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他不喜欢我,不肯娶我,所以我把他关起来了,关在这个只有十平方米不到的木制囚笼中。现在,他再也跑不了了,就算他长了翅膀也不行。
他现在还在睡觉,或者说还在昏迷当中。牢房里没有床,只在地上铺着一层干净的稻草和一张草席,现在他就躺在上面,浑身赤裸,在他的根上有白色的液体和红色的血迹,一直流到大腿内侧,一直流到草席和他的肌肤之间,黏糊而潮湿。我坐在草席旁,穿着他的外袍,里面什么也没穿,也没有系上衣带,胸前还溢着几滴先前劳累出来的细汗。现在,他再也拒绝不了我了,可惜现在只有那根棍状的物什知道。当他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躺在这里,身上还粘着我贞操的遗物,不知道会是什么心情。
我从来没见过他那么生气那么绝望的表情,他拼命的锤击每一根木桩,他双手已经血肉模糊,他甚至大吼大叫,可是这里没有一个人听得到,除了我。他这模样让我挺心疼的,可是他活该,谁让他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从不正眼看我一下,哪怕一眼也好啊。他总是使劲的踩踏我,恨不得将我踩到泥土里,可我却想被他放在肩头,放在他的眼睛旁边耳朵旁边嘴唇旁边。
他对着我吼叫了很久,但是我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我全神贯注的在欣赏他的表情,他的愤怒,他真好看,即使他的五官因愤怒而扭曲也好看。他只穿着里衣,因为他的外袍还在我身上,我坐在囚笼外,盘腿坐在地上,什么也不说,只是微笑着仰望着他,我的眼睛里有痴迷的烟雾,包裹着我的整个世界,却一点也蔓延不到别人的眼中。
他终于平静下来了,坐在角落里盯着我,他恨我,但是他在看我,我还是坐在地上微笑的看着他。后来他再也不看我了,只是闭上眼睛蜷在角落里。
我想,差不多了,该给他洗洗身子了。要驯服一头野兽,用食物和水能够做到,但是对付这个男人却不行,他会渴死自己饿死自己也不会向我屈服,所以只能用药。我捂住口鼻,将一包药粉撒向他的脸上,他被这阵粉末呛醒了,转过身抓住牢笼,愤怒的看着我。一会儿,他抓着牢笼的手就开始松动了,渐渐的他连握住木桩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任凭身体无力的倒在地上,他想张口对我说什么,但似乎连说话也是一件很费力的活儿。
我端来一盆水,打开牢笼的门,走了进去。他瘫软的躺在地上,任凭我将他的衣带解开,将唯一一件里衣也脱去,再牵住他的裤绳一扯,将那条白色丝绸的长裤也褪去,最后是底裤。他的手想要来阻止我退掉他的底裤,可是他连抬手也办不到。我将他移到草席上,用帕子沾水拧干,细致的给他擦洗全身。他全程都将眼睛闭上,头转向一边,表情木然,只在我擦到他物什的时候眉头紧皱了一下。洗好之后我给他换上了新的衣服,又让他坐起来,靠在我的怀里,给他梳理头发,虽然看不到他的脸,但我总觉得他那时候流了一滴泪。
所以,并不是只有你会让我哭,我也可以让你流泪。
他已经快三天没有喝水吃饭了,我每顿都会做他最喜欢吃的菜,每顿都不一样,可是他一口也不吃。他的脸色已经有一点不好看了,我想,如果这一顿他还是不吃,我就只能再用一次药了。
我做了糯米丸子和栗子鸡,给他递进去,放牢笼里的书桌上,他依旧蹲在角落里,一动也不动。我叹了口气,转身离开,准备回去拿药的时候,听到了身后的动静,回头一看,他正端着碗大口大口的扒饭,看着他狼吞虎咽的吃相,我忍不住的笑了,话说你的仪态呢?
今天晚上得给他洗澡了,这个男人很爱干净,现在已经四天没有洗澡洗头,我知道他肯定早就受不了了。所以我又得给他下一次药,这一次的剂量得少一点,得能让他自己走到浴桶里去才行。
下药真的是一个技术活儿,好在他被关着,再难也不过脑袋转个弯儿的事儿。轻松让他吸到了药粉,没一会儿他果然开始乏力起来。我打开囚笼走进去,搀扶着他起身,他试图用手来掐我的脖子,可是双手搭上我的脖颈却怎么也捏不紧,倒像是在抚摸。我不禁笑了一下,他也作罢,将手垂了下去。
“你放了我好不好。”沉默了四天他终于又开口说话了。
“不行。”我说。
“放了我,我回去就娶你。”他温柔的哄骗着我。
“不要。”我说。
“我不会骗你。”他又说。
“不行。”我说。
他虚弱的喘了几口气,便不再说话,他任凭我将他带进浴室,也配合的抬脚跨入浴池,他想洗澡,我知道。
他坐在浴池中,用帕子擦洗身体,看得出来这动作做得他很吃力。我在一旁脱下自己的衣裙,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我,问我,“你干什么?”
“一起洗澡。”我一边回答他一边踏进了浴池。
他脸上浮出厌恶的表情,挪动着身子想尽量离我远一些,我双腿跪在池底,直立着身子,将他的双腿限制在我的双腿之间,挑衅的笑着看着他。他皱起眉头,厌恶变成了愤怒,可是他根本没有力气逃离我这两条腿。我探出头去吻他的脖子,伸出舌头在他的血管上舔舐,一直舔至他的锁骨,用牙轻轻的咬了下他那突出的锁骨,然后用双唇允吸,从左肩至右肩。我知道他在隐忍着什么,不是情欲就是厌恶。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对他笑了一下,我想我的表情应该有做到魅惑吧,毕竟我对着镜子练习了那么久。低头吻了吻他的颈窝,便起身坐到一旁去了。
我靠在他对面的位置,单手舀起水朝脖子上泼,右手拂过脖颈,一直放至锁骨下方,我故作认真的在洗澡,时不时的却在偷看他,我知道,他一定有偷看我。胸前那两只总爱蹦跳的玉兔此时有一半被掩在花瓣下,我借着拿猪苓的机会起身,将前胸完整的暴露在他的眼下,左胸上还贴着一片花瓣。我转过身,正巧看到他正盯着那俩调皮的小东西看。
我笑了笑,拿着猪苓向他靠近,将他的头发全都打湿,然后给他用上猪苓,我能感觉到我那俩只在挑逗他,时不时的触碰他的脸庞、肩膀、耳朵甚至嘴唇。他偏着头想逃离它们,可是他又能逃到哪儿去呢?
我跨在他身上,嘴唇轻吻了一下他的耳垂,我说:“我给你。”
于是我用那朵开在水下的花轻轻的去触碰了一下他的根,然后不禁的笑出了声,这药还真是神奇,全身上下都软了,这里却还能硬起来。他看到我的笑,耳根一下子就红了,将脸转向一边。我继续用花去挑逗他,一会儿轻轻掠过那玩意儿的头,一会儿擦过他的根身,一会将花蕊抵向他的坚硬,半含半吐,但就是不让它深入。我听得见他变得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可是我还没玩够。突然,他生气的把我推开,想起身走出浴池。
我上前一把将他拉回了原处,重新跨到他身上,然后认认真真的将他的东西包裹在了花心里,从头到尾,深深的,彻底的,完全的。他本想推开我,却在进入的那一刹那松了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我在他身上有规律的起伏着,欣赏着他抗拒而享受的表情,我一边运动着一边说道,“我在书上看到过,男人喜欢这么做,进进出出,深深浅浅,情到深处还会加重力量加快速度,”说着我的动作开始变得猛烈起来,他的表情也跟着变得纠结,很明显,舒服和刺激就要战胜抗拒了,我继续加快速度,每一下都深深的抵达花心,他的眼睛已经闭上,“可是,”我知道他就要到达了,可是我还没有呢,所以我慢了下来,恢复一开始的不紧不慢,“作为女人却不喜欢那么激烈,其实你的东西在我那里面动的那么厉害我也并没有特别多的感觉,我的敏感点在外面,”我开始用鲜嫩的花瓣去摩擦他的根部,没有规律的轻轻扭动,偶尔小幅度的转动,他的牙齿咬住嘴唇,双手搭上我的腰,想带着我起伏,可是他完全使不上力,只能任我肆意的嬉闹,在我舒服到即将抵达的时候,我凑到他耳边,告诉他,“我带你一起去。”然后我用他喜欢的方式,穿过凶猛而激烈的浪潮和他一起去向了对岸。
晚上我熬了莲子羹给他送去,他坐在书桌前正在练书法,见我来了便放下笔,抬起头一脸恨意的盯着我,我微笑的将莲子羹递进去,放在他的书桌上,当我抽出手的时候,他却突然拉住了我的手,然后愤恨的咬了下来。他咬得很用力,我始终微笑着看着他,鲜血不断的滴到书桌上,他的牙齿已经深深的埋入了肉里,可他恨,他还是很恨,即使扯下我那块肉他也不解恨。他终于松开了嘴,嘴角和下巴都沾满了我的鲜血,他愣愣的看着我还没有伸回去的手,突然将脸埋进双手,痛哭了起来。
我的手还在使劲的流血,我抽回手,从身上撕下一块布将它包扎起来。然后又将另外一只手伸进去,摸了摸他的头,安慰受伤的野兽抚顺它的毛很管用,但是用这个方法去安抚一个男人就相当于在激怒一头野兽。果然,他很生气的一把抓住我的手,很用力的抓住,那只手做了一个随时可以将我手腕折断的姿势,但是一直没有下手,只是紧紧的握着,我血液和他的眼泪在他脸上混合着,他双眼充血的盯着我,像极了前两年见过的那只白虎。
他到底还是什么也没有做,只是认命一般绝望的将我的手扔开了,我又掏出手绢给他擦脸,擦掉他的眼泪和我的血液,血迹有些凝固,我又出去打了盆水回来,隔着牢笼仔仔细细的给他擦洗,他没有拒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