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桐用浴巾细细擦干她身上的水珠。秦丝丝在刚才的休战期间养足了力气,想起他坏心眼的行为,便气不打一处来,趁着纪桐在给自己擦身体的时候伸手狠狠捏了一下他炙热的尖端,然后就抱着浴巾坏笑着跑了出去。
“丝丝!看我怎么收拾你!”纪桐咬牙切齿地追了出来,把她扑倒在沙发上。
秦丝丝哀叹一声:“我怎么就遇上个这么小肚鸡肠的男人呢,真是记仇……啊……你,你怎么又不打招呼就进来!”
纪桐狠狠挺动着打断她的话,淫靡的交合声再次在屋中回响起来,“还要打什么招呼,我进来不就是在和你打招呼吗?”
“你,你这个……小气鬼……嫉妒心强……又……啊……该死!慢点……”
“你说谁小气鬼!”他眯起眼睛,拉高她的一条腿,从侧后方狠狠地要她。沙发的皮革配合着纪桐的动作,狠狠爱抚着秦丝丝,胸前被皮革挤压着,刚刚才洗净擦干的身体又一次燃烧起来。
秦丝丝被压着面对沙发的靠背,看不到他,只能哀怨地着抓挠真皮沙发求饶,“我,我小气……嗯……你就不能轻一点……都还没关窗……边上邻居要是听到了……”
“好啊,那去关窗好了。”他说着抱起了她,竟然就保持着交合的姿势走到了窗边。
一下子又被入侵了最深处,秦丝丝忍不住捶打他,“纪桐,你就不能正常点!”
“不能。”他笑眯眯地回答着,又用力颠了几下,秦丝丝忍不住大声喊了出来。纪桐却坏笑着说:“你还不快关窗!不是怕被听到吗?”
“你,纪桐我记下了,等会儿再和你算账!”她颤抖着手勉勉强强在他的横冲直撞中拉上了窗户。
“听话。”纪桐称赞着,再次把她放在沙发上,让她趴在上面,然后从后面狠狠贯穿。
秦丝丝忍不住仰起脖颈,黑发在他的撞击下仿佛瀑布一般垂落,“纪桐你大爷的,今天最后一次啊!再有下次我,我,我就阉了你!”
“是吗?那我要更加努力,让你舍不得阉我才行啊。”
说罢纪桐便低吼着疯狂挺刺起来,秦丝丝被他撞得眼冒金星,指尖阵阵发麻,张着嘴嗓音都有些嘶哑。
大滴大滴的汗珠从纪桐的眉眼间滴落到秦丝丝的背上,因为看不到他而带来触觉的更加敏锐,秦丝丝几乎没几下便去了。而纪桐也在后几秒爆发出自己的精华,退出了秦丝丝的身体。
他抱着全身酸软的秦丝丝回了卧室。秦丝丝将自己埋在柔软的被褥里甚至没有力气翻身,纪桐觉得好笑,也有些心疼,手脚轻软地将她翻过身搂在怀里。秦丝丝蜷在他怀里说:“我们好像有点扰民啊。”
纪桐意犹未尽地亲吻着她的唇,眼神中满是宠溺,“这叫人之常情,他们会谅解的。之前就说了去西郊的别墅,你非觉得离市中心太远会无聊。”
秦丝丝将头埋在他的胸膛里嘟囔道:“是离你公司太远了,我不想你上下班还要一两个小时。”
纪桐捏了捏秦丝丝的脸,笑着问:“饿了吧,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秦丝丝眯着眼睛往被窝里缩了缩,“我太困了,先睡一觉,吃什么等我醒来再说。”说罢便真的闭上了眼睛在纪桐怀中呼吸均匀地睡去了。
纪桐知道自己平日里索求无度累着了她,便也随了她去。等到确认她睡熟了,这才轻手轻脚地下了床,为她掖好被子,关上了卧室的门。
床边一空让秦丝丝从梦中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隐约间听到纪桐在屋外打工作电话,便又继续安心睡了。
秦丝丝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才起,饿的不行爬起来找吃的,却意外看到纪桐竟然就坐在阳台的躺椅上晒着太阳看报纸。
她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这才光着脚丫小跑过去,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秦丝丝捞了一旁案桌上的茶点塞进嘴里,又从他手里抢过咖啡囫囵吞下,肚子里舒坦一些了才凑过头去看他手里的报纸,“怎么没去上班呀?”
乌黑的发丝下是莹白的脖颈,纪桐为她理了理散乱的发丝,却看到自己昨夜留在她项上的吻痕,像是完美无暇的玉石被人恶意磕坏了一个角。
这种染指了完美事物的感觉,却让纪桐有些无法抑制地想继续将她彻底损毁。
他伸手揽过她放在自己的腿上,含含糊糊回答了一句“拿了假”便俯下头在旧吻痕上狠狠覆盖上新的印迹,秦丝丝吃痛想将他推开,娇喝道:“你给我停下,再这样下去让我怎么出门见人!”
纪桐俯首在她的项间磨蹭着不肯离去,“除了我你又不需要见到其他人,没法见就不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