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糜的吮吸声从陆离的下体处传出,在静谧的夜里尤为明显。
江知行像是极富技巧一般的用舌尖快速挑逗拨弄着陆离的阴蒂,时不时地吸啜一口陆离的花穴。
陆离的下体被江知行玩弄的淫液直流,她呻吟般的哭叫着,扭动着身体,不断地推拒着江知行。可是根本没有用,陆离的力气对江知行来说根本就是小猫抓痒一般。
“不要……嗯啊……江知行,你放开我!”陆离的脸有些不自然的潮红,她喘息着,呻吟着,也推拒着。
江知行也不再恼怒陆离对他直呼名讳,他只是有些好笑的抬起头,用自己的手指在陆离的花穴前,轻轻地摩挲刮擦着,随即,他便将自己挂满陆离淫液的手指抬了起来,凑近到陆离的眼前,低声询问着,“不要?那你倒是说说看,这是什么。”
陆离涨红着脸,眼里噙着泪,视线躲闪的瞥着江知行的手指,却说不出话来。
“不说话?”江知行危险的挑了挑眉。紧接着下一秒,他便在陆离的注视下,将那满是陆离淫水的手指塞进了自己口中,将指尖的爱液悉数舔净,吞吃入腹。
陆离的脸更红了,她不均匀的喘息着,脸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一般,颤颤巍巍的说着:“你、你怎么可以……”
“我怎么?”江知行再次挑了挑眉,轻笑着,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陆离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可是江知行并没有就此停下,他将身子从陆离的双腿间抬了起来,缓缓地将自己的裤子褪去,连同内裤一起,露出他那巨大的昂扬。
粗壮的柱身,硕大的龟头,微微弯起的弧度,陆离不是第一次见江知行的性器了,可是上一次只是在惊慌间看了个大概,这回却截然不同,江知行那骇人的性器,就和么赤裸裸的摆在了她面前,在夜色下清晰到每一根阴毛都可以被清楚地看见。
“这么湿,看来已经差不多了。”江知行若有所思的言语着,伸出手在陆离的下体来回揉搓着。
陆离不是三岁的小孩,江知行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当然猜的八九不离十。所以她只是怔了一瞬,下一秒便疯了似的想要推开江知行,从床上奔下去。
可是她才刚从床上下去没跑几步,便被地上自己的衣服绊倒,重重的摔倒在地。
膝盖间传来了剧烈的疼痛,或许是磕到了昨天的淤青,可不待陆离去顾及疼痛,江知行便也裸着身体,从床上走了下来。
他顺势将摔在地毯上的陆离压在地上,将自己的胸膛贴上陆离平坦光滑的后背,伏在她耳畔,轻声地说着,“跑什么?舅舅还没开始做呢。”
那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陆离听来,像是在宣判死刑一般可怖。江知行就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似的,将身为猎物的自己一寸寸缠紧。
陆离僵直着身体,她能感受到江知行那灼热的性器,也正紧贴着自己的臀缝,极具生命力的跳动着。
“江知行,你不能这么对我!”陆离颤抖着声音,这样喊着。
“哦?”江知行闻言,轻轻地笑了一声,反问道,“为什么不可以?”
“我是……你的外甥女啊……”陆离这么说着,眼泪大滴大滴的从眼眶里滑了下来,顺着好看的脸庞,最后尽数砸落在地毯上。
和江知行那副笑脸对比般的,仿佛从头至尾在难过 ,在悲伤的只有陆离自己一个人。
有些悲哀,却也可笑。
她的心在剧烈地抽痛着。她不愿意承认自己正在在被自己的亲舅舅侵犯。
她的舅舅是谁?是江知行,是那个她一直倾慕着,崇仰着的人,是她像父亲一般的长辈,是她不长的人生中,为数不多的亲人。
一场车祸,她失去了父母,她的奶奶家不愿意接纳她,她便由外婆抚养,后来舅舅回来了,是这个男人再次将她高举过头顶,给她悲惨又平淡的人生带来了曙光。
他教她识字,画画,给她定了不少繁琐的陈规,也一次又一次的纵容她。
可是现在,看着江知行令人心寒的笑颜,那些陆离历历在目的琐碎记忆,仿佛都是假的
现在,她即将要失去舅舅了。
江知行并不理会陆离的眼泪,或许他根本就不在乎。他只是笑着,低伏在陆离的身后,张口咬住了陆离的耳朵,他极尽色情的啃咬着,舔弄着,将舌尖探向陆离的耳孔。
他想要陆离也为之情动。
江知行在陆离耳畔粗重的长呵出氤氲的气息,尽数喷洒散落在陆离的脸侧和颈窝,他笑着,像是恶魔般低低的开口,说着令陆离无法理解的话:
“就是因为你是我的外甥女啊。”
江知行说着,便扶起了自己的性器,将性器强势的挤进陆离双腿之间的那私密之处,箭在弦上蓄势待发一般的抵在泥泞的洞口。
陆离终究是呜咽着哭出了声,她的双手被江知行死死的按着,动弹不得分毫。她本是想要硬气些和江知行反抗到底的,可是在男女悬殊的力量面前,她被江知行死死的压制着,根本无法动弹。
她也不敢再说些什么激怒江知行,她不知道江知行如果真的怒了的话,会怎么折磨自己。
她只能低低的呜咽着,开口祈求一般的说着:“不要……舅舅,不要……”
可江知行像是打定了主意要侵犯陆离似的,根本不为所动。甚至陆离这般软软的哭声,让他觉得隐隐有些更加兴奋。
终于,在陆离的哭声中,江知行那灼热粗大的性器被狠狠的插入了陆离未经人事的处子穴中。
在那一瞬间,陆离的天都像是塌了一般,悲伤,无力,憎恶,所有痛苦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都伴随着她下体撕裂般的疼痛,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倾泻而来,汹涌着,将自己吞没。
鲜红的血顺着陆离的花穴,和粘腻的淫液一起顺势流下,最后全都滴落在地毯上。
陆离死死的咬住了嘴唇,将所有的哀嚎和屈辱一并吞入,她僵直着身体,将头埋在臂弯间,无声地落着泪。
江知行像是不满一般的,抓起陆离的头发,强迫她将头抬起。
“为什么不叫出来?”江知行这样问着。
陆离没有说话,只是闭上了眼睛,继续承受江知行的操弄。
江知行用着最原始的后入的姿势,不断地侵犯着她,硕大的龟头,粗壮的柱身,每次都会尽数没入她窄小的花穴中,毫不怜惜的抽插着。那巨大的性器几乎将她的花穴撑坏,她那两片阴唇便紧紧地贴在江知行来回出入的性器上,甚至有时还会被带的翻进穴内。
这样的事,自己的第一次,或许本来该是交付给自己心爱的人来做的。可是她既没有心爱的人,以后也不会再有羞涩的第一次了。
她已经在自己舅舅的身下,由青涩懵懂的女孩变成为一个女人了。
江知行不满的大力操弄着陆离的穴,将粗胀的性器狠狠地操进陆离窄小的花穴中,他的额头滴落着汗水,一颗颗的砸在陆离光洁白腻的后背上。
他张口,狠狠地咬住了陆离的肩头,用带着血腥气的嗓音开口,“叫啊,你为什么不叫?”
被这样粗暴的侵犯着,陆离没有丝毫快感可言,她只是倔强的死咬着嘴唇,哪怕肩头也被江知行咬出带血的牙印,她也只是闭着眼抖了抖身体。
江知行见陆离这副倔强的模样,不由得愈发用力捣弄着陆离的下体,他完全不在意陆离是第一次,狠狠的插着陆离那已经有些红肿的花穴。
他承认陆离那副倔强的样子也极富美感,让自己为之兴奋,可是他也真切的不喜欢陆离这样直白的忤逆自己。
他欣赏着带刺的玫瑰,却也将玫瑰上的刺一一拔去。
随着江知行一下比一下重的捣弄,陆离只觉得下体越来越痛,她那红肿的穴被江知行的睾丸不断的拍打着,每拍打一下,她就也随之颤抖一下。
最终,她还是哭着叫了出来。
听着陆离淫乱的哭叫声,江知行终是满意的在陆离体内狠狠地抽插了百来个回合,然后将胀大抖动着的性器拔出,尽数射在了陆离白嫩的后背上。
陆离像是残破的娃娃一般,趴在地上,闭着眼睛。
她不敢睁眼,也不敢动弹,只要一动,下体就会传来钻心的疼痛。她觉得自己脏透了,从里到外。
不论是少女憧憬着的第一次被如此无情的夺取,还是侵犯自己的人居然是自己的舅舅,这些事无一例外的令她感到肮脏。
或许自己就是一个肮脏的人吧。
混浊,污秽,不堪,自己也许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陆离仍然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可也是从那时起,陆离便也觉得无所谓了。
在那之后江知行也侵犯过她,她也激烈的反抗过,可是反抗最终只能招致更残暴的被对待。所以渐渐地,陆离学乖了,她从会反感,到最后变得麻木不仁,甚至还苦中作乐般的,感受着性爱带来的快乐。
陆离一如既往的骄傲着的同时,却也不知从何时起,在心底里看不起自己。
肮脏的污泥不需要太过高洁的姿态,不知是自己配不上如此美好,还是美好从此都该与自己背道而驰,陆离只知道,自己的天,又灰暗了下来。
那是无光的,令人窒息的景象,她看不到前路 ,也找不到振作的理由。
就这样,慢慢她开始学着抽烟,酗酒,夜不归宿,她也开始和别的男人做爱。像是在无声的和江知行做对一般,她愈发的叛逆。
她想,既然已经脏了,那就不需要在意更多了,被江知行弄脏的身体已经回不去了。
她已经不能成为更好的人了,她的资格已经被剥夺了。
厌恶着生活,也厌恶着自己,厌恶着身边的所有人或事,却也能够以虚伪的笑脸相迎,她最终还是活成了自己所厌恶的模样。
可是也活成了满不在乎的模样。
江知行第一次撞见陆离吸烟的时候,有些震惊,也有些恼火,他没想到自己的外甥女也会沾染这些所谓不良的嗜好。
他将陆离狠狠地压在沙发上,贯穿着她,企图通过这样的方式,将陆离变乖。
可是陆离像是不怕死一般,在事后抓起了烟盒,当着江知行的面又点起一根烟,在缭绕的烟雾间,她嬉笑着,看着江知行,像是幼稚的挑衅一般。
之所以说是幼稚的挑衅,是因为她清楚,而江知行也清楚,模样骄傲的她其实早就屈服给生活和遭遇了,她并没有坚韧的抗争下去,而是选择与之同流。
她不知道江知行想要将她变成什么模样,可是她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的如此令人摆布。
这样倔强且无光的生活不知持续了多久,陆离觉得很长,也很短,她确实如江知行所说的一般,哪怕是逃学,打架,抽烟,酗酒,她也凭借着优秀的才能进入了市重点的高中。
入学后的第一件事便是选择住校,陆离长松了一口气般的,将所有琐碎的事情都抛诸于脑后,再次感受着不知多久都没有感受过的心安。
不用每天都活在恐惧,或者说是恶心之中。这种安逸是她许久都未能体验的。
她依旧吸烟,逃学,闹点小事,闲暇之余便在琴房弹弹钢琴。可是她却也发现,哪怕是在这样安逸的环境下,她也仍然找不到所谓生活的希望。
她像是一只丢了桨,或者没有帆的小船,在一望无际泛起波澜的海面上随波逐流,也随遇而安着。
这是她给自己糟糕的生活所下的定义。
她仍然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活。弹钢琴,考大学,工作,或许结婚生子,或许就这么和江知行不清不楚的纠缠百年。
这样一眼就可以望穿的生活令她感到乏味,也为之迷茫。
就这样,在遇到白起之前,她从未想过会被谁救赎,也从未想过要靠谁来救赎自己。
那日在走廊里,刚刚吸过烟从天台走下的她,在无意间瞥见了少年那折射着光般浅色的双眸。
冷冽,严肃,甚至有些生人勿近的气场。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少年,眼里却流转着温暖的,柔软的不像样的华光,是阳光下温热的琥珀,里面仿佛包裹着振翅欲飞的蝴蝶,也像是火光跳映的暖炉前,锅子里熬着的甜腻的糖浆。
那好看的光景是陆离从未见过的。
尽管那目光所及之处,是另一个优秀,美好的女孩子。
可是陆离还是无法自拔的被他吸引着。
像是一见钟情一般的,却也情不知所起,只是那日复一日,却也暗淡无光的生活,突然地,就被那双暖阳一般的眸子照亮了。
陆离开始不断的靠近白起,她想要将这个仿佛会发光般的少年拥入怀中,占为己有。可是这比想象中的要难许多。
白起的冷漠与生人勿近是写在脸上的,那暖融融的神色只有在对着他喜欢的那个女生时,才会展露。
可是陆离却越挫越勇般的,白起越是不接受她,她便陷得越深。或许是犯贱,或许是着了魔,她心甘情愿地将所有高傲和尊严抛诸于身后,去追逐白起。
只要是他喜欢,哪怕拿自己的真心去喂狗也无所谓。
陆离这么想着。
她那暗淡的生活,终于再次迎来了为之活下去的意义。
白起,就是那再度挥破云层,倾泻如注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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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瑄:舅甥篇就这么草草完结了,本来这个番外计划是有七章的,这样把两张要表达的内容压缩在一起,看起来有些仓促,可是再不写正文,我是真的怕你们忘了谁是男主【捂脸
这两天发现自己上了主页推荐,真的很开心,感谢大家的支持,也希望大家能多多包容我的不足之处,第一次这样在正经的平台上连载文,是真的没想到会被这么多人喜欢,所以我会更加努力的【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