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楼本姓齐,并非大盛人士,而是土生土长的大华夏公民,只运气不大好,才出社会,还没经历风雨,便出了车祸,然后就被带到了这个地方。
她是早些年小说中很流行的身体穿越,只不过来到这个时空时,不知哪里出了差错,年龄上却是回到三岁孩提时,且莫名其妙就成了黑户,被扔在荒野,几乎饿得去见了阎王。
也不知是她命好还是不好,正饿得两眼翻白时,被路过的老嬷嬷救起,齐画楼也是看过几本小说的,还暗叹自己从此就要走上发家致富的农家女道路时,老嬷嬷转手将她卖给一户读书人家。
那户人家的家主是个秀才,屡试不中,索性回老家教书,只可惜他无高中命也无子女缘,临近不惑,妾室典了一双,却是半点消息也无,索性与老妻商量,买个孩子来带带娃,虽说是乡间传闻,但兴许管用呢?
于是画楼就这样被看中,而后卖到老秀才家,说来也巧,画楼来到老秀才家的第二年,原配太太竟真个有了身孕,一时之间,画楼在秀才家可谓是他们的福星,宠之爱之还怕不够。
画楼着实过了几年好日子,可惜,命运与她开了个大玩笑,太太生下一对双生子,力竭而亡,老秀才成了鳏夫,守一年孝后另娶隔壁镇上的俏寡妇,那寡妇带着一对儿拖油瓶,就这样进了秀才家的门。
起先还好,毕竟是给自己带来双生子的福星,老秀才对画楼也颇为看顾,只渐渐的,寡妇开始当家,便对画楼苛刻起来,五个孩子,两个是老秀才的命根子两个是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心肝肉,能使唤的,也只有画楼。
齐画楼很是过了几年苦日子,只没想到,这样没头的苦日子到最后也成了奢望,那寡妇后娘嫌她浪费银钱,竟是找了人牙子,将她五两银给卖了,值得庆幸的是,那人牙子不做脏生意,又见她长得玉雪可爱,便将她转手卖到西陵安家。
进了安府,齐画楼从粗使丫头做起,直至今年调到外院二爷的小书房,当个使唤丫头,才算落定。
只命运爱与她开玩笑,这看似金玉其外的二爷,却是个好幼童的,在她之前已有三个使唤丫头命丧他手,齐画楼日日担心,深怕某日陷入二爷磨爪,而实际上,那二爷确实抱着这个想法,只不过刚死过几个小丫头,不宜立即动手罢了。
一个有意收敛,一个警惕防备,主仆二人倒是过了一段安生日子,只是很多时候,平静只是因为底下的波涛汹涌尚未扯破那层表面罢了。富贵人家子弟,再是收敛,也是有限,何况齐画楼虽年幼,容貌尚未长开,但已颇具美人雏形,所差的,不过是时间而已。
前个月,安二爷在外吃了酒,怕被自家娘亲念叨,索性去了书房歇息,偏那日轮到齐画楼在书房当差,当下安二爷的醉意在看到日日在跟前晃悠却吃不到的画楼时升到极致。
书房燃着油灯,昏昏暗暗,齐画楼被安二爷叫进来添油,提心吊胆的加了些许灯油,还未直起腰,就被安二爷抱个满怀,嘴里还道:“好画儿,二爷醉得厉害,快给二爷亲亲,好醒醒酒。”
世家贵族偏爱熏香,便是男子也不例外,安二爷满身的酒气合着浓郁的合欢香,直把齐画楼呛得泪流不止,她挣扎反抗,却是引得安二爷愈发无理,那令人作呕的大手更是直接撕裂了她的衣裙,露出贴身的亵衣亵裤。
齐画楼颤抖不已,眼泪更是溢出眼眶,只眼下这情形,便是哭死也无用,安二爷压着她,已是要吻上令他心痒不止的红唇,也不知是绝望时生了必死之心还是激发了人体潜能,瘦瘦小小的齐画楼却是忽然推开了大她两倍有余的安二爷。
安二爷何时被人这样对待,酒劲上来,手下便没了分寸,一把揪住还没跑远的齐画楼,当下撕开了薄薄的亵衣,小小的还未发育的身躯便那么赤裸裸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齐画楼羞愤欲死,即便是在老秀才家,也不过是受些苦累,少些吃食,哪像这里,简直就是拿生命在工作,拿节操在奋斗,只是她也明白,敌强她弱,不说以武相搏,便是智取,对着一个醉鬼,又能如何?
她到底是成人的心态,虽说对着那么一个脚步虚浮纵欲过度的纨绔会令她连隔夜饭都吐出来,但仍是丢下羞耻,与他虚与委蛇。
安二爷自诩风流人物,能两厢情愿欢好又怎会喜欢强人所难,遂倒是也软了几分神色,只大马金刀的坐在官帽椅上,将衣摆掀至腰处,露出底下浅草绣松柏的裤子,道:“小二爷许久未见天日,画儿何不将你家小二爷放出,透透气?”
齐画楼忍着恶心,听话的将他的裤子褪下,露出内里垂头丧气颜色深红被黑色毛发包围的小鸟——就这小不点儿也需要透气,搁裤裆都嫌宽敞好么。也难怪爱玩幼女,熟女他安二爷能玩、敢玩么,也就欺幼女无知罢了。
心下鄙夷,手中却是不敢懈怠,只是,想着要捧着这么跟唇膏似的东西,齐画楼就作呕,何况她上辈子死时还是小处女,今生更是连初恋都无,难道一身清白就此交代给这么个男人?
这么想着,齐画楼索性道:“二爷,这小二爷会变大吗?奴婢瞅着,跟奴婢的弟弟比,也不差什么。”
胯下那物件儿越是小的人,便越听不得别人讲他小,不然安二爷何以弃婀娜曼妙的大丫鬟不要,非捡着身子平平如男童的幼女,无非是幼女见识少,不会分辨罢了。
偏偏齐画楼不知死活,还将他的兄弟与她弟弟比,她多大,她弟弟才多大,那东西再大能大到哪儿,无疑,齐画楼捅了马蜂窝,安二爷便是再醉酒,一把子力气还是有的,当下一脚踹下,将她踹得翻了个身,嘴角溢出几丝鲜血,额角更是因碰到矮几而破了个窟窿,红艳艳的鲜血直流。
齐画楼骨子到底带着几分在现代养出来的骄傲,即便在大盛朝这些年过的并不如意,也没有完全抹去心底的那份骄傲,让她就此从了安二爷,或许丢了性命或许命大成了通房,那却是不愿的,不如以命相搏,倒还有个出路。
那汩汩流出的鲜血惊退了安二爷的酒意,他想让这不识趣不知趣的贱人就这样死去一了百了,但前些时日老子娘才警告过他,若再出人命,定不轻饶。遂,只得摇铃,唤了贴身小厮进来。
小厮进来时,齐画楼虽视线模糊,但意识尚清醒,她抬手摸了摸额角的大片血迹,方觉得这回赌得有些大,正这般想着,脑袋愈发晕眩,眼前叠影重重,未待小厮将她拖走,便彻底晕了过去。
那小厮跟随二爷多年,早已见怪不怪,见她赤着上身躺在地上,又是一脑门的血,心里多少有些数,这丫头,怕是惹怒了二爷。
不过倒是运气好,没叫拖出去打死,便在主子的示意下,拿了被撕裂的外衣盖在她身上,然后利落的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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