶着牛车出村子的时候,已经看到有些人起早下地干活了,看着我们往镇里赶,吃味的说,“一天就知道出去折腾,本分都忘记了。”
我看看王政,他知道我在想什麽,安慰的说,“放心吧,家里地少,前两天我去看了,长得挺好,但是过几天还需要再除一下草,就可以了。”
“嗯,现在地里种的是什麽啊?”我想到我一直都没有关心过田里的事情。
“是玉米还有些豆子”。
“这里有小麦和水稻吗?”
“有,但是那些産量低,我们这不种,一般是镇上和城周围种那个。”
“城?在哪?叫什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