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简榕(1V1有H)--疯子(H)

“我想和你做一次。”

简榕的口吻太认真,贺征不知道自己此刻该如何反应。

回想一下,她似乎总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还没待他有反应,她就往前挪了挪自己的臀,压上他的嘴唇亲吻,像个小猫一样地啃他脖子。

美女主动入怀,没理由拒绝不是?

贺征于是抱起她走到床边,把她放床上就欺身下去。熟练地解开她胸前纽扣和乳罩,又脱下她裤子,直到只剩条蕾丝内裤包住那片丛林。简榕却解得笨拙,到了这种时候她反而害臊起来,怎么也解不好他的纽扣和皮带,两只小手在他身上胡乱摸索。

贺征只能无奈地自己脱了个干净,又压她身上去吻她,从嘴唇到眼睛,从耳朵到胸前,吻得简榕有些发颤,闷闷地嘤咛出声。

他的手覆盖在她毫无阻拦的胸乳上抚弄,比起之前隔着衣服的轻抚,没了衣料的阻隔,她滑腻的肌肤和娇嫩的乳尖就贴在他掌间,丰盈而弹性的乳肉填满他的手心、任由他或轻或重的揉捏,手感美妙到无法形容。

他被这触感舒服得兴奋起来,在她胸上啃咬,手掌向下游离去按摩她腰臀,让她一寸寸地放松了身体的戒备。又把原本放在她臀上的手,从内裤边伸进去按揉她的私处,惊得她条件反射地就要去拦。

“别...别弄那儿...嗯...”

她并不习惯别人的手在自己的下身搅弄,心下有些惊惧;他却只当她欲拒还迎。

并不听她的,一面在她锁骨处轻咬,一面拿手去揉弄她的阴唇和阴蒂,微凉又粗糙的手指被她柔嫩湿润的阴唇包裹,只惹得她难耐地晃动着腰肢,身下泄出丝丝淫水。

见她已经湿到不成样子,他便不再弄她下身,握住早已忍耐多时的阳具,扯下她的内裤就要往里面挤,却不想她的穴口那样窄小,抵了多次也没能进去。

简榕此刻哪里还有别的想法,只觉得身体燥热到不行,下身被一个棍子似的东西戳了不知道多少下,肉贴肉地抵在她的穴口,羞得她小脸通红,已然想翻脸走人,可看着贺征冒着细汗的俊脸...却又舍不得。

她真的很没出息。

“榕…榕儿、你下面放松一些,我进不去。”虽然觉得这样称呼有些别扭,但床上总不能太冷漠吧。

这样带着诱哄的语气直让简榕脸上烧得更厉害,她哪里知道如何做?她连看都不敢看,只能胡乱地放松括约肌,想着把那个滚烫的物什包容进来。

贺征感到她下身的粉嫩阴唇一吸一张,直酥到头皮发麻,于是扶住她的纤细腰肢一挺身就挤了进去,不想才进了一半,竟感觉冲破了什么阻隔。

贺征停在一半,惊讶地抬起头看向简榕,只见她惨白了半张脸,下嘴唇被她自己咬到发白,眼眶里都是疼出来的泪水在打转。

“我、我不知道真的会这么痛。”一滴泪从她眼角滑落,她倒还有心情这样笑着调侃自己。

贺征觉得简榕真是能耐了,明明是她自己不说清楚是第一次,却搞得他这个老司机为她心疼起来。

他此刻僵在她身体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抓起她小巧的手放在自己还没进去的部分上,想让她熟悉一些,又尽量温柔地说:“你想我深入时就告诉我。”

简榕真觉得臊死了,觉得差不多适应他的大小后就对他点点头。他已经控制力度和速度地冲刺,可每次摩擦还是惹得她又痒又痛,她不甘心露出娇滴滴的样子,就默默地忍耐;喉咙里不自觉地要溢出些令人害臊的声音,也被她硬生生憋回去。贺征看她这个隐忍的模样,觉得好气又好笑。气她明明敏感地要死还要装个木头一样在床上一点不叫,明明痛得要死还嘴硬;笑她自己惹祸上身还反过来羞红了脸。

结束后贺征冲了个澡,回来时见简榕已经睡熟,就帮她清洗了下阴部。简榕迷迷糊糊间只觉得下身凉凉的很舒服,然后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胸膛。他知道她装睡,在她头顶轻轻地问:“你干嘛逞强不说是第一次?”

“我只想放纵一回。不想对方有什么莫名其妙的心理压力。”她总有这种异于常人的脑回路。

贺征没说话,揽了揽她的腰把她圈在怀里。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给她这样不必要的温存,会不忍看她蜷缩在床角的背影,会反复想她在床上隐忍的样子。此刻他只觉得长夜漫漫,两个人紧贴在一起更好度过这浮世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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