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他的秘书，叶蓁其实是不够格的。
二流大学中文系毕业，应届生，无任何特殊经历，不知怎么拿到的面试机会。
面试那天，一群莺莺燕燕挤在一个房间里补妆，只有她安静地坐在最角落，抱着一个学生气浓厚的帆布包，听着那群打扮艳丽的女孩子叽里呱啦的聊天。
穿着很正式，白衬衫配黑格裙，脚蹬一双小皮鞋。
全身上下，只有白皙纤弱的脚腕处系了条小红绳，除此之外再无装饰。
稍微描了一下眉毛，连口红都没怎么涂，在一群人中显得清清爽爽，干净水灵。
“叫她进来吧。”顾楷隔着单向玻璃，点了点叶蓁。
第一次见顾楷，叶蓁表现还算不错，问题都对答如流，只是因为紧张，声音压得有些低。
她对顾楷没有其他想法，只想要一份工作，所以她的眼神干净纯澈，没有外面那群女人那样令人作呕的急功近利和狂热。
顾楷很满意，但并没有录用她，工作能力与岗位实在太不匹配。
他选择一个有五年工作经验的留学生，但在入职的第一周，那个女孩子就在办公室里脱光了衣服邀他共度周末。
顾楷暴怒，将她赶出办公室，想起了面试时见到的那一双清澈的眼，以及那段缠着脚腕的小红绳。
“通知叶蓁来上班。”他拨通了人事经理的电话。
叶蓁来了公司之后，表现确实不错。
带她的是即将休产假的原秘书，总在顾楷面前夸她学习能力强，半年基本就能上手。
其实作为顾楷的众多秘书之一，她和他的直接交集不多，就每周例会能碰上，或偶尔他经过秘书部门口能看见。
她坐在靠窗位置，脊背总挺得直直的，做事情的时候，喜欢将笔放进嫣红的小嘴里咬着。
又纯又欲。
顾楷骨子里喜欢清纯的女孩，要外表和内里一样纯，他不喜欢她咬笔的动作，过于诱人。
那天一贯陪顾楷应酬的孙秘请了假，一个酒会临时缺了人，部长就安排事少的叶蓁陪着一起去。
总归是要锻炼锻炼的。
酒会的来宾大多都是商业贵贾，叶蓁不懂结交，抱着顾楷的西装外套，乖乖的坐在角落里。
她善于把自己藏起来，成为最安静最不起眼的存在。
但这种声色犬马的场合，夜色与酒精的催化，白日里衣冠楚楚的君子们，全都本色显露。
揽着身旁女伴的纤腰，手掌从衣角伸入，寸寸向上，覆在隆起的胸脯上揉捏，衣扣都被弹开一颗，能让人窥见她内衣的颜色。
众人抽着烟，品着酒，司空见惯。
那女伴也不气，主动坐上了老板的大腿，小嘴亲得火热，甚至自己解了内衣，让老板摸个够。
偶尔也有女孩子坐到顾楷腿上，他微笑摇头拒绝，到场的都是识趣的，从不过多纠缠。
听某投行的董事吹了半天牛，顾楷有些疲乏，挥手想换一杯酒，却瞧见那个原本应该坐在他身侧，为他服务的小秘书，此刻躲得远远的。
坐在角落里，望着珠光璀璨的灯发呆。
众人皆为色为欲，蝇营狗苟。她倒像是误入凡尘，纤尘不染，清纯不妖。
她，凭什么？
顾楷心里生起了一股无名火。
他让侍者将她叫了过来，命令她：“坐。”
四周的沙发都坐满了人，此刻唯一能坐的地方，就是他的腿。
叶蓁未动。
顾楷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按在了腿上，握在她手里的外套落在了地上，被侍者捡起。
她今晚为了赴宴，特意换了开叉长裙，隔着微薄的布料，感受到他的体温，烙得她臀儿发颤。
没等她拒绝，骨节分明的手指勾开裙摆，沿着分叉，从腿根一路向上。
她的肌肤柔嫩滑腻，手感极佳。
温热的手掌在她腰间摩挲，偶尔向上，触到她的内衣边缘。
“顾总…”她又惊又慌，隔着衣料按住他游走的手掌，另一只手将裙摆往下拉，试图遮住露出的内裤边缘。
“怎么，你是雏儿？”他懒懒的看着她，身上全是烟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