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快穿】愿者上钩(H)(繁)--五、大龄将军与驸马的糟糠妻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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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说越是觉得自己特委屈,金豆子就这麽猝不及防的掉了下来。

顾久知也是服气了。

姜瑜一哭,他只能认栽。“成成成,都是我的错了,你别哭。”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姜瑜眼泪掉得更凶了。

其实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要哭,可这反应就像是身体的本能一样,想止也止不了。

顾久知叹了口气,将人给打横抱了起来。“我求你成了吧,你别哭了,再哭,我心会疼。”

顾久知这人,除了在床上,其他时候是说不出什麽像样的情话的,这点姜瑜也能理解,毕竟军旅生活中接触到的大半都是男性,荤话说得溜,情话就算了,如果情话说的也溜,那姜瑜才要担心呢。

也正是因为顾久知不会说情话,姜瑜才能对那到现在仍然是未解之谜的景珠公主和虞贵妃心无芥蒂,想来,多半只是年少一场怅惘的情迷罢了。

而且男人,比起说的,更重要的,是如何做才是。

不过也正因为平常甚少说情话,这偶尔来一句,当真是让人的心跳怦怦然。

姜瑜咬着唇,被男人温柔的放上床榻。

然後,拉过被褥。“你好好休息吧,我等等要回营中一趟,方才只是想回来看看你。”

说着,想了想,又补上一句。“别想太多。”

顾久知的语气,让姜瑜鼻尖一酸。

明明孩子都到了就学的年纪,可瞧着眼前的小妇人,弯弯的眉眼秀气的唇嘴,还有这动不动就哭鼻子的习惯,又哪里像是一个孩子的娘。

顾久知有些迟疑的将大掌放上姜瑜的头顶,学着她每次安慰阿宝的模样拍了拍。“好了,快睡吧。”

说完,抬手,却一把被姜瑜给抓住。

他看向姜瑜。

姜瑜也看着他,有些执着,有些倔强,有些像他们初见的样子。

人与人的缘分,当真奇妙的紧。

顾久知想着,心软的一蹋糊涂。

“我拒绝你给我安排身分的事儿,不是因为舍不得……”姜瑜不知顾久知心中所想,只是坚决地拉住了男人的手腕,在片刻的沉默後道。

“阿宝懂事了以後,发现自己和其他小孩子不一样,他们有娘有爹,而自己却只有娘没有爹。”

“虽然你可能觉得他被我宠的有些娇气了,可其实,阿宝当真是个乖巧的孩子,若非有一次他发了高热,人昏昏沉沉的不住呓语,我也几乎都要忘了,自己还有个丈夫,阿宝还有个爹这件事。”

“可阿宝在梦中,却是不住地喊,娘,为什麽阿宝没有爹?为什麽爹不要阿宝?是阿宝不乖吗?为什麽他不要阿宝了……”姜瑜说着说着,有些哽咽,抓着顾久知的手腕,也渐渐松开了。

顾久知这是头一次从姜瑜口中,听到从前她与阿宝母子俩在姜家村生活的事。

姜瑜不说,他也不问。

毕竟谁没个过往事。

可不问,并不代表不在乎。

特别是在姜瑜拒绝了顾久知说要安排一个新的身分给她,甚至请皇帝赐婚,让她以将军府女主人的身分坦荡荡的住进府邸,也不用再担心外头闲言碎语的提议後,虽然顾久知大概知道姜瑜的想法,可心里还是难免会多想。

是不是她对那抛家弃子不知所踪的夫婿还有所惦念?是不是她说喜欢自己不过是为了能留在京城的权宜之计?

都说女人患得患失,男人又何尝不是。

可当真听到姜瑜说了自己过去的事,顾久知又突然不希望她说了。

一个女人,没有丈夫,独自养着稚子,在生活上会面对多少困难,又会遭受到多少非议,顾久知不用想也知道,京城贵女尚且如此,更遑论民风纯朴却也相对保守许多的偏乡村落。

他反手握住姜瑜的手。“我知道,方才是我的错,你别再说了。”

姜瑜闻言,却只是摇摇头。“不,我要说,不是想解释什麽,只是……吾郎,与其日後让你从别人口中听到我的过去,倒不如我来亲口告诉你。”

吾郎是顾久知的字。

可姜瑜却是很少直接叫他的字,除了在床上性致正浓时,多半时候,姜瑜仍是称呼顾久知将军,要不久知,当她会称呼他的字时,通常都有些事儿,好比现在。

顾久知心跳乱了一拍。

姜瑜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是直直的看进顾久知眼底的。

像是要把人给看穿了似。

顾久知下意识的,就避开了她的视线,姜瑜见状,嘴角一挑,笑意模糊,却是话锋一转,又回到了原来的话题上头。

“本来我一直以为,自己能母代父职的将阿宝照顾好,至於牧平远,他回来也好,不回来也罢,总归我是感谢他的,给了我一个那麽可爱的儿子。”

“可後来发现,我想的还是太过简单。”

“在姜家村那样知跟知底的的地方,虽然还是有好事之人,但到底我还有余裕能将阿宝给护好,可阿宝能一辈子待在姜家村吗?”

“家里的田产,还有爹娘遗留的积蓄,全当了给牧平远当作赴京赶考的盘缠了,我们靠着邻里的接济,还有我缝缝补补的一些小东西勉强能餬口,可难道一辈子就要这麽过去吗?。”

姜瑜说到这里,冷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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