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开门”
他回来了。
“玩得开心么”
“还行”
“漂亮么”
“没你漂亮没你性感”
“好吧”
“嗯”
“喝水”
“谢谢”
“堂哥呢”
“回酒店了”
“明天有什么安排么”
“没有什么安排，你呢”
“我也没有”
看着她笑了。
这么乖，温柔了他的心。
“你要回去了吧”。说出自己的担心。
“嗯”，看着她。
“……”心里有点难过，“什么时候回定了么？”
“还没有”
“……？”到底是不是真的啊，“那你别回去算了”
笑笑把她搂过来。搂在怀里。
“你让我放弃总裁的位置，然后跟你住在这里？”
“嗯。是的。”
呵呵。好任性。
他却说，
“求之不得”。
“怎么样。是不是很划算？”
“你说说怎么划算了？”
本来是偏坐在沙发依偎着他，这时跪坐起来拿着手指给他数，“你看啊，一，……包吃包住就不说了。一，伦敦是国际化大都市吧？要比SZ好一点吧？二，B&E总部在这里啊，比分部好多了吧？三，三，…伦敦公园多啊……四，美女也多啊……”
一边喝水一边听她鬼扯。
“还有我在这里啊……”认真地推销自己。
“嗯嗯，这个不是很重要就不必说了吧”
“……”
看着刚刚还一笔一笔计算的小脸不太开心，心里好笑。
“除非……”
“什么？”
“除非你做点什么打动我，然后我考虑考虑”
切。怎么这么入戏呢。再说了，就算我打动你，就会留下来似的。
“跳脱衣舞？”
“看腻了”。她就只会这个。
“……”。
腻了？尼玛。这家伙胃口被养叼了。脱衣舞都不爱看。
“要不我自残给你看吧”。面无表情地说。
他扬眉，“哦呀，这个我爱看”
“……”。哼。
“我去拿刀”。她有模有样走到厨柜那里。
拿个青苹果和一把水果刀来到沙发。
坐好。削皮吃。
祁霁等着她自残呢。而她只是削苹果皮。
“我先给苹果自残”。她解释道。
你还能再幼稚点么。
“然后你也要像它所遭受的那样自残么”
“嗯”
“你会么”
“我会的”
祁霁看着她不说话。都不知道自己在也说什么呢吧。大言不惭。得让她知道厉害。
“以前的猎人都会一门手艺”，他开始上课“捕到猎物之后先剥皮，完整地剥下一整块皮。挂在墙上当装饰物或者平铺保暖用”。
知道他又开始摧残自己脆弱的心灵，耳朵自觉屏蔽。
“当然剥人皮要比剥动物复杂多了”，
“而且要活剥”
“你知道为什么非要活剥么”
她头皮有点发麻，正在吃的苹果都不是滋味了。
“这是个大工程，害怕血液凝固，破坏皮肤表层，正常的血液循环可以保证皮肤的新鲜程度”。胡乱编着。
就让他自己在那哔哔，反正她什么也听不见。
“活剥人皮要先把人固定住，要不然他总是挣扎就不好剥呢。固定的方式也要讲究，不能破坏皮肤表面，有淤血都不行”，
“有的从后背剥开，从脊椎那里划开，然后往两边扒……”
她皱了眉头。
“还有这种从额头剥开……”
他拿起水果刀，把她转过来面向他，用刀背贴着她光洁的额头，假装在额头用力地划。
本来要往嘴里送苹果吃的，
“啊—————”
把苹果扔到他身上，跑进了卧室。
呵呵。
拿了身上的苹果，狠狠地咬了一口。
这么容易就骗到个苹果吃。
走进卧室看到趴在床上的她。
她突然起身，脑子里挥之不去的血腥画面，让她不舒服。
气鼓鼓地去茶几拿起手机，都不怎么理他。
他无奈地笑了。
“婉”，“我开玩笑的”站在客厅里，摊开双手，一脸无辜的样子。
才怪。
她刷着手机，要把脑袋中那些令她毛骨悚然的画面驱逐掉。
知道她胆儿小。因为她从来不看恐怖电影。
想办法挽救自己的立场，
“不说这个了，我们刚才说到哪来着？”，
“哦，自残”，
“你还要自残么？”
脑袋里突然又涌出断胳膊短腿血腥画面，
“啊———滚！”
他满脸黑线。
今晚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