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辛忍耐忍耐再忍耐,把手伸进被子里,一摸到那沉甸甸的大家伙,这家伙果然什么都没穿……也太大了,他顿时菊花一紧,心里有点想反悔。
谢先生那天插腿那么猛,这怕不是,要搞到肛裂啊!
谢先生扫了他一眼,发现他自从捉到他的家伙,就一直这幅一言难尽的模样,脸色一阵儿红一阵儿白。不知是羞了还是怕了。
林少辛眼一闭心一狠,就上手撸了起来。他是个从来不缺女人的,自己手淫都很少,技巧也就一般般。再加上前几年放纵得很,近年来腻了性爱之事,对此已经淡了心思,手法更是生疏了一大截。
谢先生对他的服务很不满意,就这种程度的话,还不如他自己上手撸。他眯着眼睛吸了口烟,问:“你会口交吗?”
“额,那个,我技术很差的,小心给你咬下来。”其实他是不想吃男人的鸡巴!
谢先生却不在乎,“给你咬,快点。”
他扁了扁嘴,虽然不大愿意,但还是如他所愿,俯身跪趴着,小心扶着那根半硬了的肉棒瞧了瞧,暗自跟自己的比了一比,顿时自惭形愧……
谢先生的家伙模样挺干净的,颜色有点深,又长又粗的一根,前面还微微弯曲,一看就让人发悚。
谢先生见他近距离看了半响没动口,托着他后脑勺就把他的脸按了下去,林少爷一下子栽进胯间,鼻腔里强烈的男人气息让他心慌,火热的肉棒和弯曲的毛都贴在他的脸上。登时,他脸皮也跟着热了起来。
“你别按我……我吃就是了!”
谢先生没有松手,还是把他按在那里。他只好伸出舌尖舔了舔根部,那家伙兴奋得抖了下。他暗爽,这第一下迈出去了,后来也就没有多为难,他扶稳了又舔了几下,偏头含着轻轻的吮。就像小时候吃雪糕一样,他舔得吸溜吸溜的,谢先生渐渐松了力道,抚摸他的头发。快把他当成coco在摸了……
可他还是不由自主的脸红了。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也有吃男人鸡巴的一天,真是……想想就臊得慌。
谢先生不再满足他的舔一舔,摸了摸他发烫的耳朵,语气竟然有些温柔了,“含进嘴里。”
他包住牙齿,小心的给他含了前面一截,吮了吮龟头,又吐出来对着小孔舔了舔。手里的家伙似乎更硬了,谢先生的呼吸也不如方才平稳,有些急切的命令他“继续”。他十分得意的想,看来自己口活还算不错。
反正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他也不扭捏,当真含住了乖乖给他舔。最后他像舔上瘾了一样,偏着头各种各样的伺候他,从根部舔到顶端,又吃进嘴里用两颊花式吮吸。嘴里啧啧作响,上面亮晶晶的全是他的口水,画面色情得很。
他听见谢先生的喘息,得意忘形的瞟了他一眼,故意放松喉道吞得更深,尝试给他个深喉。
谢先生不动的时候优雅得很,一旦惹到了他,下手也是够狠。
林少爷就见到他眼神一暗,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突然把他的头往下按着,想要挤进喉道更深处。林少爷吓了一跳,炫技不成反被捅得作呕。谢先生感受到它因不适而剧烈缩紧,总算对他满意了一回。
林少爷被憋得脸色涨红,又不敢使武力把他压制的手推开,只能生生忍着。
他感觉脑子开始眩晕的时候,谢先生很是时候的把他的头提起来了。他仰着头呼哧呼哧的直喘气,眼神没有焦距,牵丝的口水从嘴角滴了下去,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谢先生欣赏了一会儿他狼狈的样子,忽然问他:“好吃吗?”
他脸上一热,脑子也跟着一热,“好,好吃。”
“呵,天生的骚货。”说罢,又插进了他的嘴里,直接顶上他的喉咙小幅度的插干。林少爷喉咙里嗬嗬的响,给顶得频频反胃才抽出来。他擦了擦嘴,不舒服的皱着眉。
谢先生已经完全硬了起来,而且挺有兴致,拍拍他的屁股让他转过来。他晕乎乎的就转过去了,那手指摸到他紧致的穴口。
下一刻,就被谢先生嫌弃了,“不是让你洗干净吗?”
林少爷还有些失神,想都没想就说:“我洗了啊。”
后庭那么紧,里面都没有开拓过,谢先生不想用。瞥了眼磨得嫣红的嘴唇,让他继续口。林少爷欲哭无泪,早知道就乖乖洗干净屁眼让他操一回就是了,男子汉能屈能伸,他这下是保住了屁股,但遭殃了嘴啊……
谢先生站着他跪坐着,就在床上,谢先生一手按着他的脑袋,不断在他嘴里抽送,全然把他的嘴当逼干了,最后还抵在他喉咙里射了好多出来。
林少爷完全没有防备,一股浓精把他呛得半死不活,眼泪都给逼出来了。他喉咙里火辣辣的疼,还有些反胃,想都没想就趴在床边干呕起来。
然后被谢先生一脚踹下了床,“你可以滚了。”
林少爷一脸莫名其妙的爬起来。这人对床伴怎么这么不友好呢!说踹就踹,说撵就撵,就他妈跟招妓一样!
可他敢怒不敢言,狠狠擦了擦嘴,捡起自己的浴袍穿上,出去了。走之前,嘴里还不屑的咕哝了一句什么。
“呵呵,性冷淡。”
谢先生一蹙眉,“你嘀咕什么?”
他转头笑了,露出两颗小虎牙,十分真诚的道:“我说,谢先生技术还不错呢。”
林少辛他爸就曾说。说他这人啊,最大的优点就是应变适应能力强,心性也豁达得很。别人天大的委屈,到了他这儿,睡一觉也就过去了。
所以,第二天他给coco喂了奶,碰见用早餐的谢先生,倒是没觉得多尴尬。还对他笑了笑。
谢宴觉得很新颖,“你笑什么?”
他随口夸道:“今天的谢先生,更帅了呢。”
谢先生淡淡望着他,不受他的马屁,静等他的后话。
“咳……”没想到他是这副表情,林少辛有点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就是,我想给我妈打个电话问候问候,可以吗?”
“可以。”
然后谢宴就走了,过了一会儿,管家大哥把他的手机拿来了。他的手机是完全没有问题的,里面每个号码都能拨通,都是没问题的。他们查也查不出什么名堂。
这个管家大哥呢,肯定不是普通的管家,估计是谢先生的心腹之一。
说实话,他从不觉得这别墅里有普通人存在。就算那个跟他十分熟络的淳朴保姆林妈,也可能是个练家子。
他在管家面前直接拨通了“妈妈”的电话,问候了“妈妈”的身体,唠了几句家常,然后报备了一个月没联系的情况。他说是找到了一份好工作,但是比较忙,可能不常联系,不用担心。
然后挂了电话把手机还了回去。
他的手机在进来之后就被没收了,将近一个月没有跟外界联系,按理说,怎么的也得给外面报个平安。不给外面打电话,那才奇怪呢。
他想,与其被谢先生不断试探怀疑,不如主动出击,自证“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