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热气的手掌将裙摆上撩。
肉嘟嘟的屁股在手指的抓握下,弹晃晃的。
“这里有监视器,我们回去做好不好?”胡悦被禁锢,贴在他的胸口。
小小的手紧抓着衣服,仰头,却生生泛泪望着他,两手还掌握高高翘起的小屁股,弯着身体,两颗奶子挤在硬邦邦的胸膛。
睡衣领口敞开,透出一条深沟。
钟应粗暴的将胡悦翻过身时,迷迷糊糊想着。
还真他妈的春药。
一楼、二楼、三楼……..
“不要....嗯.....会有人、啊..啊..进来的......”胡悦趴在镜子上,睡衣松垮垮的摊在弯曲的腰身,粗长坚硬的肉棒进进出出。
白色内裤绑在大腿上,承接从交合处飞溅的水珠。
老旧电梯专属的昏黄亮度,铺洒在美腻的背上,钟应低头啜了口,滑滋滋的,起身时,抽出的鸡巴又飞快的肏进更深一层的软肉。
他咬牙切齿,“宝贝你好紧.....放松一点….”
“慢、慢一点......”胡悦被撞的奶子不停荡在冰凉的镜面上,两粒乳头泛着丝丝冷气,他的手掐住腰,让屁股抬的更高,承受他滚烫的巨根。
“肏你慢不了.....”湿濡的头发随着身体的摆荡飘散,钟应的下颔紧绷,右手下移,指尖都弄滑嫩的花核。
”叮“,七楼来到,门打开了。
凌晨一点若有人经过,便可看见少年俊俏的脸色绯红,直立站着,裤头敞开,连接屁股缝的地方露出一截深红肉棒。
女式拖鞋摆在一旁,少女踮起脚,白皙长腿紧直,屁股锁在男人的胯下,衣不蔽体,奶子贴在镜面,双颊绯红,香汗淋漓。
胡悦本来低着头,突然一阵凉风拂过,转过身才发现门打开了。
将手拍在镜面,她惊恐的想站起来,钟应的大掌却牢牢的抓着不放。
“小骚货兴奋了?简直要把鸡巴咬下来了......”完全沉溺于性爱的快感,钟应揉捻肿大的花核的手越发用力,像玩到好玩的游戏,又抠又刮。
“门开了….钟应.…嗯…..我们回去做……”胡悦吓得哭出来,怕被人发现自己在电梯里挨肏。
钟应的指尖钻进两人的交合处,把骚逼撑的更大。“宝贝叫大声一点,把整栋楼的人引来,看你是怎么被我干的!”
“呜呜呜.....不要….拔出去…..钟应…”胡悦甩头哭喊着,花穴承接更暴力的对待。
“浪死了,才这么说骚逼紧的跟什么一样!还是小荡妇想让整栋楼的男人一个个排队来干你?嗯?”
钟应被性欲折磨的脑子发冲,心里头只想着操死宝宝!把宝宝肏到高潮喷水!骚水喷的到处都是,给大肉棒灭火!
门关起来。
胡悦悬浮的心微微放松了会,小穴紧缩,渐渐感受到快感,粗烫的鸡巴干到敏感的穴肉,身体撞的向前的同时,嘴里忍不住泻出呻吟声。
“啊..啊啊……嗯…好深......别别...那里不要.......”
钟应紧紧抱住胡悦的腰,伏在汗涔涔的背上。
屁股用力,巨大的肉棍速度越来越快,在骚逼里横冲直撞。
头埋在她的肩上,声音粗粝泛哑:“小荡妇差点把我给叫射了.....”
“看着镜子,你被我干的样子好美!”
胡悦头埋着,神智不清的摇头,“不要…….”
钟应的声音低一个度,命令道:“听话。”
电梯内采四面镜,重复反射的结果,只见两人交叠的身影密密麻麻,从大至小,钟应送进肉棒时,所有的画面复制动作,像一次就干了很多下。
胡悦抬起头,就看见自己媚眼如丝,口水被滴在下巴的模样,经过反射,还能看见钟应撅起屁股,趴在她身上的背影。
“是不是很美?”钟应痴迷的嘬她的脖颈,“宝宝被我抱在怀里操穴,整个身心都是我的。“
胡悦转过头,湿润的唇扫过他的耳朵,”嗯,都是你的哦。”
双手一紧,钟应用唇把娇柔的情话堵住。
下体飞快,猩红的穴肉翻飞,附在粗大的肉棒。
“我要操死宝宝!”钟应绞住胡悦滑嫩的舌头,“嗯.....宝宝受住.....“
“嗯..啊啊….肏到了....好厉害…..”钟应的鼻息声越来越粗,又重又快,干的花心一阵酸软,电梯摇晃起来,穴肉仿佛要磨出一层火花。
“干死小骚货!干死你…..呃..啊啊啊….花白的屁股剧烈一荡,钟应充血挺直的肉棒晶亮,还存有花穴里的骚水。
他快速撸动一番,奶白的精水全洒在挺翘的屁股上。
胡悦被烫的一抖,积在穴里的水跟撒尿一样,股股穿过内裤,打在电梯平滑的地上。
钟应刮了一指节的精液,涂在胡悦的嘴唇上。
喘着气,小舌头吐出来滑圈,舌尖碰上他细致的指尖,勾住,手指毫无意外的窜进口腔。
钟应拨弄小舌头,密密吮吸潮润的背部。
欲望的火降下来,情爱的甜爬升。
他想。
胡悦真神奇。
既是春药,又是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