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早晨不似夏日亮的那么早,还带着些微凉之意,偶尔有几丝初升的日光折射入窗柩。
粉色帷幔将整个床笼罩其中,听得床里几声暧昧的嘤咛声慢慢传出来。盛漾是被一阵酥麻的痒意弄醒的。
她睁开眼,眼睛中朦朦胧胧地还带着未睡醒的惺忪,可身体的感官却格外清晰,异物顺着她紧闭的花唇,慢慢地探进花洞中。
那物什冰冰凉凉的,像是玉石做的一般,激得她浑身一个战栗,盛漾向着身下看去,只见男人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正握着一个足有两指粗的碧绿色的东西向着她下身塞去。
未知的恐惧感笼罩了她,盛漾伸手握住男人的手腕,眼底带着害怕的神色:“夜白不要……那是什么?”
男人的手腕被握住,沈夜白这才抬眼看她,黑漆漆的眼珠看了女人半晌,随即启唇笑道:“乖,你要是不听话,可能会弄伤你。”
盛漾被那双冷冰冰的眸子盯着,原本想要出口的软语求饶全部吞了下去,这样子的沈夜白太陌生了,一点都不像她第一次见到的那样,甚至连前几日的温言呵护都没了半分,就连男人唇角溢出的笑都让人觉得可怕。
她看着眼底不由得氤氲了水汽,握着男人手腕的五指不由得松了松,女人带着哭腔想要解释:“夜白你听我解释……”
男人手下动作不停,听她这么说,原本还在穴口摩擦的玉柱猛地插了进去——
“啊啊!好冰!”温热的下体突然被凉冰冰的玉柱塞入,盛漾不由得尖叫出声,那东西太凉太粗了!
男人抽动着玉柱在她花径中进出,将东西塞入了大半,又连根抽出,“你要解释什么,我听着呢。”
盛漾还未被扩张的花径,经过这么一遭,软肉猛地抽搐蠕动起来,她甚至能感觉得到那根玉柱的形状,顶端竟然被做成了圆柱形,就像男人的龟头一样,柱身上还有细细密密的圆点凸起,在进出中不断地剐蹭花穴。
不知道为什么那东西几个抽动,盛漾便觉得下体越发火热起来,方才的凉意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花径随着玉柱向外抽走,竟然涌起了大量的花蜜,花径中的媚肉绞着玉柱不让它离开,甚至还有些媚肉随着玉柱翻露在花唇外。片刻又随着男人手上的动作,同玉柱一起挤了进去。
脑海中的意识渐渐被下体的冲动支配,她想说些什么,嘴唇张了又张,全都化作了一声妩媚的娇吟,“啊唔……夜白求求你先把它拿出去,我们再说……”
男人恍若未闻,若是之前他必然还会有几分怜惜,可是现在……沈夜白轻蔑地勾起唇角,这支上了药的玉势就是他为她准备的第一件礼物。
整个人放佛都烧了起来,盛漾不知道为什么底下的火热触感越来越强烈,随之而来的空虚也不断地吞噬着她,就像是身体的某一处痒到了极致,可是能给她止痒的手,却轻轻地挠,淡淡地拂过,啊!底下真的好痒!
这样想着,女人的身体整个蜷缩了起来,肌肤也变成了玲珑剔透的粉色。那只玉势随着盛漾的动作牢牢地插进了她的花径之中。
男人的手此时放开了玉势的握把,他垂眼看着,女人的双腿不断交叠摩擦,还有腿根处被夹得紧紧地显露出来的那点碧绿,看来药效起作用了。
这只玉势出自整个京城宫廷最负盛名的玉匠之手,那顶端开口的地方不是寻常玉石打磨而成,而是经由在药炉中炼制了七七四十九天的草药泡制而成。
若只是寻常把玩,自然触发不了药效的发作。只是这东西奇就奇在,如果将它插入女子温热的花穴之中,再有女子体液流淌出来,顶端的碧绿玉液便会催发出来,融化在花径之中,产生效力。
这药不会伤身体,只会叫女子容颜愈发娇美,只是有一点,药效若是起了作用,必然要与男子交合,否则由下体传来的空虚灼烧感会不断地遍布全身,那感觉能持续一天一夜,只叫人身体虚乏,绵软无力。
盛漾此刻便是插入玉柱的下体,放佛有千百只小小的蚂蚁啃噬一般,它们咬着她最敏感的软肉,却半分不触碰她的花心深处,她难耐地摩擦双腿,带来的空虚感却一阵强过一阵。
怎么会这样,盛漾觉得自己快要无力思考了,双手绵软地攀附上男人的臂膀,男人身体带来的那股子清凉,让她舒服地呻吟了下,“好舒服……”
女人想要更多,便将两只交叠的腿也张开,想要绞住男人的腰腹。沈夜白却避开了她,一只手抓住了盛漾丰盈,不断地把玩那漂亮的红尖尖。
“呵,这么骚是想要了?”男人话语中的讽刺意味很浓,盛漾被欲望充斥着的眼眸,清明了一瞬,她扭过头去紧咬着下唇,可身体的欲望却更强了,她羞耻地想,难道自己真的欲求不满吗?
“不……我没有……没有想要……”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盛漾握紧拳头将指甲全部陷进肉中,好来抵抗这种空虚感。
沈夜白冷哼一声,取出一旁的衣服替自己穿上,动作慢条斯理地优雅极了,盛漾看着男人精壮的背一点点地被衣服遮住,心里跟小猫挠痒似的。
穿好了衣服男人下床,回头同她道:“穿好衣服我们要出门了。”在盛府待了一天是该回去了,盛漾也想穿上衣物,可底下还塞着那东西,怎么办?
她为难地抬头看着沈夜白,希望男人将那玉柱抽出去,可男人只是好整以暇地在一旁站着看她,半分没有要动手的样子。
算了!她自己拿,想着盛漾右手便伸到下身,食指与拇指刚刚握到把要将它抽出来,可那玉势柱身实在太滑,仅仅抽出了一点,右手便无力地滑了下去。
“啊……”那东西随着抽出的动作在她体内动了动,放佛减缓了一份瘙痒,但下一刻欲望叫嚣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