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枚吻极为清浅淡然,但是身下的动作却仍然粗野。
“你·····你是?”
那粉嫩的花瓣已经被肉棒一次次深重的出入蹂躏的红艳一片,楚楚可怜,云遥的嗓子已经嘶哑了,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急促喘气,呼吸凌乱,呆呆的望着他,像是接受不了事实般的震惊。
焚辞虽然被身下狼狈又淫荡的样子刺激的肉棒仍坚硬不已,但是他觉得不能再继续肏下去了,托着他的小屁股深猛的往里肏干了百来次,终于在云遥达到了今晚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后,小穴附近忍不住喷洒出一道淡黄色的汁水,稀稀拉拉的溅落在男人结实壮硕的小腹上。
居然被焚辞这厮给肏尿了。
云遥快要被这极端的快感刺激的晕厥过去,结果被焚辞捏住了脸颊,深邃赤红的眼盯着她,那目光像是要摄进她的灵魂。
“看着我,傅云遥。”
云遥被他勾魂摄人的漂亮眼睛掳去了心神。
获得她的注视后,焚辞啪啪啪狠狠抵死猛干了几下后,顶端塞进已经肿色的小宫口,缝隙中激射出炽热的热流,元精一波波的射在敏感的肉壁上,云遥哆哆嗦嗦的接受着他的全部。
云遥下巴撑着软枕平复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回头看向他。
“你到底是谁?”
曾经光华如玉的额头中心此刻被一块完整的血玉裂缝替代,温和的眉眼也不复存在,显得孤冷决然。
纱幔轻绕的房内,他弹指一个法术将身上情事后的痕迹处理的干干净净,白发黑衣的焚辞落座在一旁,像刚刚经历那番情事的并不是他似的,他看着云遥香肩裸露,身上还未着存缕,神色又暗沉了几分。
“我是谁重要吗?重要的是,能让你身体如此欢愉的,只有我。”
云遥撑着手臂从床上起来,随手扯了一袭轻纱包裹住自己曼妙的身躯,温温热热的液体从细腻的大腿内侧淌下,本来装好冷漠的小脸又诡异的爬上一抹羞红。
“我问你,你到底是容息九,还是焚辞!”
快速的收拾好自己的情绪,走向前去,仰视焚辞的脸,那如生长在他脸上的妖异图案诡异万分,他给她的感觉甚是熟悉,又万分陌生。
可能是云遥的视线太过于直白与探究,那日日夜夜的梦魇中的幻想浮现脑中。
“你觉得我该回答你什么是好呢,焚辞是我,容息九是我。我本来就是一人,呵呵呵······”说起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般,眼中升起讽刺之色:“你亦正道,我是焚辞,屠魔乃是义。我非邪道,你仍一剑杀之,我便是容息九。”
“我那时并非······”
云遥想解释什么,却一时语塞,看进他眼中讽刺下的悲凉,心中一痛。
他摇摇头,垂眸凝视她的脸,轻言道:“傅云遥,你知道吗?这段时日,我有多少次想将你千刀万剐的想法,当初爱你多深,我当时就该有多痛苦。然而······”
他伸手摩挲云遥白皙娇艳的脸庞,嘴角漾起一抹苦笑:“我却不舍得。”
云遥眸中也染上哀色,也不作多解释,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他,眼眶簌簌落下泪来,打湿焚辞胸前衣襟,就算恢复了焚辞的身份,带有焚辞的记忆,她的息九仍然还在,就算现在责怪她,待这段魔道两派事了之后,他该明白她的良苦用心,如若当时没有那一剑,他一定会在销魂牢迷失心魂,万劫不复,就算恨她,她亦不悔。
焚辞用手抚了抚她的背稍作安慰,将她拉开自己的怀抱,但是表情仍然寡淡冷漠,往她手腕上系了一块温玉石,他背过身去,语气坚定决然。
“回去通知你父亲傅清寒,魔君一月后抵达中原三洲,最先侵伐的是你们三洲门派之首,玄清门,修仙之人讲究因果,虽然我已不是其门徒,但此番告知已经仁至义尽了,我与玄清门,与······你,再无牵扯吧。”
说完就快速离开了,生怕自己多看一眼,就再也狠不下心离去。
云遥怔怔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想说些什么,但是口中如鲠在喉,连挽留的话都说不出口。
良久后。
云遥捻了捻手中的藏青色玉石剑坠,这是她这些年来唯一送他的东西,容息九当时收到此物眼里掩饰不住的欣喜模样还历历在目,此时玉石还完完整整的躺在她的手心里,甚至还带有他身上的温度,只是人去楼空,想是再相见已经是刀戟相向。
三号从她耳朵里探出小脑袋:“小遥遥你还好吧。”
云遥沉默,口气听不出喜怒:“好啊,好的不能再好了。”
“可是你表情为什么这么吓人······!”
“······”
再无牵扯是吗?我就要看看,我披上红妆,嫁与旁人,你能忍住不能忍住?
之前傅清寒座下红鹤传了一通符传来,问她双修之事,她思及焚辞,想也没想就拒绝了,现在她可要好好利用这个机会了。
云遥收拾收拾好自己后就回了玄清门,想起这几日之行还是赚的,这浓郁的元精之力想来这世间只有焚辞一人所有,比起自己之前吞吃的好些天才地宝孕育的灵力多了百倍不止。
自她将魔君要一月内进军三洲的事情告知傅清寒后,他老爹每天就忙的神龙见首不见尾,整个玄清门氛围紧张起来,云遥还是吃吃睡睡,靠着之前获得的元精转化为蓬勃灵力,泉涌似的攀升着境界。
这月正是云遥生辰之日,她迎来了自己元婴雷劫,瞅着天上乌云密布,她爹早早的给她准备了阵法,带来了几位玄清门的资深长老护法,不过她这位面资质绝顶,结婴又早,想来这雷劫不会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