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梦愣了下,在一双大手脱下她的睡裤时更加主动的抬起下身方便对方动作,她知道反抗只会产生反效果。然后双腿被扳开,一个火热硬挺的东西来回磨动,用顶端渗出的粘液湿润着已经分泌淫液的小穴。
“呜嗯……”骆梦忍受着完全勃起尺寸的凶器插进自己身体里,侧躺的体位让骆焱的肉棒显得更壮硕,一寸一寸蹭过内壁。
“你是不是有病?”骆梦忽然转过头,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骆焱,让体内的凶兽猛地弹动了一下。
骆焱难得的一脸茫然,因为骆梦在一本正经地询问,好像并不是在骂他:“……什么病。”
“无法控制下半身,随时、随地、随便勃起的病,”骆梦认真地说。
“怎么随便了,只有看到你我才硬……”骆焱笑出声,亲了亲骆梦红扑扑的脸颊,“也只要看到你,我就能硬。你想要什么尺寸,什么硬度,什么角度,随便选,我都硬给你看,满满两袋子孙也只留着喂给你。”
“……”骆焱平时不爱说话,但是乍一说起荤话来,也是功力非常……骆梦无语地转回身,小声嘀咕,“那你小一点,再短一点,每次快点射。”
骆焱收紧手臂把肉棒插进更深的地方:“宝贝,我今天晚上本来不想做的,你要是想要……”
见状,骆梦很努力地煞风景转移话题:“骆鄞去哪了?”
这声小心的询问让骆焱感到一丝温暖,心中升起一丝希望,语气更轻快起来:“没什么大事,他要不是太要面子了,马上就会飞回来让你可怜可怜他。”
骆梦勾了勾嘴角,然后闭上眼睛准备睡觉,努力忽略体内那存在感十足的炙热性器。
“你想出国玩玩吗?”骆焱问道。
“不。”骆梦开始犯迷糊。
“那最近不要乱跑,不大太平。”
“嗯……”骆梦完全闭上了眼睛。
这时骆焱起身,伸手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药瓶。
“呜……”这番动作自然牵扯倒了二人相连的下体,小嘴儿张合,无意识地嘬紧了掉出一小半的肉棒。骆梦半眯着眼,模模糊糊地看到骆焱从一个白色小瓶子里随意倒出来一小把东西,仰头一口咽下去,然后又躺回她身边。
“乖,睡吧,我不动了。”骆焱把肉棒又尽根插了回去,两腿重新把骆梦冰凉的脚夹在中间。
“你在吃什么……”骆梦的脚碰到了暖暖的东西,自动贴上去蹭了两下。
“没什么,宝贝睡吧。”骆焱的声音低低沉沉,带着催眠的魔力,骆梦沉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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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梦坐在电脑前,看着页面上各家的新闻报道,嘴角抽动,都快被气笑了。
《黑道猖獗,警督当街被砍》
《恶势力火拼,背后保护伞浮出水面》
《警督罗言失踪,力拼黑恶势力生死不明》
……
罗言是骆鄞的化名。没想到是报道里一派含沙射影,竟然把袭击骆鄞的黑道指向骆焱!新闻还插播了一段监控器拍下的画面:一拨黑衣打手人手一柄长刀,围困着一个穿西服的男人。
骆焱要是真做出这么没品的事儿,她都不想认这个哥了。这年头谁打架还用长刀那么显眼又不好处理的东西,还群殴火拼,群殴有,火呢,连个弹壳都没见到“火”个鬼?
骆梦冷笑两声,向后往椅子上一躺,不一会儿又踱去阳台,拿着花锄随便翻搅着盆里的土,才刚刚长出花骨朵的醉鱼草被糟蹋地歪歪斜斜。
她心情如此烦躁当然还有别的原因。
骆家一共剩下了三兄妹,父母离去时骆焱的年龄还稍微大些,年少有成,一个人操持起了父母遗留的黑白双道产业。骆鄞待到长大一些,便制造假身份分担白道。自己则从小被两个哥哥护着,练成一个黑客帮他们处理隐蔽性的技术问题,像一个铁三角撑起了殷家庞大的家业。
那天骆梦半睡半醒之间抓到骆焱吃药,她当然觉得奇怪,深山沙漠雨林都闯过的骆焱什么时候需要好端端地吃药?他就连骨折了都比别人好得快。
然后骆梦观察了骆焱一个星期,有时候睡觉前状似无意地走过他门前,就能抓到骆焱吃药的场景。她看过骆焱放在床头抽屉里的药,外包装上写着咪唑安定——安眠药的一种。
但是这些天每天骆焱明明还是顶着黑眼圈,眼里的血丝一天比一天多。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像没事儿人一样照顾她的吃穿睡觉,居然还有心情开始按着她每天泡脚。
与此同时,骆鄞一连消失了一个星期,虽然时不时会来个简短的电话说自己“破相了不想回家”顺带调戏一下自己,但却始终不肯露面。
就照骆鄞以前每晚那如狼似虎的架势,一个星期说不定会憋出毛病吧……非常有可能啊,不过憋坏了也不错……
骆梦突然一捂脸,怎么突然就想歪了。就算骆鄞不找自己,找别人也是很有可能的啊,日常应酬那么多,怎么可能不碰别人,说不定男女都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