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啊嗯嗯、水跑进来了嗯……」抓住浴桶边缘,她气喘喘地任压在身後的男人进出着。
「嗯?这样才洗得乾净、别怕……」皇甫煞急遽地撞入那嫩穴中,因为有了水力的阻隔,他再也不用控制力道地享受销魂快感。
「嗯啊……」咬住唇边,她感敏的穴内滑得如丝地含吞住那勇猛的男性。
穴径内不单被他撑满,还充满了温热的澡水,那新奇的快感,令她扬头娇吟:「煞嗯哦、轻点啊哦……」目光瞄向那在水平间摇晃的绵乳,含苞待放地在男人的双掌中,被搓出不同形态,只感到穴内深处滑出的蜜液,随着男人、水流的进出,来来回回地侵袭着她的脆弱,最终在一下重顶後,她瘫下了身子,却打断不了男人在收缩的径道内抽插,那水力漂荡得有多猛,进占她身子的力道就有多猛,而过多的战栗快感,早已令高潮多次的公孙无双忽地求饶起来:「不、饶了我啊嗯……」皇甫煞却如充耳不闻,一手将那俏臀扣出水面,惩罚地拍打了数下:「你说,是谁不行了?」他缓旋地磨住花芯问。
「是、是我啊、不行了嗯噫……」痒意令她夹紧双腿,蹙住眉心,感受住再一次达来的高潮。
轻抚向那轻颤的花核,皇甫煞喘息地闭上眼,停顿在那窄人的花穴内,在它快要止住颤抖
前,又搓磨起来,让花蜜沾住他的大腿落下,然後紧紧一个顶身,让那慾望的硬挺解放……
「嗯啊、跑出来哦……」那深处的喷射,令内壁滑出稠密的白液,让在欢爱余韵中的公孙无双,再无力支持地腿软下来,要不是男人及时抓隐,她的脸必定撞上桶边。
「玩够了?」低低哑哑的,他咬住她粉红耳贝问。
公孙无双没力回应,一脸疲惫的倒睡在男人起伏不停的胸膛上,在意识灭去前,她听见男人报复声的低笑声。
鼓起腮子,嘟长嘴巴,公子无双狠盯住那正在批阅奏摺的男人……一刻钟前,她从一位头发白白的老人家口中,得知怀有身孕的消息,而这个男人虽神色无异,但他的眼神写着——你明白了?
他X的!她明白个屁!
以为她这阵子比较安份了,就比较好欺负吗?现在是怀孕,不是玩游戏!
要知道正有一个小生命,正在她肚皮下生长、存活着!
而且怀着小孩十个、八个月的人是她、要痛得死去活来生小孩的人也是她,这男人凭什麽卖关子?装神秘?
「过份、太过份了!」她气炸地在走到皇甫煞身边,然後就如苍蝇一样不停反覆指责着男人的隐瞒,直到那墨眸从文字上移向她,公孙无双才得意地向他比了个个中指!
挑眉,皇甫煞虽然不解那手形的意思,但从那沾沾自喜的水眸内,还是看出来那不是好人家女孩该有的举动:「过来!」招了招手,见她毫不退缩地走向自己後,他才轻轻将人搂入怀中,让她坐在大腿上:「肚子饿了吗?」吻了吻那鼓鼓的腮颊。
「哼!」当她是猪唷!
「别气了,你现在是要当娘的人,脾气要歛些,不然孩子像你一样倔……」
「像我有什麽不好?你是想说我很惹人厌了?还是说唔……嗯、这样不啊公平……」打断他的话,公孙无双怒得大吼,才正要张嘴好好发泄一下内心悲愤时,男人竟突然卑鄙地吻住了她,试图分散她的注意力,减轻她的怒气,挑起她的情慾。
大手探入那衣领内,一掌便抓轻巧地握住那嫩香的花蕾,胯下的硬挺大胆又邪恶地隔住布料轻磨弄那臀沟直顶上那敏感的花唇上,另一只也不闲着,从扶腰改为探入里摆内,沿住小腿爬行到大腿再钻入亵裤抚上那已春潮泛滥的穴径内,或深或浅地抽插起来:「真是浪、这样玩就有声音了嗯?」松开那喘息不已的唇瓣,皇甫煞故意让将滋滋淫秽的响声,玩弄得更亮耳。
「呜嗯、不要了啊啊……」一手扶住桌边,一手抓住男人正在放肆的手肘,公孙无双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嘘,还没开始,怎就不要了……你这儿香味才刚浓起来,在喊疼我……」惩罚地咬了一下那冰凉的耳贝,皇甫煞更是狂妄地运用起指头,在花壁内捣弄一番。
「嗯哼、噫呜煞、饶了我啊嗯……」怀孕让她的身子变得非常敏感,才这样隔衣顶撞、用指头玩弄、她就高潮了二次,再这样下来她真的会死的。
「不行!」皇甫煞邪佞地将她扳转,把那些碍隔的奏摺扫落在地,好让她背躺在书桌上,为他毫无保留地袒裸那浪淫的花径、壁肉是如何地吸啜着他的手指,而他就像是被眼前的美景所驯服的兽,痴痴地低下头颅,伸出软舌黏弄、吮含住那在外颤抖的花珠,然後在她的浪啼下,一阵香浓洒湿了他半张脸庞:「够软、够甜……也该让我这儿试试这味儿……」话毕,便解下裤头,让那早已爆胀的热钢旋贯而入。
「噫噫嗯……」公孙无双微张瞳眸,小嘴己无力讨饶,过多的狂潮令她早已迷失在快感中,鼻息间的情慾味,一点也拉不回她的意志,耳边传来的淫语、粗喘,只会令她倍感兴奋,而那埋入的粗长,更是将她推入情慾深潮中:「啊煞、煞、煞……嗯呜、要死了、要死了!」
「不允你丢下我!」眼前的妖精,魅惑了他的所有理智,那泪痕斑斑、楚楚可怜的模样,挑不起他的柔情,反牵扯出他更加想尽情蹂躏的念头,他就如一只久未进食的狂兽,开始疯猛地撕吞身下的猎物:「嗯哼啊啊……一起、一起煞啊哦哦……」她攀住男人的肩,忍不住全身抽搐,嘴里忘情地回应着男人的话。
「双儿、双儿……紧点、啊哼嗯!」皇甫煞在最後控制不住地将人抱地,抓紧她的臀瓣、咬住她香肩,深深一顶低哑地咆吼了声,才肯把那精华泄出於那紧紧包裹住他的花苞深处……
事後,躺上床上的公孙无双只觉得全身骨头都似被移位了,她衰怨地望住那精神爽爽的男人:「玩这样疯,伤到孩子怎麽办?」
皇甫煞先不语地默默拾起地上散落的奏摺,然後似是忆起什麽:「你还会怀疑我不行了吗?」那声音很柔,但公孙无双只觉全身鸡皮疙瘩,她再看清楚男人脸上那如偷腥猫的笑容,这才忽地恍悟——男人是挑衅不得的!
不知不觉间,便过了三个月,迎面吹来的凉风,令公孙无双忽地有感而发轻抚上那微挺的小腹,而举动令站在一旁的黑炎立刻紧张上前:「娘娘,是那儿不适吗?」
对於黑炎的尊敬,公孙无双更觉自己绝对是母凭子贵,不禁轻叹:「宝宝,你还没出来便这样多人疼了,真好呢……」这种半嘲的口吻,令黑炎青了半张脸,但他也只能忍住。
只因,这个女人肚中怀的是皇的种,那种出来了便会变成他的小主人,而她会变了小主人的娘同时也是皇的女人……
「黑脸大哥,煞是不是也是因为这孩子,才对我这麽忍让?」公孙无双心情一下子低落了问。
「绝对不是,皇是真心喜爱娘娘的!」这一点,他黑炎是敢用人头保证的。
虽然黑炎是肯定地答她了,但心情还是不知为何闷了起来,眼中的美丽景物愈看愈烦闷,最後站了起来:「把剑给我!」
「娘娘,这……」退後数步,就怕眼前这身怀六甲的女人发疯扑来搭他腰身配剑。
「这什麽?那可恶的家伙敢把我一个丢到这里,自己跑去跟人打猎……」公孙无双忽地掩脸而哭,最近她的情绪愈来愈不稳,怀孕的不适让她烦躁、不安,在夜半突然出现的腿抽筋,令她无法安睡,必要男人轻哄、按摩,才能入睡半刻。
这种现象,令她生活作息变得不正常,虽然男人总是对着她轻语哄着、疼着、惜着,但她脑子就不知为何会突然跑出:「其实他很烦扰吧!」这种句来,令她痛苦、矛盾……很讨厌!她不喜欢这样!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原来怀孕是这麽痛苦的一件事,看着渐渐发胖的体形,她开始疑东疑西,想着这里没有纤型中心、没有奶粉、没有纸尿片、没有……「啊!」公孙无双对着黑炎苦闷大喊了声,然後又坐回石凳上,咬起指头胡思乱想起来。
将这一切看在眼中的黑炎,总算觉得眼前的女人出现了公主的身影,而因为有了前车之监,他很快便用眼神示意其他下属寻御医跟皇回来。
半刻钟後,白发御医急忙赶到那正在深思中的女人身边,在她还未察觉前抽出几道银针飞快地刺进几个穴道,然後公孙无双身形一弯便进入沉睡。
半炷香後,皇甫煞总算是风尘仆仆的赶回来了,只是眼前景象令他皱眉轻摇她肩唤:「双儿?」
「煞?」揉揉爱困的眼睛,公孙无双直接伸手攀上男人的颈:「我好想回家、你送我回家好不好?」无理取闹地嚷了句。
「嘘,你只是累了……」轻搂起那微胖的女躯,皇甫煞有耐性地轻哄着。
「我才不累,整天都在睡、睡睡睡!」说着说着,竟抓起那黑实的大手嚼了起来泄恨。
皇甫煞挑眉,似是不痛不痒地继续轻抚那弯起的背脊:「我知道你很难受,但这是咱们的孩子,将来生出来後再教训就好了嗯?」轻吻了吻了光泽的额面後,他把人抱起,走回住处。
公孙无双被男人逗笑了,乖顺地任男人抱回房内,躺在床上:「陪我?」扯住男人的手,她不安问。
「好。」皇甫煞似是怕吓坏她似的,轻柔低语道。
望住男人没半点不耐烦的墨眸,公孙无双这才放松下来轻喃:「煞、谢谢你……」然後在唇上的轻吻退开後,在放心入睡。
而那双本是充满情感的墨眸,在见那张甜蜜睡颊挂着的泪痕时,竟变作无尽冰冷:「小老鼠别怕,等孩子出来後,我再亲手掐死她……」他语气无情,只有那抚摸小腹的手,仍旧温热。
当公孙无双以为会在东北国一直待到生产时,她的男人突然告诉她:「再过几天,咱们回南国。」
「呃?」这麽突然?
「孩儿都四个月了,御医说可以走远路。」语气仍旧阴冷,却和顺很多。
「但……」她还没真正与橆孇说上半句话,心底有许多疑惑令她不得不解,但想要见上东北国的皇后,却如白日见流星雨一样难……
「嗯?怎麽了?」见她眉头轻锁,皇甫煞总算坐了下来。
半靠住男人,她犹豫半刻问:「橆孇很受宠吗?」
「嗤……」皇甫煞不以为然地笑了声,再亲亲那变得比较圆润的脸:「那我宠你吗?」将终於长长的半红半黑的发丝卷上指头轻磨,他眼底闪过迷恋问。
公孙无双乖巧地卧着,神色微妙:「刚认识的时候,你对我很凶,後来哼该时,又变得令人难以捉摸,而现在嘛……」她轻瞄男人耐心倾听的模样,总是心软声:「你很宠怀了孩子的我。」只是,就不知道他是宠孩子,还是宠她?
「吃醋了?」他挑眉。
「岂敢。」她也不是省油灯的。
「双儿,你岂会不知道我宠的是谁?」皇甫煞轻拥住她,在她敏感的耳边低语。
「嗯哼!」轻瞪他一眼,才又靠进他怀里道:「你宠的是我……这个人吗?」公孙无双别有用心地问。
揉揉她的发旋,皇甫煞失笑:「你疑神疑鬼的性子,到底是跟谁学的呢?」这话说得倒是有点寒。
「跟搞大我肚子的男人学的!」有点不悦地想要坐直,无奈却被男人搂住,只是嘟住嘴闷声不响。
「嘘,这脾气可不能让孩子学到了。」他大掌轻抚上那隆起的小腹,轻轻地叹息。
「为什麽?难不成你想孩子跟你一样?」皱眉,公孙无双难以想像身边同时出现两个性子怪戾男人呃……或是该说是一男一女?总言之这并非好事,天下有皇甫煞这人也够乱,再多一个她恐怕是会唉……
「……」先是沉默一会,他才目光微转:「这相貌也不好像你,不然我怕是会舍不得……」轻轻呢喃自语。
「舍不得?莫非,你想对孩子做什麽事?」该不会是那种名叫爱的教育,实施体罚的惩处吧?
「我怎会对孩子做什麽呢?我是怕怜惜都给你了,孩子会没人疼,所以舍不得……嗯?」望住那因他的情话而俏红的脸,皇甫煞心弦一紧:「最初吸引我的,便是你这双眼睛……」他用手轻抚过她的眼帘,再滑过那平凡的鼻梁,然後禁不住地吻上那微张小嘴,伸舌探入,再深深地捣弄与小香舌丁纠缠,直到两人快要窒息,他才缓放开那被啜肿的唇瓣:「这种滋味会腻么?」轻咬住那肿红的下唇,他贪恋地黏着。
「唔啊哼……」公孙无双闭上眼,任那双带茧的大掌搓揉胸前的敏感,然後沿住小腹寻向腿间的嫩处,当他轻轻一按,她便忍不住软瘫了身子,随便他玩弄:「嗯痒嗯哦……」抓住身後男人的衣领,她受不住地夹住双腿。
「那儿痒?是这儿、这、这、还是这?」男人修长的手指如识途老马般,很快便将敏感的小穴搞得一遍湿重,享受着被裹住的快感:「小老鼠是想要了吗?嗯?」边说边加快长指的抽动,直到她高潮袭来时,他快速地解开裤头,将挺硬直接从後贯入:「啊啊、不嗯!」公孙无双受不住刺激地大喊,穴中泄出香露後,整个人抽搐住地弯下了身。
「不行了嗯?」扣住她滑下的肩,让她背靠他胸,然後把那勾魂小腿一左一右分开,好让他低头看清楚那淫秽的美景:「你知道那儿吸得我有多紧吗?嗯?」
「不!唔啊哦、别这样啊啊……」半是挣扎地想要抽离身子,却又眷恋住那粗热的温柔:「轻点、孩子嗯啊……」扬首忍不住呻吟道。
「放心,这样伤不到孩子,好好享受嗯?」皇甫煞轻咬住那小耳贝,然後在滋滋的肉体拍打声中,将她推上另一波高潮。
「啊煞、到了嗯啊、不嗯……」咬住指头,她无法舍去男人的疼爱,只能一次又一次在那抽刺中推压、收缩:「煞、煞嗯哼、快点、再来啊啊!」直到她疯狂地摆臂套弄,男人才深插数下,放弃折腾地在深处射出热流……
欢爱过後,公孙无双有别於平常的疲乏,精神异常,反观身後拥住她的男人,竟难得的沉睡,平稳的鼾声,令她感到安心得想要跟着入睡,只是那从远处传来一高、一低的音律,令这宁静的夜显得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煞?」有点心慌地唤了声身後的男人,奇怪的事,他竟没有回应,就好像睡得很熟的样子:「难怪人家说,男人都是猪!」她故意挑衅的说了声,男人却还是没反应,这时公孙无双总算是觉得不对劲了!
听着那忽暗忽明的音律,她看见自己的身子、手脚竟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先是拉开男人那挽住她肩的手,然後慢慢地下了床,就这样穿着单衣,大刺刺地走了房门,她瞪眼望了望门旁站得极稳的黑炎,嘴巴动了动想呼吠,却也只是张了嘴,声音却没办法从喉咙传出,这刻的她慌极了,因为她发现自己正渐渐走远主所,而沿路上不管是站、是诡的人也是睡着的……该不会是撞邪了吧?或者是她在作梦?无奈手脚不能自由活动,不然她就想掐一下自己看,会不会痛!
直到九曲十八拐後,公孙无双终於来到一个看似阴森的竹林外,然後她就停住了脚步,直直地站在那儿,似是在等着什麽的,在这空档中,她赏试动了动身子与嘴巴,可惜的是她失望了,接着她自觉得那音律越来越近,近得好像就在是她带了耳机在听歌一样……
公孙无双心中颤栗着,就在她认为死定了时,那诡谲的音律停了,这时她才发觉手心全都是汗,就连她的背都是湿的,这种不舒服的感觉,令她不由自住脱口咒骂:「X的!」只是当她才这样骂完,身後竟传出轻叹,吓得她本能地转了身,一望之下才发现,在银白的月儿站了一个人?还是鬼?还有最重要的是,她能动了,是不是该逃?
「我不是人……」听到那道抽气声,那似男似女的嗓音又道:「也不是鬼,闇天皇朝的人叫我做邪神。」
「神?」不会吧?她虽看不清那人的面貌,但总觉得眼前的人,没有半分像神的善目。
「你不信?那你在这里出现,又怎解释?」邪神挥了挥手上的笛子。
「那不过是种邪术!」公孙无双不悦的皱眉,总觉得眼前的人从刚开始便在戏弄她!
「嘻,你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是说你能身处在闇天皇朝,便是最大的证明!」邪神影忽地轻移了脚步,便能从转眼间站到公孙无双的身前。
「吓!」惊退一步,公孙无双不敢相信地望住身前还是看不清面相之人,还差点因这骇人的消息而险险跌倒,要不是邪神及时扶了她一把,她现在可能流产了。
望住那张难以置信的小脸,邪神心情大好:「实在用不着这麽惊讶,这件事你的男人没告诉你吗?」
「煞?你是说皇甫煞,他是知道的?」这消息更令她腿软。
「那他一定没告诉你,你真正的身份……」说完这话後,邪神吃吃地笑了声,彷似不小心说漏了嘴似的。
「什麽?」什麽真正身份?
「哦,原来你是真的不知道……」邪神故意地拍了拍自己的额边,装得有点苦恼,但嘴巴却是管不住地说:「你应该发现已经回不去的事实了吧?」见公孙无双又惊了惊,邪神更乐了:「不用想着逃了,你是不可能逃的,你原本便是闇天皇朝的人,是我答应了你娘,才偷偷把你送到那个世界,现在又因为我答应了你的男人,便把你送回来了……」看着那张愈发青白的脸孔,邪神乐极了:「你还不懂吗?那我是好说白点了……」给了她一个大白眼後,用着一点施舍的口吻道:「你才是货真价实的皇甫殇、真正与皇甫煞血脉相连的妹妹!」
「不!不要!不要说了!求你!」公孙无双似是突然惊醒过来,她慌乱地推开那只一直抓住自己不放的手,转身便要逃时,竟又发现身体不能动了:「不、不、不!」太可怕了,这不是真的,她不要听了!她不想知道真相了、她情愿当作一切只是巧合,也不想知道这残酷的事实!
「嘿,别慌、别慌,这对孩子可是不好的唷!」邪神坏坏地笑着提醒,见公孙无双拉回一点神智後,才又慢条斯理道:「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我自然会帮你好好护好这孩子!」见她眼神不解又带点战栗,邪神开怀了:「皇甫煞答应我,只要能让你回来,他便把头一个孩子送给我吃!」
「你说谎!」他不会这样做的!只是公孙无双的心却是惧怕不已,因为她明白那个男人绝对会是为了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回想起来他急着要她怀孕,然後当她怀孕後故意隐瞒、接着种种的奇怪现象与异常的行为,令她感到心寒……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啊——!」她无法接受地大声叫喊、哭泣,却又止不住为那男人的行为而疼痛的心情。
「嘘!」邪神轻点唇瓣,见公孙无双安静下来後:「吵醒了其他人,那可不好说话了……你也不该浪费让他这种心思才对!」
什麽心思?她已经搞不懂那个男人在想什麽了……
见公孙无双呆滞了,邪神轻蹭肩:「我这个神,可说是很善良的,既然你不想用孩子换作令你回来的代价,那麽我另从你身上讨走同等价值的东西,也是可以的!」
这才是你真的目的……
「果然,是流住皇甫家血的人,就是有点聪明……当初,你爹为了天下,用了皇煞的心来换、而你娘又用命换走了你,後来皇甫煞用了冒牌货的命换回了你,现在你要用什麽换才好呢?」邪神兴奋地打量眼前的女人,总觉得这种事做多少回,也不会令人烦厌。
他不是爱着皇甫殇的吗?连黑炎也是这样告诉她,而且没心人?那她每晚听见温柔的心跳声是怎麽回事?
「这个我也不好说,反正他是没有心的人……」见她似是要晕倒,邪神笑得更大声:「那是因为你活着,你便是他的心……而且,你没发现他是没人性的人吗?」
鬼话!他虽然有点心狠手辣、有点莫名其妙,但他是活人……他会笑……怎麽可能没有人性、没有心!
「那他高兴不就成了……说真的,我活了这麽多年,大家也是为了心头上的欲望而活的,像皇甫煞的爹,为了一皇位,送了皇甫煞的心给我、像皇甫煞的娘,当得知最深爱的人,牺牲了自己的儿子,她更怕着而为保你,她把命都送给我了,而皇甫煞嘛……他明明没有心,却因为他娘的失宠而发怒、因为冒牌货的背叛而心狠、更因为发现了你,而疯癫……你说他还是不是正常人?」
背叛?
「是阿!因为冒牌货本来是他的棋子,他本来是把算用那个孩子换你的……」邪神似是想了想:「谁想到那女人,竟然跟一个臣子搞大了肚子,破坏了他完美的计划,当然那女人的下场也不好,被他暗中命人下了药化成血水了,只是唷……」邪神得意地笑了:「你知道,我这神就是心善,那女人虽然死了,但她的孩子,我可是保住了……」说到这邪神忽地噤了声,故作紧张地望了望四周:「嘘!这个秘密你可要守住,那孩子现在就活在宫里头,让人照顾得好好的,你总是有机会遇着,不过……可别让皇甫煞发现了!千万别忘了,他只对你心软……」
既然是秘密,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件事?
见公孙无双防备的眼神,邪神可是不自觉地叹息:「因为你令我很快乐……啊!差点忘了说,有人找你好久了,你要是再不回去,可能会血流成河了……放心,你欠我的东西,我会跟你讨的……」然後,邪神笑笑地留下一句:「别担心、很快会再见面!」的话便在风中消失了。
而在邪神消失後,公孙无双没了怪力支撑,终於软了腿轻跌在地上,她完全没发现一个男人,正拿着沾满了血的长剑接近这头,只是当男人见到呆坐在地上的女人时,他握手的剑一松,「当哴」的清晰音,换回了公孙无双的神智,在她还没来得及解释时,男人便已经将她给紧紧搂住,似是要把她给搓入骨髓与血液中,痛得她失声轻叫,他才放缓力度,低头给了她一个长长又带着惩罚意味的吻……
当血腥味充斥了两人的口鼻,她才被人缓缓放开,只是那搂住她肩的手,竟有丝抖颤:「你去哪了?想离开我?抛下我吗?」皇甫煞眼神阴霾地问。
唇间的吃痛,令她知道男人真正发怒了,又想到邪神跟她说的每一件事,她心底更是一阵慌乱,不知如何是好,急得直掉泪:「为什麽、为什麽是我?」说着便对那厚实的胸膛搥下乱七八糟的拳头,她的心是又惊又痛,充满无奈,对眼前的男人她变得有点恨、却又更加爱他:「我不要、我不要当你的妹妹、我不是你的妹妹……」公孙无双哭得肝肠寸断,几乎快要承受不住这事实。
「不!」皇甫煞扣住那乱搥的小手,发狂地吻住那哭喊不断的小嘴,直到怀中的人儿放软、不再挣扎,他才轻抵住那唇瓣,用那双冷酷又温柔的眸子望进那充满红丝又脆弱的眼瞳中:「你别怕,这秘密没有人会知道……那些人都死了,殇儿,你别怕我……」他声音那麽软弱,但目光却是有着毁灭性的坚决。
就这样两人对望了半天,公孙无双才似投降了地埋入男人的怀中:「我不怕死後下地狱,但孩子、只是孩子我求你放过……」多麽无辜的小生命,怎能让他被卷入这种事……不可以的、不可以的……
而皇甫煞只是眯了眯眼,心理有数地知道是谁有能耐,把她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带来这,沉思半刻,他口吻极轻像怕她受惊:「好、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什麽事都不在乎……」
「不再骗我?」她在怀中抬头,似要看清楚眼前男人的心思。
「不会再骗你……」他轻轻哄着,心头却扯起一阵前所未有的狠辣。
「真的?」公孙无双不放心地问了句,却因这时一阵夜风吹过,刚好把一片乌云吹来,遮蔽了银月,让她看不清楚男人的表情。
「你的身子怎麽在颤?」皇甫煞故意不回答,轻把怀中的人儿搂起,转身便施展轻宫回到房内。
还因过快的飞行而有点晕眩的她,一时说不上话来,心底却因那一闪而过的场景恐惧着:「刚才的人到底是……」
「他们都不能保护你,留着也没用。」而且杀人的快感,令他爽快了些,不然刚找到她的时候,他恐怕会不小心伤了她。
闭了闭眼,公孙无双心寒了下,虽看不清底下的情况,但她也能想像到那些血迹斑斑的场面,这个男人当真是没有心的吗?
「嘘,看你只穿单衣出门,刚又坐在地上,裙摆都湿了……」皇甫煞伸手要撞上那衣结,谁知却被人闪开了,而手头上传来的空虚感,令他不禁皱眉:「殇儿,过来!」那语气有点危险。
「不、别叫我殇儿……」公孙无双捂住双耳大叫了声,然後退後了几步,直到认为男人不可能再轻易接触到她後,才放下手缓缓道:「这衣服我自己来唔唔……」她怕极了地挣扎,只因男人发狂地把她扑倒在饭桌上,而肚子上的微痛似是一只警告,令她不得不放软身子顺住男人的一切举动,但却禁不住衰微的求饶:「求你、不要呜……」
「小傻瓜,你这是在怕什麽?嗯?」皇甫煞双眼燃出灸人的火光,望向身下带点颤抖却遮不住美丽的女躯摸拜、赞叹:「你好美……」
「不要这样、我们是兄妹唔嗯……」公孙无双一时之间还放不下那伦理枷锁,心中又慌又乱,却又止不住身体本能地贴近男人,这种羞耻矛盾的情感令她整个人都快要疯掉。
「难道你不懂,就是因为我们是兄妹,我才想我到你……你本来就该属於我的……」他跪拜地吻上那不用轻抚便沾着花蜜的唇穴,对於那种如小猫的抗拒,完成不放在眼内,心里头只是想快快占有她、快快确认她还是爱他的:「你这儿好像比平常甜些、香些,是不是因为也和哥哥一样,想快点合二为一?」他不顾她有被耻辱的感觉,强硬地拉开她遮脸的手,迫使她弯上半身看住两人是如何地亲密结合:「啊、好紧、你这小坏蛋,嘴上说不要,身体还不是想哥哥疼嗯……」他开始疯狂地抽插地那令人着迷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