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大司马亲弟通敌,陛下调查时发现大司马寝室藏有龙袍,看来这一家子都不安分啊。”
“是啊,好好的官不做想造反当叛徒,真是作孽。看来宫外又要见血了。”
几个宫女嘀咕着走yuan,听到宫女悄悄话的孝奴在楼台绣花。这几个月发生了许多大事,大司马意图谋反,亲弟通敌。徐美人的哥哥贬官,陛下遵守萧美人遗愿,以萧家女身份厚葬在高山上。表哥受命替换徐妃的哥哥镇守京城,原副将替表哥的职。
还有件普天同庆的事,她有孕了,不负今上辛苦耕耘,太医诊断说是有三个月了。陛下大喜,封她为旒夫人,私下允诺她,只要生下这个孩子,她便是独一无二的皇后。她也不是什么萧美人的表妹,没有进宫侍疾被囚禁下药的丑事,而是高贵的丞相之女,大司马侄女。
陛下掌管天下,丞相并无实权,常年劳累给陛下的身体带来了许多隐患。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了,孝奴有才,陛下心知肚明,折子后期多由孝奴批阅,孝奴的字迹凌厉霸气,不输帝王。
太医来报,陛下的身体至多支撑一月,他安慰孝奴希望孝奴振作起来,毕竟这是陛下唯一的孩子。
孝奴遣散宫人,在内室又哭又笑,提着餐盒从小门去了承华宫密室。承华宫无主,宫人除了例行洒扫的,再没有宫人在此。不见几月前的繁华,一片凄凉。
密室里摆放着表姐的牌位,孝奴替换下早已经变硬的红泥糕,替她点上香烛。“表姐,孝奴来看你了。宫中规矩森严,原谅我无法给你烧纸,孝奴这一生身不由己,言不由衷,唯有这时候能说些心里话了。”
“孝奴多想和表姐做一对平凡人家的姐妹,没有宫中的这些事,没有萧家的利益安危。表姐,孝奴好想你,你带孝奴一起走,好不好?”孝奴声泪俱下,有孕后的身体反而清瘦下去,模样我见犹怜。
“表姐,你说,若是孝奴是男子,我们是不是就可以相守。那下辈子,孝奴投作男子,娶表姐好不好。你再等等我,孝奴马上来陪你。”
拜祭过表姐,孝奴谨慎地原路返回,所幸几乎没有撞见过人,陛下依旧在休眠,算过时辰,陛下该服药了。
“陛下,您醒一醒。孝儿服侍您喝药了。”孝奴恭敬地扶起陛下靠起来,低头时发现陛下的衣摆有脏迹,像是尘土湿泥粘上的。
陛下格外期待她肚子里的孩子,或许这是他唯一的孩子。“孝儿,孤就这么一个孩子啊。如果是公主,孤就赐她城池兵马。如果是皇子,他就是毫无疑问的太子。”
“陛下,别开玩笑了,这天下是陛下的,陛下必定会长命百岁。孝儿会陪着陛下把身体养好,陛下只是太辛苦了。”孝儿搭着他肩,两人的手都放在小腹,孝奴的腹部已经有了不明显的起伏。
为了给陛下冲喜,宫中宴会办的很荣重,本朝男女之间没有太严苛的要求,孝奴作为宫中暂时位分最高的,理所应当的替体力不支的今上应对宾客。
丞相作为旒夫人的“父亲”,自然要赴宴替有身孕的旒夫人挡酒。大司马中途离席,侍酒的宫女不慎将酒撒在孝奴的衣上,浅色的衣服一片酒渍十分明显,孝奴嘱咐宴席上的人先吃着,她去寝殿更衣。
孝奴有孕后特地求了单独的宫殿偶尔居住,正好应对现在的状况。寝室里一气宇轩昂身着软甲的男人背对着她,孝奴唤道:“阿和?”男人转过身,可不就是大司马。
寝殿周围没有人,大司马抱起孝奴走向床榻,孝奴瞧见他眼底的暗色潮涌,抱着她的手锢的很紧。。
阿和一向有分寸,孝奴揪着床帐低喘,快感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阿和,阿和你轻些。动静太大了要找来人了,啊——”
“明儿我就想办法遣散你宫外的侍卫,嗯?孝儿,也给我生一个好不好。”
时间紧急,两人草草了事,连下面染湿的衣物都没能换下,尤其是阿和太过急躁只褪了一点点的裤头,全是两人暧昧的体液。
孝奴怀孕四月,陛下病危。大司马派军队包围皇宫以防不测,孝奴表哥闭城门。
作者有话:拒考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