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睡服(H)--01 初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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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冯铢电话时,虞音手头正忙。

窗明几净的画室里,虞音的作业还没画完。

她靠着窗户,美工刀搁在铅笔上,削掉的木屑一条又一条掉在垃圾桶里。

“嗯,知道了。”虞音态度冷淡,像是化不开的雪。

冯铢自己也心虚,小心翼翼地讨好她,“你什么时候能好?不然,我去画室接你吧。”

虞音的眼睛紧盯铅笔,手上的动作渐渐急躁。

巴不得一下子就能把铅笔削好,她随口嗯嗯了几声,又觉得自己这样逃避的意味十足——是他冯铢做错事,又不是她做错。

这么一想,虞音硬起心肠,“小金南的二楼是吗?我待会自己过去。”

摁灭手机的瞬间,虞音就颓了。

一旁的同学见她这样,“你脸上都没血色了。你家冯铢刚走没几天,你那憔悴样~”

虞音没了画画的兴致,三下两下把画卷起来收好离开教室。

经过厕所的时候,虞音进去一瞧。

镜子里,苍白的小脸,无神的双眼,连嘴唇都起皮了,果然很憔悴。

女人没了感情的滋润,就像一朵娇嫩的鲜花失去了颜色。

当然,虞音可不这么想。

她一鼓作气从书包里掏出化妆包,开始拾捯自己。

后脑勺利落的马尾解开,蓬松的栗色长卷发披散下来。

虞音是学美术的,从小苦练怎么将白纸一张画成绚丽多姿的画,更是擅长在自己的脸上下功夫,什么化妆技巧都难不倒她。

眉毛分成三段来描绘,勾勾画画之间,眉尾的妩媚浑然天成,时下流行的大地色和裸色眼影覆在眼皮上,根根分明的睫毛微翘,细腻下垂的眼线营造出楚楚可怜的韵味。

白玉一般的小脸,泛着健康的淡橘色腮红轻轻抹上一点,在娇嫩的唇瓣上涂上口红,明艳的砖红色,画龙点睛一般,整个人瞬间精神了不少。

从化妆包里翻出绿茶香水,虞音喷上了一点,沐浴在醉人的香氛中,稍显暗淡的心情这才愉悦了一点。

歪着小脑袋对镜子里的佳人瞧,虞音美眸里的困惑毕露无疑。

冯铢啊冯铢,这么漂亮的大美人当你的女朋友,你不珍惜就算了,还出轨。

啧啧啧。

年纪轻轻就瞎了,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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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南是南大附近的饭店,装修高档,菜肴精美,价格自然也不便宜。

不少的南大学生会成群结队去帮衬,无非是遇到了好事。

诸如导师自掏腰包今晚请客,或是演出演讲顺利结束,又或是竞赛拿奖,取得了名次,为校争光,奖金自然也很丰厚,那总得大出血一番,聚餐联络感情。

在近日的省大学生竞赛里,南大作为国内top级的学府,派出了理工科的优秀学子,组成一支竞赛队伍去省里比赛。

南大的教学质量历来不错,碾压对手不在话下,竞赛队伍取得了优异的成绩,老师们乐开了花,自然要为他们接风洗尘,更是要庆功。

有女朋友的带上女朋友,没女朋友的带上暧昧对象,甚至是同寝的宿友。

老师们荷包大出血,同学们乐见其成,呼朋唤友。

脑子里愉悦的神经砰砰跳动,一时之间,二楼最大的包厢人头攒动,菜肴喷香,欢声笑语不断。

吃饭的时候,冯铢身边坐着虞音,引来了同桌上不少男同学艳羡的目光。

他的虚荣心获得了空前的满足,手臂占有意味十足的搭在虞音的椅背上。

虞音心里冷笑,装作拢了拢长发,双眼貌似不经意的往隔壁桌瞟过去,意料之中看见一双眼睛,饱含着女人深深的哀怨和妒意。

得到了这样的结果,估计过后冯铢可有的忙了。

吃罢饭,自然是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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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坐着电梯上了小金南的三楼,新装修的一家KTV。

电梯上上下下,整个二楼食厅里的人坐了十几趟才真正清空,其中还有不少的人饭后消食是走消防楼梯上去的。

KTV包厢迷离晃人的灯光里,先是此次带队老师上去讲了几句话,清清嗓子,话语通过麦克风迅速传遍了整个包厢——谢谢大家以及各位未来‘家属’的辛勤付出,也希望诸位同学能够继续不懈努力的学习,学习是有用滴巴拉巴拉。

学习有用这点不假,可是怎么不教教学生的礼义廉耻呢?

接下来,带队老师表扬了队内几位成绩优异,竞赛中表现突出的同学,冯铢赫然在列。

坐在身旁的冯铢顿时来了精神,背挺得笔直,又整了整衣领,面上挂着礼貌的笑容。

虞音冷眼看他嘚瑟,不耐地推开了冯铢放在她大腿上的手,去掏包里的手机。

老师抬了抬眼镜,左顾右盼,“蒋立寒同学,咦……他人呢?”

过一会儿有人回道,“老师,他走了。”

“那就不管了。”老师接着念,“还有陆行杨同学,这三位同学是非常值得大家学习……”

摩挲着自己的手机,百无聊赖的虞音顺着大家起哄的声音望过去。

KTV里变幻迷离的光线里,男人神情慵懒的半靠着沙发,修长的手指拉过桌上的烟灰缸,和身边的同伴在说些什么,浑身散发着骄矜又冷淡的气息。

正当虞音莫名入神的时候,被男人无意地抬起眉眼朝她望过来,一双黑眸,像是潜藏着若有似无的深意。

让她一惊,连忙低头假装在看手机。

慌乱的心平静下来,虞音发现自己又被那女人瞪了。

这种来自于丘甜杏躲在暗处妒忌又饱含怨气,甚至带点无可奈何意味的眼神。

虞音初时领教时,她微仰起头,感觉颇爽,觉得心头一口恶气出尽。

可是,被她怒目瞪久了,虞音也是不耐烦了,心情黯淡下来。

两个女人为冯铢较劲。

不说没意思,可他冯铢配吗?

手机屏幕亮起来,有人发短信过来,虞音没去细看,只是推身旁的冯铢,“诶。宿舍有事,我先走了。”

冯铢现在也感知到丘甜杏的不悦,他夹在两个女人之间焦头烂额,不知如何是好。

正巧虞音说要走,他得空能去哄另一位,连忙起身,殷勤得有些过分,“那我送你到楼下。”

虞音摇头,言语意有所指,“你忙你的。”

到达一楼的电梯门一开,虞音走出几步又停下了脚步。

糟糕。

她的化妆包落在包厢里了,她若有所思的望向天花板,冯铢的手脚还不至于那么快吧?

**

歌声一如既往的吵闹。

虞音从沙发上翻出化妆包,左右环顾已经看不到那对狗男女的身影,她暗松了一口气。

可是,经过厕所的时候,虞音停下了脚步。

熟悉的男人声音。

KTV里的灯光暧昧迷离,虞音隔着一层毛玻璃坐在离厕所不远的地方,坐在这里的人不多。

仔细听,隐隐约约的男女喘息声还在敲击着她的鼓膜。

可真他妈的活色生香。

指尖陷进手心里,周围乱糟糟的声音仿佛消失一般,虞音此刻只能听见脑浆沸腾的声音,咕咚咕咚冒着泡。

她气得眼睛都红了,此时身边的沙发一陷,有人坐了过来,叫了一声同学。

虞音的声音此刻带着强忍的哭腔,“干嘛!”

她止不住的恼火,“同学,我在捉奸!”

意思就是从哪来到哪去,不要打扰她。

来人甚是没有自觉,反问道,“还要多久?”

这话倒是问倒了虞音。

她强忍恶心,蹙眉听了一下,“十几分钟吧。”

听得身旁的男人笑了,一本正经地看腕表,很认真的和她谈论,“没这么久,至多五分钟吧。”

就在男友出轨现场,虞音觉得和另一个男人讨论自己男朋友久不久的话题很是怪异。

他不久难道你久?

陆行杨看向虞音,眼睛里笑意更深,提议道,“要不要赌一局?你赢了我就帮你揍他一顿,输了的话,你就陪我一夜。”

得。

又一个不知道礼义廉耻的人来了。

虞音往身边看过去,才发现这个男的很是眼熟。

深邃的眉眼在晃动的灯光下甚是英俊,老师刚刚说的那位,陆什么来着,而耳边还能听见冯铢哄着那女人的低声细语。

愤怒足以焚毁一切理智。

勉强压抑的痛楚又腾腾跳动,扯着疼,虞音动了动唇,冷冷道,“你别打死他就行。”

骰子盅就在眼前。

碌碌的声音响起,掀开骰子盅的一刹那,虞音的零碎的点数小的可怜,对面的四个六。

虞音输了。

她气在头上,光想着赢了就暴揍冯铢一顿,好好出气,可没想过输了的下场。

陆行杨可没放过虞音的想法,毫不客气搂住她的腰肢,没有避讳旁人的想法。

男人富有磁性的声音直钻进她的耳朵眼里,“愿赌服输。想在哪陪?他在上别的女人,你在干别的男人,这可不亏。”

就这样。

虞音甚至不知道这男人姓甚名谁,只一句愿赌服输就被男人牵着走了。

南大附近的宾馆酒店最是不缺的。

燥热的夜风没有吹去心头的愤怒,虞音瞧身边的男人,被他牵着走。

高大的男性身躯,穿着短袖下肌肉线条匀称的手臂,夜风吹过来时,带来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刚进房间的虞音就被陆行杨压倒在门板上,六月的天,浑身燥热的身子冰冷不少,被男人娴熟地脱下上衣,她的身上只穿着胸罩,曼妙纤细的腰肢毕露无疑。

正是恍惚,虞音被陆行杨吻住了,他舔着她的嘴唇,又软又红,看起来很适合接吻。

唇齿相依之间,虞音却躲开了,她微喘,解释道,“抹了口红。”

她不愿意被亲,一夜情还亲嘴?

话音刚落,虞音就被陆行杨抬起下巴,他像是报复一般,吻得更凶更烈,男人强烈的荷尔蒙肆虐着她的周围,他肆意的眼神直勾勾盯着虞音,“我不在乎。”

像是在回答刚刚她说抹了口红那句。

被男人揉奶,虞音正咬唇忍耐着要冲出口的呻吟,下身也失守了,短裙被他推至腰间,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内裤柔软处的凹陷很是明显。

陆行杨近乎迷恋的看着虞音,眼中的势在必得更加强烈,薄唇落在她的耳廓上,轻佻地问,“你怕了?还是第一次?”

“说第一次你就会放过我?”虞音自嘲的笑笑,对上陆行杨的眼睛,“你说得对,他在上女人,我在干男人,这有什么?”

陆行杨的手指已经拨开了虞音的内裤,弯曲的毛发间小穴湿热,花唇紧贴在一起,直接戳刺进了娇嫩的小穴里面,开始屈起手指,攻城略地。

还未有男人这么‘深入’过虞音,因为激烈的刺激,如同白玉一般的颈子微扬,她微蹙着细眉,可怜巴巴的眼神对上了陆行杨,慌乱地摇头,求他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陆行杨制住她,一边弄她,自信又自负,“说错了,你是不在干男人,你是在被很棒很厉害的男人干。”

这人不要脸!

虞音靠在男人的怀里,两腿大张,实在受不了他的侵占而张开嘴叫出声来,她面色潮红,揪打着他,“啊……不要!不要那么深……”

好像他的手指侵到了最深处一般,两腿不住的打颤,有种陌生而剧烈的感觉汹汹袭来。

正当虞音身子震颤,承受着这一波激烈的同时,险些两腿不稳跪倒在地毯上。

陆行杨稳稳的托住了她,像是宣布一般,“只有我才能这么弄你,听见了没有?”

她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只能无助的搂着他的肩膀,直觉得下面一抽一抽的,简直爽翻了。

泄过一次的虞音被男人搂着腰身,直接跪倒在床面上,她的眼前正对着床头,看不清他的脸让虞音很慌,直嚷着,“诶……我要在上面!”

陆行杨摁住虞音的腰,大手揉她的两团正在晃荡的奶子,温热又柔软的手感在手间,他抚摸她的屁股,喘着粗气,直觉得胯下硬得实在受不了了,不容她拒绝,“先这样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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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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