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波进门,即使是立即训练有素的向後闪躲也被她暴走的果实能力给影响,甜腻的气味飘散,他发现根本毫无还手的能力,那气味直接渗进他的毛孔内,与当初她魅惑了整座卡玛帕卡的感觉类似,他几乎能隐约听见做好良好隔音设备的隔壁房间传来狂暴的怒吼声。
只是这次又有些不同,他几乎是没有反抗的允许自己开始侵犯床上的女人,解开绳索拔出玩具解开裤头,一气呵成将瞬间充血的肉棒直直插入了已经湿嫩不堪的花穴,夏绿蒂柔若无骨攀上他的肩膀,像海上的淫妖般勾引着眼前的男人,而嘴里呻吟着最诱惑的乐章。
「尿了?」
萨波鼻子微动,敏锐捕捉到甜中的一丝臊味,夏绿蒂像是知道犯错般的呜咽出声,讨好似的吻舔着他突起的喉结,萨波低吼一声,将夏绿蒂的脚扛在自己肘窝,下身发狂开撞,她抓紧萨波,像在暴浪中颠簸的小船,上上下下荡着。
「哈⋯好胀,啊呀⋯」
她迷离的看着萨波脸上淡色的疤痕,抬手抚了上去,萨波偏头让自己的脸熨上她的小手,深蓝色的衬衫领口早被拉开,男人紧实的胸膛压着夏绿蒂仍旧被绳子松松捆着的乳,很热,夏绿蒂张口吸着那接近稀薄的空气,萨波伏在她身上耸动,相连的下身淫液喷溅,夏绿蒂放声尖叫,撩拨着两个房间的男人。
记忆戛然而止。
这是两个礼拜前的事,她记得自己被玩具弄得狼狈不堪,无意间发动能力诱导萨波将自己放下来却不可避免的被他压住做了好久好久,虽说他途中好像转变为个温柔的绅士,但那也是她失去意识前没多久的事。
夏绿蒂结束回忆,防卫的缩在被子里看着眼前比起前阵子的苍白变得黝黑的男人,脚微微蜷起,即使知道只是徒劳却还是随时准备逃跑。
「夏侬,过来。」
男人穿着一身劲黑的贴身军装,绷起的肌肉撑起布料,挺拔的身上披着一件黑色的大衣,叼着雪茄的嘴并没有笑,但是夏绿蒂总觉得他的眼底有种没来由的喜悦,她被看得发毛,整个人往後缩到床边,只是高大的身影一踏进房内,雄厚的气息便笼罩整个空间。
他贪恋的看着她,想着这一整个月的大起大落,萨波是同意了他的提议,却在释放他的第二天直接把他调去遥远的国家待命,说好听点是待命,几乎是把他和达兹扔在混乱的战区内等死,他们两人硬是杀出一条血路,虽说身上还带着被刑求的伤但身手本就不凡,几次惊险都是他们互相照看才还留有完手完脚,也让许多原先唾弃又惧怕的革命军对他们刮目相看,离开战场後瞬间地位窜升才来得这身打扮。
夏绿蒂再也受不了他赤裸的目光,被子一掀便往床下冲,克洛克达尔右手悠闲的抓着黑链,完全不费力的便将她拖向他,夏绿蒂双手紧抓住床单,还是不敌脚踝的疼痛松了手,因为摩擦裙子直接卷上了腰腹,长期没照射阳光的肌肤雪白的有些病态,她急忙弓起身手想将衣物拉下却忽然止住动作,克洛克达尔的勃起从背後准确贴上她早因男人浓烈的荷尔蒙而动情的下身,剧烈的勃起让紧窄合身的军裤变形,即使隔着层层布料那分柔软还是传递到了克洛克达尔那。
他喟叹,她惊喘。
夏绿蒂看不见他的表情,她的手往前抓着床单,只不过才向前爬了几寸又被克洛克达尔抓着的脚链给拉回来,她又不死心的向前爬去,每次都是只离开几许他又将她拉回来,下身轻轻相撞,也不过才几次也撞的夏绿蒂小腰发软,她连忙停下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行为,但他似乎很享受这种猫抓老鼠的玩弄游戏。
「等一下不管你再怎麽哭再怎麽反抗我也不会停下,明白了吗?」
性感的低沈嗓音响起。
为什麽说的你好像有停下过啊啊啊?!虽然很不合时宜但夏绿蒂内心吐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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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波进门,即使是立即训练有素的向后闪躲也被她暴走的果实能力给影响,甜腻的气味飘散,他发现根本毫无还手的能力,那气味直接渗进他的毛孔内,与当初她魅惑了整座卡玛帕卡的感觉类似,他几乎能隐约听见做好良好隔音设备的隔壁房间传来狂暴的怒吼声。
只是这次又有些不同,他几乎是没有反抗的允许自己开始侵犯床上的女人,解开绳索拔出玩具解开裤头,一气呵成将瞬间充血的肉棒直直插入了已经湿嫩不堪的花穴,夏绿蒂柔若无骨攀上他的肩膀,像海上的淫妖般勾引着眼前的男人,而嘴里呻吟着最诱惑的乐章。
「尿了?」
萨波鼻子微动,敏锐捕捉到甜中的一丝臊味,夏绿蒂像是知道犯错般的呜咽出声,讨好似的吻舔着他突起的喉结,萨波低吼一声,将夏绿蒂的脚扛在自己肘窝,下身发狂开撞,她抓紧萨波,像在暴浪中颠簸的小船,上上下下荡着。
「哈⋯好胀,啊呀⋯」
她迷离的看着萨波脸上淡色的疤痕,抬手抚了上去,萨波偏头让自己的脸熨上她的小手,深蓝色的衬衫领口早被拉开,男人紧实的胸膛压着夏绿蒂仍旧被绳子松松捆着的乳,很热,夏绿蒂张口吸着那接近稀薄的空气,萨波伏在她身上耸动,相连的下身淫液喷溅,夏绿蒂放声尖叫,撩拨着两个房间的男人。
记忆戛然而止。
这是两个礼拜前的事,她记得自己被玩具弄得狼狈不堪,无意间发动能力诱导萨波将自己放下来却不可避免的被他压住做了好久好久,虽说他途中好像转变为个温柔的绅士,但那也是她失去意识前没多久的事。
夏绿蒂结束回忆,防卫的缩在被子里看着眼前比起前阵子的苍白变得黝黑的男人,脚微微蜷起,即使知道只是徒劳却还是随时准备逃跑。
「夏侬,过来。」
男人穿着一身劲黑的贴身军装,绷起的肌肉撑起布料,挺拔的身上披着一件黑色的大衣,叼着雪茄的嘴并没有笑,但是夏绿蒂总觉得他的眼底有种没来由的喜悦,她被看得发毛,整个人往后缩到床边,只是高大的身影一踏进房内,雄厚的气息便笼罩整个空间。
他贪恋的看着她,想着这一整个月的大起大落,萨波是同意了他的提议,却在释放他的第二天直接把他调去遥远的国家待命,说好听点是待命,几乎是把他和达兹扔在混乱的战区内等死,他们两人硬是杀出一条血路,虽说身上还带着被刑求的伤但身手本就不凡,几次惊险都是他们互相照看才还留有完手完脚,也让许多原先唾弃又惧怕的革命军对他们刮目相看,离开战场后瞬间地位窜升才来得这身打扮。
夏绿蒂再也受不了他赤裸的目光,被子一掀便往床下冲,克洛克达尔右手悠闲的抓着黑链,完全不费力的便将她拖向他,夏绿蒂双手紧抓住床单,还是不敌脚踝的疼痛松了手,因为摩擦裙子直接卷上了腰腹,长期没照射阳光的肌肤雪白的有些病态,她急忙弓起身手想将衣物拉下却忽然止住动作,克洛克达尔的勃起从背后准确贴上她早因男人浓烈的荷尔蒙而动情的下身,剧烈的勃起让紧窄合身的军裤变形,即使隔着层层布料那分柔软还是传递到了克洛克达尔那。
他喟叹,她惊喘。
夏绿蒂看不见他的表情,她的手往前抓着床单,只不过才向前爬了几寸又被克洛克达尔抓着的脚链给拉回来,她又不死心的向前爬去,每次都是只离开几许他又将她拉回来,下身轻轻相撞,也不过才几次也撞的夏绿蒂小腰发软,她连忙停下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行为,但他似乎很享受这种猫抓老鼠的玩弄游戏。
「等一下不管你再怎么哭再怎么反抗我也不会停下,明白了吗?」
性感的低沉嗓音响起。
为什么说的你好像有停下过啊啊啊? !虽然很不合时宜但夏绿蒂内心吐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