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九条--快感强烈尖锐

“晚上没吃?”

不是隔壁,是她自己房间咔哒一声响。

陆歧站住床头温柔地,却不容置疑道,“起来吃点儿。”

杨宁盘坐在塌上,顺从地喝了两碗热粥,碗被收走,陆歧五指磨挲着她苍白的睡眠过度的脸,“你怎么总是这么乖?”

外边冬夜来临,开始飘雪。杨宁张了张嘴,一句话突然蹦出来,嘲道:

“一条狗一条猫也能叫乖。”

她这幅鲜活样,陆歧听了反而眉头舒展开来,片刻后从衣柜里捡了件自己的黑色衬衫,

“唔,换上。我更想看你穿。”

杨宁势要把乖这词奉行到底,钻进被子里脱光,睡衣扔地上,素白的手又伸出来,捡了衬衣窸窸窣窣换上,不过没等她把扣子扣完,外面这层保护罩就被掀了……

蕾丝的小裤,衬衣半遮半掩到大腿根部。杨宁坐着,被子被从头顶掀了。

胸前的小沟壑隐隐露了大半个,常年毫无血色的脸这会儿因为缺氧通红一片,或者说是因为不好意思,身体被陆歧猛然一把推倒。

灼热的呼吸喷在脸上,带着点酒气,杨宁一偏头,躲了他的亲吻,只留了个侧脸给他,留给他的那边脸上还冒着两颗痘印。

这动作大概激怒了陆歧,陆歧扳过她的头,舔了舔她干燥的唇瓣,把她下唇瓣一到冬天开得条缝润湿,手直接顺着她的腰线摸下去,

杨宁猛地一挣,“隔壁那个……”

却被他拿住,整个人横跨在她身上,眉头拧着,疑惑地询问她隔壁什么。

杨宁不说话。

片刻后陆歧也只好不装了,随手胡乱地蹭了蹭她脸,含着她耳垂轻声笑道,

“阿宁,你不高兴见到她的话,过几天就能解决。”

继而微微抬起身,手掌扳过她玉体,将人猛地翻了个面。

杨宁像个被翻了壳的乌龟,脚掌撑了起来,没爬动半寸,就被他猛地以膝抵了后颈,又压了下去。

陆歧低头,磨挲掌中温热柔韧的肌肤,呼吸逐渐粗重起来,

粗壮的手腕从肩头一路横过她胸前,指尖把两颗玫红色的小乳尖玩得硬起,摸到衬衣面料,微一使力,系着的纽扣乱蹦出去,整块布料被他硬生生的撕成了条状。

杨宁侧着头,半边侧脸擦在床单上,手臂被刮擦到的布帛撕裂声里,整个人恐慌地一抖,却绷着身体,没动,也没发出半点声音。

偏着脑袋,额角的碎发盖住眼睛,朦胧地看到陆歧立在床边,看到他领子直扯到风纪扣下面两颗。

此时不紧不慢地解开,扔在一旁。

衣物一落,登时现出宽阔的背脊、健美的腰线与紧实的臀部。

赤裸的雄躯一览无余,线条犹如肌肉瘦削而结实的战马,侧身时那充满力量感,昂起的雄物清晰可见。

杨宁猛地一怔,直到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想要逃跑。

不过她心里生出了这个念头,身体却没动。

继而被陆歧扯着一只脚拖到胯下,小裤脱掉,大腿朝后分开,搭在他腰侧,下半身尽处他掌握之中,勃起的阳物摩擦,大半个龟头润湿,强硬地往里挤。

“痛。”

连润滑剂都没用,杨宁声音软了下去,下巴撑着脑袋,双手朝后胡乱的抓,小腹里的酸楚由下而上汇聚到头顶,眼眶里泌出泪来。

陆歧漠然答道:“忍着。”说完便继续顶入。

“啊!”

短促到极致的尖叫,陆歧狠狠地一撞,阳物整根没入。

杨宁汇聚起来的那点力气没了,花穴深处被某个无耻的器官撕裂开来,脚尖无力的垂在床沿。

她紧闭双眼,下意识地将拳头塞进嘴内咬着,无声地恸哭,将所有声音隔绝,身体被陆歧掌控,僵硬地像根棺材板,只留有胸口剧烈起伏的气息。

涨大一圈的东西埋里边不动,片刻,又缓慢地抽入、插出,直到甬道里边水声渍渍,有了液体润滑。

陆歧才跪上床,因为过于畅爽,缓缓地呵了口气,大掌掐着她大腿根,猛烈地往里边送。

“唔,唔……嗯。”身下的人断断续续的闷哼,抽泣。

陆歧修长的手指分开,按着杨宁瘦弱的背脊,继而一手环过她的腰,往上,扯了她嘴里咬着的拳头,道:

“阿宁,叫出来。”

“啊——啊!”

杨宁难堪地大叫起来,陆歧抽插频率极快,腰力正猛,赤裸的全身出着热汗,滴她脊背上,健美的腰胯来回撞她股间,将臀肉磨得通红。

片刻后,他更是插得兴起,手掌覆上她脸,摸到一手湿润,继而插进她嘴里搅拌,逼出了更多难耐的抽泣声。

直到杨宁抽搐着尖叫,甬道里边一圈圈的嫩肉收紧,陆歧停了动作,迷恋地吻了吻她耳朵,扳着她圆润雪白的肩头,猛地带着她坐到了怀里。

粗长的阳物一下入到最深处,羞耻的小孔溅出水来,粘腻的全淋在他腿上。

莫大的快感袭来,杨宁剧烈地挣扎起来,却被他强有力的臂膀环着,箍的她一动都动不了。

“喜欢吗?”

甬道深处里层层缩紧,龟头方陷入,两端的嫩肉软中发紧的压挤而来,越是往里去,便越是层出不穷的细滑紧密,缩弄的蠕动花肉颤颤,夹据的陆歧血脉喷张,不自禁张口咬住杨宁雪白的后颈,呼吸越发的粗重嗜血,问道:“喜欢吗?”。

“唔嗯……哏……”

杨宁背脊贴着他胸膛,失禁的快感强烈尖锐,她感觉自己快死了,闷出的声音里都是颤音,不一会儿又泪流满面的抽息起来。

得不到她回答,陆歧也不在意,索性狰狞的肉棒还停在少女小穴里,干脆用胳膊架起她腰腹,快速地上下举落。

“喜欢,喜欢……歧哥……”

小穴被快速的操干,炽铁狠狠剐蹭过穴肉,肉冠棱角每一下撞在宫口嫩肉上,杨宁终于哭叫着求饶。

陆歧不顾她挣扎,铁臂牢牢地将她禁锢在了怀里,动作越发狠厉,“唔,要叫名字。”

“陆……啊啊,陆歧。”

杨宁祈求地抓住腰间那条隔绝了她这个夜晚所有生路的手臂,直到最后她侧倒在床上,陆歧把头埋在她胸前,手臂绕到她身后,意犹未尽地不住磨挲,从臀缝,到花穴外。

片刻后,甬道里边涨满,又扳着一条腿顶进去,静谧的屋内只剩下两人相撞的“啪啪”声。

“不……不要了。”

快感灭顶,杨宁激爽的视线模糊,意识不清地喊。

被子在地上,床单上各种淋漓的汁水、体液,皱巴巴的成一团,边缘上,拳头大的血迹已经干涸,陆歧抱着人出去。

一个小时后,杨宁狼狈地套上衣服跑了回去。

找到编号301的钥匙,开门。

啪,一大卷卫生纸飞过来,砸她头上。

伴随着的还有林宝儿的怒骂声。

“姓卢的你他妈现在还吼我了,你干了些什么事别以为我不知道,敢不敢照着通讯记录把电话给我打回去,你对得起……”

杨宁在门外站了两秒,片刻后电话真的响了,卢林按着被挠得通红的眉骨,气急败坏,没接。

客厅里边两个人安静了,杨宁一手划开电话,一手捏着卷纸把散了的裹好。

“阿宁……在吗。”

杨宁嗯了声,示意听到。

“你好好休息,我过几天来看你。”

陆歧挂断电话,开始皱着眉头不耐烦地打量面前这个,跟她八九分相似的还穿着白衬衣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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