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冻的冬,屋外的北风呼呼作响,刮得人脸生痛。
常月青两只手都塞进了鹿庄风衣外套的口袋里,走起路来十分不稳当。他怕她摔着,空出的另一只手绕过她身后小心翼翼搂住她。
“都叫你别跟出来了,在家待着吹暖气多好。”他心疼地拥紧她。
小区外的超市到别墅之间短短一段路程,漫长得仿佛像走了上万年一样。
她的小脸冻得红红的,从羽绒服帽子里露出来,傻傻地笑,
“这么冷我也舍不得你一个人走这段路。”
“傻。”
他心疼眼前这个小傻子。
南方的冬天,说变脸就变脸。前两天还是20多度的天气,一下子就降温了十多度,伴着细细密密的雨,别提多冷了。
拉开门,常月青急急冲进去,嘴里一个劲地哈着气,
“好冷好冷,”
她回头望着面色正常在脱衣服的鹿庄,两条好看的弯眉耸拉了下来,
“你看起来一点都不觉得冷呢。”
他风衣底下只着一件薄薄毛线衫,刚刚手揣他口袋走了一路,像放进大暖炉一样。不公平!
她鬼主意上心头,小手俏皮一拉,把冻得冷冰冰的小脸塞进了他毛线衫下,冰冷的肌肤一下子贴上男人火热的腹肌,这一股热让她活了过来,整个人毛孔从里到外舒展开,好不舒服。
鹿庄就没有那么好受了,脱个衣服的间隙就被她钻空。冷不防的冻一下子从肚脐眼往四周窜,饶是他做好心理准备还是差点跳了起来。
常月青把头伸出来,凌乱的发丝布满一张小脸,
“这下子冷了吧!”
鹿庄跃过她直接走进了厨房。今晚让她试试什么叫冰火两重天。
“哎哎哎,不会就生气了吧。”
她急急脱下外套,往他身边绕。
“亲爱的,亲爱的,看我一眼,快看我一眼啦!”
“不会真生气了吧?!”
穿着围裙的男人一个眼神都不给她,她戳他。
怕她在厨房捣蛋,他直接把她推了出去。
“好好看你的书去。”
房间的空调开得特别足,常月青穿着一件青绿色的吊带睡裙趴在床上,她嘴角咬着笔,一手扶着头,思考着眼前的物理题。
鹿庄拿着一杯热牛奶推门进来,
“怎么看到床上去了?”
“凳子冷冰冰的,还是床上暖和。”
“你不怕把我这对宝贝压扁了?”
他坐到床边,冰凉的大手不客气地从睡裙的领口伸进去,握上那团软绵。
“嘶—干什么呀你!”一股凉气从胸口漫延开,透心凉,常月青一下子坐了起来,把他手拍开,“我还要看书啦!”
他把试卷拿过来,飞快地扫了一眼,少女的字迹工工整整,把答案列得清清楚楚。
“不错,”
他夸了她一句,
“不过你想知道另一种更简单的方法吗?”
“想!”
“那我们先做点别的?”
迎上他狼一样的目光,她顿觉大事不妙要翻身下床。
一只脚被抓住了,男人的大掌如铁抓一样,牢牢锁住女孩细细的腿腕,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能逃去哪里?”他搂着她细细地笑,沙哑的声音不怀好意。
“还有一周就考试了,试卷没做完呢!”她抬起脸,楚楚可怜地示弱。
“没事,我们边玩边做,劳逸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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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忍住,还是想写一章这样的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