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疼得她小脸儿都皱了起来,神智刹那间就清醒了,感受着不断进出下体的巨大肿胀,她咬着下唇,腰肢不断地摇摆着,想要将那巨大肿胀弄出去。
却根本没有用,于是她的泪水不禁流了下来,双目不甘地凝视着眼前空无一人的街道。
突然,那男人弯腰,脑袋凑到她耳边,淡淡地说道:“耳听的,素来都是虚无的,别想那么多,好好休息,养好身体,以便……”话至此处,顿了顿,舒服地嗯了一声:“嗯,好紧,好舒服,嗯——”
听到这个声音的齐昕月,嘲讽一笑,说道:“杨樽,你这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吗?”沉默了须臾,她强忍着下体的疼痛,咬着牙扭动起身躯,试图将杨樽给弄出去。
杨樽桎梏着她的腰,再次抽插了几下,然后就拔出了仍然坚挺的紫根,伸手帮齐昕月穿好了裤子,接着才开始弄自己的裤子。
弄好后,他浑身猛地一颤,视线扩散一会儿后,重新聚焦了起来。
然而,他视线聚焦起来后,先是疑惑地环顾四周,看到昕月冷淡嘲讽的神情以及凌乱不堪的衣服后,他脸色蓦地一变,感受着下体仍然膨胀着的紫根,不到半分钟便推测出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想明白后,他眼里流转着复杂的情绪,愤恨、心疼、无奈,都有,须臾,他敛下了眸中复杂的神情,走向邮筒,帮齐昕月解开了绳子。
他曾经在精神分裂的时候,伤害了单独和他一起露营的辰泸,这个病不是容易治疗的,他本不想伤害到昕月,然而,自从前几天晚上,见过昕月的二伯后,他病情就开始极度的不稳定。
呵呵,昕月的亲生二伯,却一心要昕月死,只为了那死后就于自己而言毫无用处的权力金钱。
当初,昕月的父母葬身于火海,就是昕月的二伯一手策划的。
一个连自己亲生哥哥都能杀死的人,怎能妄想他对自己的侄女手下留情?
况且,他的主治医师曾经说过,病情一旦极度不稳定,就有可能在犯病的时候,自己把自己给杀了,他不知道能护得了昕月多久,只能将她逼到谷底,让她涅盘重生,有足够的能力去避开来自他亲二伯那里的明枪暗箭。
可是,他的另一重人格,明显不是这样想的。
想着,他深呼吸了一次,心里暗自措好词后,在齐昕月冷然的目光凝视之中,淡淡道:“你这个月的工资提成,我明天会打到你的卡上,呵,反正你也没有尊严了,随便在马路边都能被人给强上,那不如回国,重新做起服务员。”
齐昕月闻言,不屑一笑,说道:“我的未来如何走,就不劳你操心了,你们毁约,记得把毁约金一并打给我。”
杨樽看着她,须臾,说道:“呵,好,不过,你不能报警告我强奸。”
齐昕月听到他的话,转过头看着空荡荡的马路,思考了一会儿,说道:“好。”现在她的处境很难堪,没必要自己再找事情讨骂,报仇这个事情,十年不晚,总有一天,她会要他们将欠她的公道,悉数还回来。
杨樽得到她的回应后,想要说些什么,刚刚轻启薄唇,齐昕月就很果断地转身离开了,徒留他一人在冷风中凝望她的背影。
当齐昕月消失在他视线中时,他身后有一男人缓步走来。
走到他身边,站定,扯下了遮住一张脸的白色大口罩和大墨镜,目露伤心,微微扯动满是新伤旧疤的嘴角,说道:“我逛够了,带我回去吧。”顿了顿,看着杨樽不似以往对着他那般的残忍模样,叹了一口气。
男人一直都知道,这个时候的杨樽,对他一点兴趣也没有,甚至,还有排斥和不喜,不像,另一个杨樽。于是,他的语气,忽的有些局促了,不安地问道:“你,不,他,是不是找到,新的囚禁玩具对象了?”然后,要抛弃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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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信息量略大,可能要逐字逐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