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鼻尖还萦绕着那丝无名的香味。
嘴唇在无尽地索取,想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闻以哲的衬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纪时青在恍惚间看见他蜜色的胸口,朦朦胧胧地,就直起身子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他轻而易举搂住她不着寸缕的身体,舌尖划过她光滑的锁骨。
今朝有酒今朝醉,美色当前,还是先吃上肉为妙,纪小姐的算盘打得精妙。
闻以哲的手指轻微划过她的背脊,屋内的冷气很足,她只觉浑身舒爽到颤抖,伸手去解开他的裤链,一面又予取予求,挺起胸口想要得到某人的抚慰。
毕竟有过一次负距离接触,两人的步调十分契合,闻以哲一面将长裤褪下,一面继续游走着手掌。微带着硬茧的手指摸上艳红色的乳头,纪时青闷哼了一声,腿间已然被润湿。
“刚开苞的小姑娘,怎么这么敏感?”闻以哲使坏一般捏了捏那颗小红豆,纪时青听到他的话,手直接伸向某人腿间的物什,也不深入,紧紧是围绕着大腿根部内裤周围点点,说道:“不知道是谁更敏感一些?”
闻以哲红了眼,直接将小姑娘按倒在床上,内裤已经脱了一般,硬挺的阳具在她的大腿间蹭弄,两人的下体处全是粘稠润滑的体液。
他支起身子,翻出床头的避孕套,抓过纪时青的手仔仔细细地给自己戴好,他小腹处已然涨得生疼,额头上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好像有一团火,从心口烧到了阴茎。
纪时青的大脑早就空了,哼哼唧唧地把下身的小花穴凑上去,腰肢在他的手边扭动。
闻以哲忍住强烈的冲动,低头让纪时青的手上下撸弄着自己的东西,喘着气问道:“想要吗?”
纪时青点点头,把那根火热的东西往自己身下凑。凌乱的毛发搅在一起,湿润的肌肤水乳交融。
“你好湿。”他凑在她耳边,嘴巴轻咬她的耳垂,还没待她反应过来,下一秒就硬挺到深处。她闷哼一声,竟然直接高潮了。
闻以哲在进入的一刹那开始就深入到底,随后身下蜜穴一阵阵收缩,让他有些招架不住。身下的床单已经湿了,温暖巢穴中犹如洪水爆发。
他慢慢把自己已经硬到比平常胀大了一倍的东西拿出来,高潮仍未过去的纪时青并没有想让他离开,立刻搂住了他的脖子同他一起直起了身子。
闻以哲咬住后槽牙,手紧搂住纪时青两只大腿,猛地从床上站起身而后直接又将她按在了自己的阴茎上。
随着两声同时发出的呻吟,半透明的黏腻体液顺着两人的大腿滴落在地毯上,那根坚硬的柱状物体因为重力的缘故更加深入地碾压着花穴里的每一个敏感部位。
闻以哲低头轻咬住她的蝴蝶骨,粗糙的舌苔从那儿一块殷红的痣上舔过,下半身的动作不缓不急,次次都直中靶心。
因为已经高潮过一次,纪时青的内里早已湿润无比,被插得头皮发麻,好像每一次撞击都是焰火升天的爆炸场面。
闻以哲也不太好过,女孩紧致的甬道早就让他把持不住,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所有的神经好像都堆积在了和她交合的那个点,不断有温热的液体流淌过他的膝盖。
他把她放在暗红色的皮质沙发背上,冰凉的触感让她的花穴又缩紧了一分。
桌子上有放了冰块的威士忌,他拿起玻璃杯,吞咽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同喘息声和鸣。有酒从他的锁骨处流在他古铜色的腹肌上,在落入两人紧密相连的湿润处。
纪时青难耐地扭动着纤腰,似乎在用肢体语言暗示他继续抽动。
闻以哲轻笑一声,用力磨上那个凸起的敏感处又退出,一大滩液体从花穴里冒头,女孩忍受不住空虚的麻痒,哼叫的声音仍未停息。
他将她的腿分开成M型,湿哒哒的粉色甬道在昏暗里更加迷人,他低头去亲吻周边敏感的皮肤,将刚从杯子里饮来的冰块往温热的穴里送,纪时青咬紧下唇,发出极尽淫乱的呻吟。
“不要,不要。”她发出细碎的声音。
“不要什么?”他又上前来吻她,有汗水落在她的脸上。
下身冷热交替,不大的冰块被火热的体温慢慢融化,纪时青只觉得自己身在天堂与地狱的中央,而始作俑者的肉棒,正在一点一点寻着冰块的踪迹往里寻去。
冰凉的水滴从两人最敏感的位置不断涌出,纪时青的呻吟越来越大。
“不要……”话音未落,他的阴茎又开始了冲刺。
“不要……太快了……啊……”一阵尖叫声中,纪时青只觉得自己身体的深处有一股水冒出来,随即眼泪也不断落下来,她再一次丢盔弃甲。
闻以哲也忍不住低吼,猛地冲进深处,给出了今晚第一发子弹。
他浑身大汗淋漓像刚从水中出来,与同样瘫软的纪时青一同倒在沙发背上,过了好一会儿才分开黏腻的交合之处。
夜还很漫长,灯还没有熄。
后来的许多天里,纪时青都想弄清楚这天晚上是如何收场的。在她的记忆力,好像只剩下温热的水,唇齿的交缠,和极尽肉欲的交合。
好像所有时间和外物都失去形状和触感,他们只剩下彼此。
她也有再询问过闻先生,比如,那杯威士忌是你什么时候准备好的,那晚你到底射过几次,你是不是借着帮我洗澡又要了一次……等等诸如此类的问题。
而闻先生总是表示,无可奉告。
“真是无比淫乱的一晚。”多年后的纪时青想到这件事,都会如此感慨。
“我们在一起的每一晚不都是如此吗?”闻先生认为,这并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