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伸出手轻抚他紧蹙的眉宇时,良久他才缓缓的睁开如鹰隼般的锐眸,此时原本狰狞的面孔在他睁开眼之後,她看向他的眼眸中是她不明了的情愫,直教得她一时半会呆愣,渐渐地,目光不自觉被吸引,虽说她的理智一直告诉她赶快闭上眼睛,不过她尽管努力试着去忽略他,仍依旧难以挪眼。她不知道是为什麽?理智竟然在此刻瞬间冻结,并又交杂着莫名的惧意。
其实对於她的目光不听使唤的直视,他是知道的,因为他悄悄施了小法短暂定住她的目光,在用他生得过分的桃花眼,以及那眉宇间散发的独特气质。他那俊美华贵的面容上,尽是散发着足以魅惑人心的感觉。但又为什麽他还要特地对她施法锁目呢?原因很简单,他忍受不了她对他的无视,这会使他很不悦,锁住她视线也只是稍微小小的惩罚她罢了。
「我……我怎麽挪不开眼?你……对我做了什麽?」她微微颤抖着嗓音说着,粉拳紧握,身子因为害怕而僵直。
而他故作一脸漫不经心的模样,用慵懒的语气说道:「施了点儿小法术,暂时锁定你的目光罢了,一会儿会自动解开。」
她想了想,沉默了片刻,或许这是对她最好的惩罚了吧,暗自松了口气,於是也不再过问。试着转移话题,尝试恢复冷静语气道:「很抱歉我不小心睡着了……不是故意的。」
对於她此时的冷静沉着,他倒是感到讶异,不过身下的慾望却时时刻刻的提醒着他……它非常非常的痛苦啊啊!
氛围顿时沉寂後没多久,於她的这句话无半点在意也没有想回答她的意思。他整了整思绪,动了动迷人的喉结,伸出大手揉捏着她滑嫩的下巴,薄唇微勾,却竟未发一语,而是用着炙热的眼神扫过她整张娇俏圆润的鹅蛋脸。
「你干嘛?别这样!。」下颚被他轻捏之後,她才发觉术法终於解除了,她极不适的左右奋力扭过头,抬手用力拉扯或掐捏他的臂腕,但无论她怎麽拉扯,也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反而捏着她下颚的手越捏越紧,惹得她生疼欲泛泪。
「撒手!你捏的我好疼……。」她瞋目直瞪着他,语气开始怒了起来,瞬间完全被怒意占满。
「哼!撒手?我为什麽要撒手?看你这生气的模样,别有一种风情。」语毕。他狠狠的在她脸上稍微用力地咬了她其脸颊,留下了黯淡的齿痕,目光看向她又转瞬冷冽。
「你知道吗?你生气起来的模样也很吸引本座。瞧瞧……你现在可没有衣物遮身喔~是想要本座来为你取暖吗?」他赤裸裸的视线从她丰满的双峰扫至她脸上,一脸的猥亵至极,语气亦同。
什麽?她惊讶的杏眼圆睁,经由他这若有所指的提醒,反应迟钝的现在才发觉胸前倏地凉飕飕的,其实她也不是因为真的反应迟钝,那是因为这房间温度一直都很低,对人来说跟有没有穿衣服都没什麽差别,待久了也不至於冷到哆索起疙瘩。
「啊!不许看!」尖叫了一声,她立即双手遮胸掩紧,生气的闭上双眸。
「呵!该看的都已经看过了……该吃的也都已经吃过了。」
她不解的又睁开双眸,忍不住疑问道:「你什麽意思?」双手仍是紧紧环着胸。
他瞧着她这副模样,她丰富的表情他觉得煞是可爱。对她邪魅的勾一勾唇,继而迅速低首,双唇紧贴她耳边用着戏谑的语气慢慢说道:「难道你还不清楚吗?本座不妨告诉你,方才在你熟睡的同时,本座早已尝过你的身子,虽还未破了你的身,不过你的味道本座清楚得很。」
「你无耻,下流禽兽!你怎麽可以……啊!」
在她愤恨还未言尽之时,他立即张口含住她圆润小巧的耳珠,猛地大力吸吮。
双手奋力推拒他宽肩,使劲猛捶打猛推,双眼含泪。
而他任由她这样泄恨,正好也合了他的意。他抬眸,邪气一笑,语气更是戏谑。「哈哈哈哈!本座就是无耻,下流的禽兽。而今天,本座不妨就先狠肏与你,让你知道什麽是真正的禽兽!」
语毕。他双唇转移阵地,朝向那愤怒喋喋不休的樱唇上,张唇淹没她整个紧闭的粉唇,真的像个野兽般伸出大舌舔舐吸吮着。
不久,她剧烈的扭扭头,迅速张唇大力咬破他下唇皮,并朝他俊美飘逸的脸上,快速又凶狠的赏了左右两记响亮亮的巴掌。美眸瞋目狠瞪着他,一滴滴羞辱之泪悄然滴落。
难道……她就这麽讨厌我靠近她吗?他暗自苦笑,努力忍着心里的不适,原本冷峻的脸,随着她赏完那狠狠的两巴掌之後,更是多了好几分,好几分深不可测的骇人冷厉,她乍看之下他怒目的眸光如千刀万剑狠刺般,惧意深深沁骨像是要穿透她的心,开始剧烈害怕而哭了起来,继而双手紧紧遮蔽双眼不再看向他。她害怕极了!她是真的好害怕好害怕……害怕到想死的心占据了整个念头。
继而随着时间推移,不知过了多久。他冷漠地看着她紧遮着眼躺在身下,那任谁看了都会楚楚可怜的模样,伴随她低泣嘤咛。他此刻的心情,对她不再有温存和依恋,现存的尽是只想要如何霸道的占有她的身,狂虐她的娇弱甜美。
若是她此时提胆抬眸望向他,将会发现,他的眼中除了有冷漠疏离之外,更还有着那兽慾正大发的裸露目光。如一只饿坏了的狼,看着眼前肥嫩嫩的小白兔,离自己近在咫尺,准备展开攻势。此刻,她在劫难逃。
「哭够了吗?本座建议把你的眼泪立刻收起来,现在可不是哭泣的时候!」上方是他极为冷淡的声响,不再有那麽一丝温柔。
而她当然一点都不想理他,努力把他的话全都当成耳边风,此刻她真的希望自己什麽都听不到,更是不想听到他的声音!自己哭还不都是他害的,凭什麽她不能哭,难道还要笑着对他方才邪恶的行为吗?
良久,他凭着最後一丝耐性,刻意的等待着她的答覆。然而他等了又等,换来的却是她一片静默。她竟然就不再理视他,还把自己的话当成耳边风。她越是这样他的心底越是更来气。果然!还是脾性烈的她好,日後再好好用身体力行调教便是!定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思及此,他在心底更是打定这个邪恶算盘,他要好好的凌虐她烙印於心,让她逃不了他带给她的所有折磨,就从今天开始。
他充满危险性的眯了眯眼,咬着牙恶狠狠的说道:「本座的话你现在不听了是吧?很好!既然你自己选择当个聋子,那麽本座就把你当个下贱的淫妇!」
字句重落,还未反应过来的她,被他双手蛮力的紧紧握住她双手的细腕,吃痛的啊了一声,剧烈的扭动娇躯。「啊!你放开我……你这个恶魔!我讨厌你,讨厌你!你走开!」
他忽而改成一脸慵懒,任由她骂也不恼,反倒更能激起他想要狠狠肏与她的心,增加情趣,语气也从冷淡倏地又转为戏谑。「无所谓~反正你只要喂饱本座身下的慾望,自是不会再厌恶本座了。你信不信?只要本座用那根肉茎来狠肏与你,你将会掉入无止尽的肉慾之中,哈哈哈哈!」
她生气的听完了这番足以令她作呕的淫邪话句和语气後,美目瞋视,粉舌动了动将累积下来的唾液狠狠地朝他脸上飞吐过去,这代表她对他最大的蔑视和不屑,这也是她从出生以来第一次认为自己最不雅的举措。
仔细想想,一个本就优雅至极的千金小姐,於她来说这件事是她从未做过的,一直到现在才终於打破了例,她一点儿都不觉得她此刻这麽做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