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该说说二姐了。
二姐出事了。
二姐毕业后的工作是我们四姐妹中最好的,她去了一家涉外的大公司。二姐的英语很牛,能用英语聊天讲笑话的那种,而且办事干练,再加上相貌出众,很快就得到了主管领导的赏识。公司里追求二姐的粉丝众多,不过二姐心思全在事业上,她说要奋斗到拥有自己的办公室再考虑这些,嗯,野心女人,在学校怎么没看出来。
作为四姐妹中的最假暴露狂,如今似乎也有了变化,嗯,变成最真暴露狂了,相当狂的那种。话说那时候我们过着一夫四妾的生活,基本上一回家就是光着的,时间久了真就觉得裸体才是正常状态。二姐说她也有那种“身体和衣服不是一体”
的感觉,跟我当年一个样。
二姐超羡慕我在公司里光着上班的,嗯,羡慕嫉妒恨。不过她说我那个不算什么公司,要是在她那样的公司里光着才叫过瘾呐。
我说你在上班的时候直接脱了算了,你又不怕被强奸。哎,二姐那表情,挺向往的哎。二姐你别真做了,会被当成精神病抓起来的。
二姐当然没真做,不过她在公司里也没少玩暴露游戏。
先是故意加班到很晚,然后下班时从消防楼梯走下去,一开始只是在消防梯里掀起裙子而已,觉得不刺激,后来干脆脱得精光。其实这样蛮危险的,二姐又不能像我那样只穿一件,大公司很讲究着装的,所以虽然是夏天,二姐也穿得跟个圣诞树一样,穿和脱都挺费事的。如果遇到人,根本没时间补救。
几次下来没发生什么险情,二姐胆子越来越大。有一次她走到某层,忽然听到该层的门外有声音,她一边想着“赤身裸体和一群人只隔着一层门好刺激”一边又本能地往楼上躲,然后那门就真的开了。二姐和那人只隔了半层的距离,好在还没有被发现。二姐以为那人是下楼的,却没想到那脚步声是往上来的。二姐大惊,飞快地往楼上跑,那脚步声也不慢,怎么听都是冲着二姐来的。二姐想这下要完了,肯定被发现了。那脚步声上了一层楼,然后又“哐”地一下从楼梯间出去了。
二姐说那可能是个发传单的,只是搞不懂那人为什么不从楼上往下走还省些力气,那人脚步飞快地上了一层楼,二姐却在这会向上飞奔了三层,那人出了楼梯间以后,二姐的腿软得都站不起来了。
二姐说穿衣服的时候全身都在抖。然后很长一段时间再就没敢这么玩。“很长一段时间”是多久呐?大概一周,嗯,完全没有辱没“暴露狂”的名号。
再后来,楼梯已经不能满足二姐了。
有一次她加班到只剩自己一个人,这次是真加班来着。下班时她忽然想到,干嘛不在公司里脱光,又没什么人。
二姐在办公位上脱光了衣服。
二姐的办公室是一个大厅,当时挺流行这样的,各个部门就是用隔断分隔开的,只有高层领导才有独立的办公室。二姐光着屁股在办公室里溜来溜去,还去敲大老总的门来着。
晚上二姐和我们讲她的经历,丹丹和大姐听得一脸兴奋,哎,这些没见识的女人呐,这有什么的?多平常的事?再说又没什么人。
二姐乐此不疲,还天天回来给我们讲。
二姐先是在自己的办公位上光着屁股干了一会活,真的是干活,思维完全投入到工作中了,差点忘了自己是光着的。再后来二姐满地爬,每天在各种地方自慰。有一次是跪在她直属上级的办公椅前面自慰,假装那领导坐在上面。她还在大门口撅着屁股假装自己是打卡机,每个人上班都插她一下。在大门口撅屁股其实挺危险的,因为公司大门虽然锁着,但却是玻璃门,还正对着电梯,如果有人从电梯出来,一眼就能看到二姐的大白屁股。
二姐说觉得自己很变态,哎,这女人居然还知道自己变态,谁能想到平时果断干练的美女同事晚上会是这种淫贱模样?
其实二姐的玩法除了当打卡机和在楼梯间裸走之外还蛮安全的。每天二姐在开始游戏的时候都会锁上公司大门,嗯,还会检查是不是真的没有人,够小心的吧。如果不巧有同事回来,她可以带着衣服跑进厕所,穿好衣服后再出来,就当是刚好在上厕所。而锁门的理由也好解释,一个女生单独在诺大的办公区,当然会害怕啦。
不过时间久了,总是会放松警惕的。
然后就出事了。
那天最后一个同事走了以后,二姐锁上门,然后很随意地脱得一丝不挂,一切和往常一样。现在在寂静的办公室里全裸已经让二姐感到不够刺激了,她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自慰,到兴奋处更是闭上眼睛淫叫连连。当她高潮过去,慢慢睁开眼的时候,嗯,看到了一张脸。
那是坐在她身后的同事,一个男同事,正站在一旁看着手上沾满了淫水,全身一丝不挂的自己。二姐刚才锁门时居然没发现身后的那个同事还没走。那同事不知是有意还是故意的,显示器也不开,人整个躺在椅子里,一点声音都没有,桌上堆积的文案把他给完全挡住了,所以二姐在锁好门返身走回办公位时都没看到他。而二姐自慰时,他又好死不死地恰好看了个全过程。
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那同事看到了二姐在办公室里脱光和自慰的全过程,他还问二姐这是怎么回事?二姐说如果是在电影里,那时自己应该晕倒才是,但偏偏就晕不倒,而且大脑死机,连编个理由的念头都没有了。其实这个时候,又有什么理由可以解释得通呢。二姐不作声,那人就又问,一连问了好几遍。后来二姐缓过神来,觉得这家伙实在讨厌,一个女人自己在办公位上脱光了衣服揉搓阴蒂能是怎么回事?!不过二姐也不便发作,眼下的情况似乎还有一线希望,她只希望这件事不要张扬出去,而用自己的身体来交换对方的保密也是不用想的事。
于是二姐陪着笑脸,故意很淫荡地说,自己欠操,没有男人操只好自己解决啦。
好像二姐还说了“你能操我吗?”这么不要脸的话。
“欠操”哎,要不要这么直接。
这个时候正是我刚结婚的时候,许辉搬走有些日子了,晓祥也天天在家腻着我,那时二姐还真没有什么可以操他的男人,所以这个女人真的是欠操来着。
其实二姐和身后的那个男同事平时在工作上挺合不来的,两个人虽然同处一个部门,但却经常闹矛盾,而且二姐总是占上风。现在却是形势逆转,二姐赤身裸体地坐在办公椅上唯恐对方不操自己。
那人对二姐的身体垂涎许久,之前还揩过二姐的油来着,现在却犹豫了。嗯,职场如战场,如果操了二姐,那以后如果以此要挟二姐的话,二姐可以用“被他强奸过”来反击。
不过要挟二姐也就是操二姐这一个目的吧?还能有什么?
二姐说我没见识来着,哎!
二姐真怕对方不操自己。她靠在椅子里,很淫荡地抬高了腿。好吧,男人差不多都受不了这个,尤其是二姐这样的漂亮女人。
那人终于开始解裤带了。
在二姐的迎合下,那人把二姐干了一顿。
前面说过,这时候二姐很欠操的。所以不管算不算被挟持,二姐被干得很爽。
完事以后二姐还和那人接吻来着,嗯,白天两个人在工作上还争执过,晚上二姐却投怀送抱地主动和人家接吻,太富有戏剧性了。
第二天,二姐如往常一样上班,倒是那个男同事有点不自然。二姐就昨天的工作上的事还想继续争执来着,却没想对方主动让步了,哎,二姐说那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晚上那人又操了二姐一顿。二姐还主动给人家口交来着。话说究竟是谁征服了谁?
我觉得是二姐征服了那男同事,后来那男同时在诸多业务上都让着二姐,还主动帮忙来着,不是被征服了是什么?
不过某次那人要晚上操二姐,二姐说来例假了,结果那人硬是检查了一下,看过二姐惨烈的小穴之后还不依不饶地在二姐的嘴里来了一发。二姐说他想操就操,自己也没什么反驳的余地,所以还是挟持的感觉。
好奇妙的关系。
那人还要二姐到他家里陪他过夜来着,二姐坚决不答应。二姐说大不了辞职另谋高就,那人也不就敢太过分。不过二姐说的辞职却是虚张声势,二姐在公司里打拼了一年,工作上搞得风生水起,连大老总都对他另眼相看,二姐怎舍得放弃这些从头再来。
某个晚上除了二姐和那人以外还有一个男同事没走,那人就锁上了公司大门让二姐脱光。这里姑且把一开始那个男同事称之为A,而这次没走的男同事称之为B吧。看到A的表情二姐就知道他俩已经串通好了。其时二姐刚刚拒绝和A过夜的要求不久,所以也不敢连续的拒绝,再说显然A已经把二姐的事告诉了B,二姐就是想遮掩也不行了。于是在两人的目光中,二姐一件件地脱得溜光,两人换着花样把二姐轮奸了一顿。
二姐要两人保守秘密,绝对不许第三个人加入进来,否则二姐就辞职不干,让他俩没了这个性玩具。二人连连保证。但不久,第三个人C就出现了,B说在和A谈论二姐时不巧被C听到了,为了堵住C的嘴,只好让他也加入进来,二姐虽然气恼,却也无可奈何。就这样,每次都有合情合理的理由,没过多久,差不多半数男同事都上过二姐了。
人多了就守不住秘密了,最后几乎全公司都知道二姐的事了。不过秘密还是秘密,只不过变成了众所周知的秘密了而已。
二姐本来就很吸引男同事的眼球,现在更有了一种众星捧月的感觉。不知是不是因为有过夫妻之实的缘故,男同事们对二姐事事谦让,关怀有加,让二姐工作起来顺风顺水。当然平日里少不得对二姐吃吃豆腐,讲讲荤笑话,二姐也并不介意。可以说,二姐虽然成了众多男同事的炮友,但和男同事们却相处得更好了。
而女同事们却因此吃起醋来,对二姐就不怎么好,私下里还把二姐叫做破鞋,时不时的和二姐发生一些矛盾。在一次冲突后,二姐忍无可忍提出辞职。以二姐当时的级别,辞职报告到中层经理就可以了,但二姐的辞职报告却惊动了大老总。
大老总把二姐叫到自己办公室,劝二姐留下,还说由于二姐的出色表现,正准备提拔二姐到一个很重要的位置去历练,那其实是二姐期望很久的职位,二姐期望两年内能坐上那个位置,那是她奔向最终目标的第一个跳板,没想到只一年就触手可及了。而所谓的“历练”,更暗指了以后更大的升职空间。大老总的关怀让二姐心生温暖,最终坦诚地说出了辞职的真正原因。二姐还说自己比较开放,对于男同事的所作所为都能接受,不仅能接受而且还乐在其中。所不能忍的只是女同事的排挤。
大老总沉默了好一会,然后说他已经听到过二姐的传闻了。他原以为二姐受不了的是男同事的骚扰,却没想到是这样。大老总问二姐,被男同事要挟和轮奸难道不更糟糕吗?二姐看着大老总关切的眼神,心里一激动就把学校里的性事简要地说给了他听,讲到我们四姐妹共夫的时候,忽然觉得大老总可能会不喜欢,连忙停了下来。
我很好奇这时候大老总有没有硬哎,再大的老总也是男人吧。
大老总说你已经是成年人了,自己有自己的选择,自己觉得好才是最重要的。
二姐说这时候两人的谈话已经不像是老板和下属,倒有些像父女对话。
大老总又劝二姐留下,二姐低头不语。两人就这么沉默了一会,最后大老总说他有个办法。
大老总说遮遮掩掩的破鞋一旦光明正大地做破鞋,那就说明自己并不怕当破鞋,那些女同事也就无从攻击了。把所谓的“秘密”公开就好。
还真是这么个道理,这大老总蛮有水平的。
二姐还纠结,怎么公开?大声宣布一下自己被诸多男同时轮奸过?
大老总又说那个许诺的职位可以立刻兑现,但二姐任职期间必须完成业绩指标;另外大老总还将二姐的薪水翻了三倍。嗯,新职位的薪水本来就比现在高很多,这下还要翻倍,二姐要变成小富婆了。
大老总是不是看上二姐了?搞不好会收了二姐当小妾吧,大老板好像都这么干。
那我们还共夫吗?太惨烈了吧。
大老总让二姐回去考虑一下。
二姐回到办公位上坐下,心里乱成了一团麻。大家都知道二姐要辞职,这时她身后的那个同事A过来关切地问她,话说这时候他已经不怎么要挟二姐了。其他男生也围了过来,大部分是操过二姐的,其中彻底拜倒在二姐石榴裙下的不在少数。哎,为什么总要说石榴裙?二姐又没穿过石榴裙,应该说是拜倒在二姐的纤纤玉腿下才对。
大家谁也不作声,就这么看着二姐。
这时二姐下了决心,从办公位上站了起来,在大家的目光中,开始解扣子。
二姐说我总不至于在办公室里嚷嚷“我是破鞋!我是荡妇!”吧,公开当破鞋,最好的方法就是当众脱光。再说了,二姐对我光着身子上班这事羡慕得要死要死的,现在反正也是公开当破鞋了,不如爽一下。
二姐也许真的有精神病,这种时候还能想到“爽一下”,真不是一般人。以前说她是“最假暴露狂”的时候真是小看她了。
脱掉职业装,二姐身上只剩下了内衣。办公室里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二姐,二姐没有半点犹豫,解开了胸罩,露出美艳丰满的椒乳,然后脱下内裤,小穴和屁股尽收眼底。二姐犹豫着要不要脱下丝袜,全裸着穿丝袜更显性感,但想到这么具有历史意义的时刻,还是“全”裸比较好,于是又脱下了丝袜,最后连高跟鞋也不穿,赤着脚走向大老总的办公室。
二姐全身没有半点身外之物,粉嫩的乳头傲然挺立,皮肤光洁白皙,平坦的小腹和纤细的腰身更显得屁股又翘又圆。二姐敲门。嗯,之前二姐在晚上玩过敲大老总的门的游戏来着,没想到这下成真了。
进了大老总的办公室,二姐没有一丝害羞,还把胳膊背到后面,这样显得胸部更加坚挺。二姐不说话,但全身都是答案。
嗯,大老总被吓到了,这会我猜他肯定硬了。
二姐又没头没脑地问了句:这样可以吗?
大老总不傻,立刻知道二姐指的是什么,想了想说:可以,但是也别……但是也别天天这样吧?二姐领会到了。哎,话都不用说全,这两个都够神的。
然后大老总搭着二姐的肩膀,两人一起走出了办公室。这时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大老总的办公室门口,大老总当众宣布了自己对二姐的优惠待遇。这么做其实是给二姐撑腰,用许辉的话说,二姐差不多是“奉旨全裸”。大老总宣布以后,大家对三倍薪水的惊讶程度甚至超过了二姐当众全裸这件事。
于是“姜经理”就这么光着屁股走马上任了。遗憾的是这个级别的职位还没有独立办公室,只是办公位比原来大了许多。不过二姐说还是没有办公室的好,不然自己这办公室还不成了妓院了?这时正是我让石头主动散发裸照的时候,我们为二姐的升迁还庆祝了一次。二姐走马上任那天一直光着身子直到下班,期间还搬了一次办公位,晚上男同事几乎都故意磨蹭着不走。办公区大约有三十多人,男同事有二十多个,二姐本想疯狂一下随便他们操,但看这么多人担心会被干死,于是穿上了衣服自顾自地下班了。
第二天二姐故意没脱衣服,看大家的反应如何,嗯,大家都装得跟没什么事一样。当然二姐主要还是不好意思,我刚刚在七楼裸体时也是这样。第三天二姐担心自己胆子越来越小,于是自己强迫自己脱光了衣服,一整天全裸办公。把送快递的小哥彻底看傻了。快递小哥的表情让二姐很满足,中午主动邀请男同事在众目睽睽之下干了自己一次。
那天二姐被轮奸了一中午,她自己都不知道多少个人上了她。围观的人中除了大部分的男同事,也有一些女同事,男同事们被气氛感染,毫不介意在女同事面前露出鸡巴,有得还干脆脱光了衣服,晃动着大鸡巴让女同事看。在这种气氛中,女同事也不觉得被骚扰,有得还去捏一捏男同事的鸡巴,比较一下是同事的鸡巴硬还是自己老公的鸡巴硬,还有比长短的,什么几拳几指的。
二姐终于体验到了裸体上班的感觉,而且人家这是正规的大公司来着,比我在7楼爽得多。
如同大老总的预料,那些以为攥住了二姐把柄的女同事一下没了把柄。而男同事们大都站在二姐这一边,再加上有几个女同事原本就和二姐的关系很好,于是那些和二姐对立的一下变成了一小撮,闹也闹不起来,对二姐只有羡慕嫉妒恨的份了。而二姐在公司里简直是一呼百应,公司的凝聚力空前高涨,大老总定下的指标对二姐来说越来越容易。
她们不甘心,开始闹辞职,大老总直接同意,连原因都不问,结果那个女同事不顾面子地又不走了。又有人跑去和大老总说被男同事性骚扰,大老总只是对那些男同事说了几句。男同事们表示以后和二姐玩的时候保证对这些女同事不理不睬。这些女同事中就有一个捏过很多男同事鸡巴的,她好像还挺喜欢这么玩,这下想玩也不行了。最后她们放出话来,说二姐在公司里聚众淫乱,要告到“有关部门”。大老总也放出话来,说公司到年底准备调整,有些职位可能会被精简下去。职位没了,职员被裁是顺理成章的事,二姐这公司的薪水是同行业数一数二的,谁都怕被精简,结果又没闹起来。
有一天上午,大家正在办公,那一小撮人里跟二姐闹得最凶的一个忽然从办公位上站了起来,然后脱光了衣服。本来大家都在忙,谁也没注意她站了起来,直到她脱了上衣露出胸罩,大家才注意到她,等她脱下裙子时大家都停止了办公,看着她把衣服都脱掉,最后一丝不挂。然后她像二姐那样,全身赤裸地走去敲响了大老总的门。那女同事在大老总的办公室里没多久就出来了,回到办公位时也没有穿回衣服,就这么光着身子办公。
办公室里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快两人的谈话内容就泄露了出来。那女同事光着身子去和大老总要求相同的待遇。大老总说奖励二姐是对她工作业绩的肯定。
大老总鼓励了那个女同事,希望她把业绩搞上去。因为大老总并没有当众宣布什么,所以那女同事算是自己脱光的,男同事们怕沾上性骚扰的罪名,所以只是看,却并不碰她。结果那女同事因为在办公室赤身裸体而性欲勃发,最后当众自慰。
自慰过后还不过瘾,干脆裸爬到附近的男同事那里,扒开男生的裤子给他口交,最后那男生把她干了一顿。那女同事一边挨操一边说“请大家随便干我”,二姐说像极了日本动作片里的情节,简直一模一样。
男生们并没有主动操她,倒有点像对二姐“忠贞”一样。其实他们有很多是已婚的,在公司里操女同事已经是对妻子不忠了,又何来的忠贞。不过人性便是如此,如果是背地里,有腥就要偷的,而当面却一定要装作忠贞的样子。结果那个女生一连几天都是求着男生操自己,表现得很下贱。
最后那个女生光着身子走到二姐办公桌前,干脆跪了下来,要跟二姐合好。
二姐心性骄傲,本想把她斗到离职的,但大老总早就告诉二姐要留有余地,而且这次对方居然给自己下跪,二姐也有些感动。那天二姐是穿着衣服的,后来也起身脱光,然后把她拉起来,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在办公室里拥抱到了一起。
二姐虽然还是心有芥蒂,但那女生似乎彻底投降了,对二姐很真诚。一来二去两人真的成了好朋友。
二姐以为在公司里当了烂婊子,不会再有男生追她了,没想到男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向二姐示爱的男生好像更多了。有个叫郝明的男生二姐一开始就挺喜欢的,不仅样子不错,而且还很风趣,一直对二姐紧追不舍。二姐说自己都这样了,难道不嫌弃?郝明说他就是喜欢二姐的开放,越是开放越是喜欢。二姐虽然不信,但却和他越来越近。我和大姐以及丹丹作为亲友团都偷偷地观察了他,大家对他的印象都很好。丹丹说必须我们姐妹三人全都同意才允许二姐和他在一起,因为一旦两人将来结了婚,我们三人都是可以让他随便操的。想到那个只是远远看到却并无任何接触的男生将来会把他的鸡巴插进我的小穴,我就觉得一阵激动。
二姐的事讲完了,该说说石头那边裸照的事了。大家虽然没有见过我,但却通过照片已经对我的身体了如指掌了。连他们的大领导都知道了。本来在公司里传播这样的图片是很不好的,但大家把露点的照片保护得很好,所以大领导见到的只是很有艺术感的那些照片。而石头把自己保护得也很好,所以大领导并不知道石头和我有关系,只知道我是许辉的小姨子,而且还知道我是个专业人体模特。
那几年正是人体摄影风气正盛的时候,随便一个路边的小书摊都可以买到人体画册,所以有点见怪不怪的味道。他们公司每年要印台历赠送给客户,这次大领导就找上许辉,说能不能由我的摄影公司给出一套台历图样。许辉这死男人居然都没问我,直接联系晓祥去谈。
晓祥的方案是我全裸地在办公区做出各种办公的样子,通过角度和肢体遮挡住重点部位。两个月一张,加封面一共七张图。这种照片我拍过许多,连合同都是现成的。不过企业拍作台历用还是头一次,晓祥要了个不低的价格。对方迟迟没签合同,不是因为价格,而是对合同里标明的拍摄时场地要清除不相干的闲杂人员有异议。大领导说在空的办公室里孤零零坐着一个人效果不好,最好是和其他同事在一起。
虽然我曾经在商场里全裸过,但这次情况还是有些特殊的,这个公司里的人几乎都通过照片近距离地看过我的身体,这次看到活生生的我当着他们的面脱光,有点从幕后走到前台的感觉,所以我还是有点紧张的,正纠结着,大领导直接给晓祥打电话,说最好不止一个模特,要多一些。
许辉说可能是大领导知道了咱们的事,所以想一饱眼福。不然以大领导的地位,这种事是不必亲自过问的。大姐说既然这样那咱们四姐妹都上吧,大不了被轮奸呗。其实大姐结婚以后只有许辉和晓祥操过她,许辉有时带大姐打野炮,仅此而已。这次也许是听到我和二姐的淫乱生活,可能受到感染吧,我觉得大姐对这事甚至还有点小期待。二姐是不用问的,我就问丹丹,丹丹说没问题。于是就这么定了下来。晓祥把七张图调整到十三张图,并且报了一个很高的价格,对方一秒钟就同意了。
拍摄那天天气很好,我们四个女生进到办公室一亮相,大家“奥~~~”地叫了许久,然后都鼓起掌来。话说为什么要鼓掌,人家很紧张的好吗?
公司里有一些是参加过许辉婚礼的,所以认识大姐,他们冲着大姐挥手,大姐也大大方方地向他们挥手。晓祥和赵哥以及带来的两个助手开始安装设备,晓祥让我们模特准备一下。
所谓的准备就是脱光衣服了。刚才在公司出发前我们都画好了妆的。通常这种情况下是有更衣间的,我们应该在更衣间里脱光,然后穿着浴袍出来,拍摄时才把浴袍脱下扔给助手。而这次,不知是晓祥没注意还是对方故意的,根本没有更衣间。其实我们可以到厕所里脱的,但厕所在公司外面的走廊上,还是有点不方便,而且这种场合,大家都盯着我们四个女生,等着看我们当众脱光呢。我和大姐说,咱就在这脱吧,哎,大姐这个荡妇,已经在解扣子了。
于是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我们四个女生就在公司的地板上,一件件地脱下外衣,裤子、胸罩和内裤。我们每个人的感觉都略有不同,我是从幕后走到前台,在坐的人中,大多数人连我的屁眼有几个皱褶都一清二楚,这次是看到活的了。
大姐是到了老公的公司,即便以前有人不知道她是许辉的老婆,现在也知道了。
而作为许辉的老婆,现在正站在公司的地板上脱内裤,坚挺白皙的乳房一颤一颤地让人恨不得立刻上来抓在手里。二姐已经在公司里全裸多日,而且几乎天天挨操,这时几乎有点卖弄的成份了。丹丹依然是清纯模样,脱衣服自然得像是在家里,一点也不做作。大家一直在“奥~”地叫着,夹杂着此起彼伏的“我操!
我操!”的声音。最后我们四个女生都脱光了衣服,全身赤裸地站在许辉的办公室里。
晓祥他们还没架完设备,我们光着身子没事做。其实晓祥给我们准备了浴袍,不过谁也没有穿上的意思。大姐一点也不害羞,和一些认识的人聊了起来,还走到他们的跟前。认识我的人最多,“小晗小晗”地招呼我,有得很放肆地说小晗给我们看看屁股,哎,想得美!
我故作生气地白了那人一眼,那人装作幸福得晕倒的样子,说着“哎呀,醉了醉了”。话说这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变态了,估计我打他一顿他能幸福死。
二姐和丹丹分别是两种类型的美女,身边都围了不少人,以往想和美女搭讪还得编个理由,现在好了,美女一丝不挂,挺着白嫩的乳房,翘着屁股,站在办公室里盈盈而笑,一时场面很热烈。大姐虽然毫不遮挡,但她的脸蛋红扑扑的。
毕竟一下子让许辉的同事和兄弟都看到了自己的裸体,这种刺激和我们三个的感受是不同的。而大家碍于许辉的面子,并不敢碰大姐的身体。倒是二姐和丹丹那边,大家已经开始拥抱赤身裸体的两个美女了。我这边两个乳房已经被人家握在手里了,那人都没问我一下可不可以。不过这种气氛中,倒也不算过格,那人一副很夸张的陶醉样子,哎,那样子,要不要这么搞笑,人家还紧张呐,一下让你给弄没了感觉。
不紧张了,开始兴奋了,哎,别出水就好。
其实这个时间并不很长,但我们四个裸女一下跟整个办公室的人都熟悉了。
晓祥开始指挥我们拍摄。
这里边说一个摄影的诀窍,我们并不了解他们的业务,所以眼神中不免空洞,再加上裸体,有点胸大无脑的感觉。晓祥让几个人给我们介绍他们的业务,我们不由得进入了角色。那个时候似乎大家都忘记了我们全裸的身体,彼此的眼睛也有了神彩,我还发现给我们讲业务的同事裤子上的小帐篷都没了。晓祥偶尔插话让我们调整一下姿势,间或换几个场景和同事,没多久就拍完了。晓祥冲我摆了个OK的手势,然后说你们玩吧。
就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一下,气氛一下又热闹了起来。不过这次焦点在许辉和大姐身上。不知是谁说的,说我们四个美女都是许辉的老婆,随便让他操。大家便问是不是真的。我们几个之前商量好了,什么也不隐瞒,所以许辉有些得意地承认了。大家无不羡慕得要死要死。女人脱光了,男人本能的反应就是操女人,而这些男生们都不好意思当着同事的面露出鸡巴操我们,再说和我们也没熟到这种程度,于是焦点便自然而然地落在了许辉的身上。许辉看着自己的老婆赤身裸体地站在自己的公司里,也正兴奋得不行,大家这么一说,许辉就不客气地自己脱光了衣服,然后把鸡巴插进了自动跪在地上撅好屁股的大姐的阴道里。
我们三个姐妹心有灵犀,也跪在大姐旁边撅好屁股等着许辉来操,而且居然按年龄排了顺序。这种撅着屁股的姿势一下把屁眼和小穴都露了出来,大家又“奥~”地喊了起来。许辉当着同事的面操着全裸的老婆和小姨子,也是兴奋得不行,在大姐阴道里射了出来,然后挺着硬硬的鸡巴又插进了二姐的阴道里。到最后竟然是我们每个人都被他射了一发,然后许辉的阴茎还是挺立着。我们四个还是这么跪着,这时不知是谁说了句“我受不了啦”然后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阴道里就插进来了一只鸡巴。
因为是跪着的姿势,女生的头都碰在地上,我扭头看丹丹,丹丹满脸笑意,我用余光看到一个男生正在操她。而那边二姐也是一样,只有大姐直起了身子,只是双膝还跪在地上。操我那人没几下就射进了我的阴道,拔出鸡巴以后,我想大概还会有别人来操我吧,于是很乖巧地保持姿势不动,等着下一个人来操,在小张那里时就是这样。嗯,没有下一支鸡巴了,我这样像是在展示刚刚被操过的小穴一样,还是直起身子来吧。
刚才操我那人好像只是褪下裤子而并没有脱衣服,这会估计已经提上了裤子,所以我也不知道刚才究竟是谁操的我。不过身后有很多人,他们刚才在看我的屁眼呢,这些人真奇怪,对女人的屁眼都那么好奇。他们和我说话,我潜意识里想大概还会有人操我,于是我干脆不起身,保持着跪姿,膝盖以上是直立的。因为他们在我身后,所以我扭着身体和他们说话,这个姿势可以看到我的屁股和一只乳房,样子挺唯美的。
他们的问题五花八门,有一个说,小晗,你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干这个啊。我说干我们这个都是长得好看的呀。另一个说,有多少人上过你啊,我说挺多的,记不清了,他们又“噢”的一下。还有人问,你父母知道你干这个吗?他们看过你的裸体吗?我不经大脑地说在家我就光着啊,我爸爸还操过我呢。说到这我立刻就后悔了,真是兴奋的过了头,这种乱伦的事也说了出来。我提醒自己要镇静。
大家这次的“噢”声更大,甚至二姐都投来惊异的目光。我有些害羞,脸上觉得有点发烧,我说你们还想看屁眼吗,不看我起来啦?他们连连说想看,我又把头碰在地上,还用手扒开了屁股。这时有个男生对着我的屁眼说,小晗我爱你!
哎,好的,我用屁眼听到了。我觉得和二姐的男友一样,这种男人,女人越骚他越爱。
我和二姐、丹丹每人都被同事干了一发,就再没有人上来了。我们都站了起来。这时有人搬过来椅子让我们坐,说还想聊一会。我说不能坐啊,阴道里都是精液,会弄脏凳子的。说着我把手伸进阴道,带出来时满手都是精液。大家吃惊地看着我,我还没反应过来。有人问,你能把整只手放进里边?我这才知道他们在为什么吃惊。我又把手整个伸了进去,这次有点卖弄,我尽量伸得更深一些,结果我的手掌都碰到了我的子宫口。大家一阵惊呼。这时有人说,还能进去更大的吗?
哎,我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玩扩张。不过这时候我蛮兴奋的,一点不觉得害羞,脑子里想的都是找个什么东西插进来会让他们吃惊。
许辉一丝不挂地在和一个女同事说话,那女同事就差盯着许辉的鸡巴看了。
许辉的鸡巴现在软软的,没什么用了。
然后我注意到了许辉的大脚。
哎,借你的脚用一下。
话说这时候我肯定是没什么思维能力的,也不知道许辉这家伙有没有洗脚。
我躺在地上,拉着许辉的脚往我的小穴里插。脚掌比手掌要大得多,而且脚不能像手一样把手指并在一起形成一个梭形。我用手指把阴道口拉开,费了一翻劲以后,终于脚趾都塞进了我的阴道。嗯,还算顺利吧,但是脚后跟进不来。
我说你用点力,说着松开了许辉的脚。
许辉用力往里踩,跟穿鞋一样。话说“破鞋”这个词是不是就这么来的?
有点疼,就在我刚要投降的时候,脚后跟进来了。
现在我是许辉的一只鞋来着。跟二姐的“打卡机”有得一拼。
我的两瓣阴唇被扯得老长,箍在许辉的脚脖上,哎,不知怎么,我忽然想到“烂货”这两个字。
许辉调皮地动了动脚趾,强烈的刺激让我全身都抽动了一下。整个过程大家“噢”声不断,这种场面估计在日本片里都少见吧。许辉拔出脚掌以后,我的小阴唇外翻出来,整个小穴是一个大洞,样子很惨烈。
这时不知谁说了句,这么美的女孩,可惜逼都操松了。正在整理器材的晓祥说,她的逼可不松,你们谁来操一下试试。说话间,我小穴的洞口小了很多。
这时有个中年男人站了出来,脱了裤子露出了直立的鸡巴。他的尺码不算大,跟小张差不多。我很配合地叉开了双腿,等他插进来。那男人跪在我前面,扑哧一声就把鸡巴插进了我的小穴。插进来后惊呼一声:我操,太爽了,比我老婆的还紧。然后双手按住我的胸部,很快速地抽插起来,抽插了好一会,一次次地把我送上了高潮,人群里有人说:老徐你行啊,看不出来啊!那个被称作老徐的人这时正好到了顶点,一股精液喷射在我的阴道里。那人的量很多,拔出鸡巴以后还从马眼里射出一些来,一下一下的,全公司的人都看着他在射精。说实话这是我今天最爽的一次,许辉操我时都是射第三次了,那个后来的人也是没几下就射了,我还没爽够呢,这下疾风暴雨般地一番抽插,很有老孟的风格,让我高潮连连,真想不到这个看似年龄偏大的人居然比年轻人还火爆。
有个女生问晓祥女人的阴道不会被操松么?晓祥说会啊,但是休息几个月就又恢复了。那女生追问得几个月啊?其他人就不怀好意地“噢~”了一阵,那女生一下脸就通红通红的。
晓祥说小晗体质特殊,一小会就恢复了,而且鸡巴短一点的也能顶到花心。
那些人赞叹说小晗真是神器啊。哎,真是流氓无国界,用的词都一样。
这其实有点把我当东西的感觉,我通常是有点小兴奋的。不过这时我刚刚爽过,兴奋劲有点过了,听他们这么说,我又有点害羞。最后我们几个裸女一起走出公司大门,到走廊上的厕所清洗阴道。大家都不避人,但事实上也没遇到人。
告别时,一大票男生过来和我接吻来着,哎,小帐篷都立着,刚才干嘛了?
晓祥拍摄的照片很好,那个大领导赞不绝口。不过考虑再三还是没有印成台历。不过费用照付,我们四姐妹都小赚了一笔。许辉是当天唯一脱光衣服的员工,很多女同事都看到了许辉挺立的鸡巴和连操我们四女的过程,有些女同事居然对许辉有了很多好感。哎,人的本质其实还是动物,对于性能力强的人有一种本能的喜欢。二姐在公司里放荡起来,喜欢二姐的人更多了大概也是这个道理。有些女同事会有意无意地接近许辉,有时讲些荤段子,有时甚至打情骂俏。大姐知道这些后也不生气,并以我和晓祥为榜样,放任许辉胡作非为。许辉其实也并不敢太过格,像二姐那样的公司毕竟是在少数,公然性侵还是很严重的事情。不过他们的前台小妹似乎已经爱上许辉了,有时根本就是在挑逗许辉。有一次她直接把手伸到许辉的胯下,隔着裤子摸许辉的鸡巴。许辉便不客气地隔着衣服揉她的胸部。我以为许辉后来会操她,结果两人就只限于隔着衣服摸一摸,好久都没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倒是那个老徐,好像还是个什么小头头,因为那天把我暴干了一顿,而一下成为众女生瞩目的焦点。据说那天老徐拔出鸡巴以后我还在地上因为兴奋而全身发抖,我是没什么印象啦,只是觉得好爽,还真不知道有没有发抖。老徐不像许辉那么在意名声,他平时工作稀松平常,年龄很大,却和许辉是一个级别,仕途基本无望。这次一下成了焦点,老徐很有些得意。有时就会公然吃女同事的豆腐,诸如隔着衣服摸女生的屁股或者胸部什么的,而女同事不知是不是因为上次事件的缘故,也并不生气,还笑嘻嘻的。后来有传闻老徐和很多女同事私下里上床,不过只是传闻而已,并没有什么证据。
以前关于和父母乱伦的事我没和姐妹们提起过,倒不是故意隐瞒,只是没什么话题说到这个,当然也有那么一点点害羞的原因。这次二姐听到我说爸爸操我的事,后来就问我。
我想既然问了,便全都说了出来,连同和我妈妈一起让晓祥玩母女双飞的事都讲了一遍,把大姐二姐和丹丹听得一直张大着嘴。二姐最不矜持,听我讲完后无不羡慕地说,简直太爽了,我真想体验一下。这种事是可遇不可求的,且不说和父母乱伦,就是被他们知道自己的放荡经历,不被打死才怪呢。我忽发奇想说要不让我爸爸上你一次?
以前在学校时我们四姐妹经常到我家玩,所以我父母都认识她们。爸爸还夸二姐长得漂亮呢。二姐想了想说,你爸会同意吗?其实我也说不准爸爸会怎么样,最近和爸爸相处时越来越有情人的感觉,爸爸还曾主动扒光我的衣服操我,想来多了一个漂亮女孩给他操应该是好事吧。再说不管做什么我都不担心爸爸会生气,和女儿都胡来到这种程度了,我再怎么做也不会更过格了。主意打定,我和二姐约好了时间。
时间是某天的傍晚,妈妈照例出去跳广场舞。我和二姐进了家门,爸爸正在看电视。爸爸看到二姐打了个招呼,然后就看到我们两个女孩在门口像脱鞋一样自然地脱衣服。这是我和二姐商量好的,我平时就是这样,进家门以后先脱光,就像进门换拖鞋一样自自然然,我让二姐学我的样子,二姐也毫不扭捏,在爸爸的目光中一件件地把衣服脱下,直至一丝不挂。爸爸把目光转向我,说:疯丫头,又在玩什么把戏呢?我笑嘻嘻地说:爸爸,我把咱们的事都说给她听了,小妍今天是专程来让你操的。二姐也笑嘻嘻地说:爸爸,来干我呀。二姐她们以前对我爸爸是叫叔叔的,这时二姐改叫爸爸,已经进入了角色。爸爸还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二姐裸身走向前,很骚地说:爸爸,女儿好看么?事后爸爸说,他以前就很喜欢二姐,还曾经幻想过二姐裸体的样子,没想到居然会这么突然地看到二姐的裸体,比想象的还好看。爸爸看到骚气十足的二姐,也不再摆出长辈的样子,双手握住了二姐的乳房,一边把玩着一边吻向了二姐。两人吻了一会,二姐叫道:爸爸!操我吧!
爸爸像急色鬼一样脱光了衣服,他的鸡巴早就挺立了起来,我怎么觉得比平时操我时的尺寸更大一些呐。爸爸把二姐放到床上,然后很直接地把鸡巴插进了二姐的小穴。二姐的阴道早就水淋淋的了,所以抽插时发出很响的扑哧扑哧的声音。二姐嘴里叫着爸爸,爸爸也回应着:女儿啊,你的逼真是太爽了。爸爸从来没称呼过我“女儿”,都是叫我小晗的,听着爸爸喊“女儿”感觉好假,不过显然两人都进入了角色。爸爸在操女儿中获得了极大的快感。他的真正女儿现在赤身裸体地侧卧在旁边无人问津,用小臂支着脑袋欣赏着眼前的一切。
二姐一开始是被爸爸压在身下的,抽插一阵后二姐起身换了个姿势,爸爸后入式地再次挺进二姐的阴道,两个人居然还挺有默契。对于赤身裸体躺在一边的死党加女儿,他俩一眼都没看。我看着眼前这一切觉得太奇妙了,我的爸爸正在操我的闺蜜!而我赤身裸体的躺在闺蜜的旁边居然有那么一点点地吃醋!我是爸爸的小三,那二姐算不算得上小四呢?这关系太混乱了。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阵门响,妈妈居然回来了。妈妈是因为广场舞的音响出了问题而提前回来的,我们没有关卧室的门,所以妈妈一进门就看到了床上三个精赤条条的肉虫。以前妈妈撞见过爸爸正在操我,对于我们家的现状这也不算什么,可是今天床上居然多了一个漂亮的女孩,正撅着光滑白嫩的大屁股让爸爸插来插去。我选择这个时间和二姐来也是有避开妈妈的意思,我并不确定妈妈会有怎样的反应,虽然让女婿操过很多次,但毕竟是一家人关起门来的事,这次撞见二姐,我也有点发愣。
爸爸停止了抽插,不过半截阴茎还在二姐的阴道里,这如果是捉奸的话,那证据简直清晰到家了。
我故作镇静地说:妈妈你怎么提前回来了?来一起玩啊。二姐也尴尬地叫了声阿姨。妈妈定睛看清这个身材好到爆的裸女是二姐,大概没想好该不该发作,然后大脑死机一般地说:哦,小妍来了啊。那语气好像不是看到自己老公的鸡巴正插在女儿同学的小穴里,倒好像是二姐平时来坐客一样。我连忙把妈妈拉过来,一边说妈妈你也一起来玩吧,一边动手脱妈妈的衣服。妈妈还没反应过来呢,身上就只剩下胸罩和内裤了。哎,话说扒衣服的本事我差不多是得了赵哥的真传了。
妈妈穿着黑色的内衣,不仅显得很年轻,而且还衬托出很好的身材。这是晓祥给妈妈买的,是妈妈最喜欢的一套内衣。二姐赞叹道:阿姨你的身材真好!我拍了二姐屁股一下,说:叫妈妈!二姐就老老实实地重新说:妈妈你的身材真好!
一句“妈妈”似乎打动了妈妈,妈妈自己脱下了胸罩和内裤,跟爸爸说:老东西,连小妍都不放过。妈妈不知道二姐早已经是荡妇一枚了,说起来倒是应该我说二姐“连爸爸都不放过”才合乎情理。
妈妈很快就知道二姐的放荡了,二姐喊了声:爸爸!用力操我!爸爸就老实不客气地继续抽送,同时还揽住妈妈,吻了上去。看到妈妈顺从的样子,我知道最担心的事情已经过去了。
现在床上的场面更加刺激,爸爸和妈妈光裸着身子,和我的死党滚在一起。
最后爸爸射在了二姐的体内,二姐当着妈妈的面吻了爸爸一下,说:爸爸你太棒了!
哎,二姐你好假,应该到702进修一下,不过话说702现在也不怎么戏精了。
爸爸射过之后,四人光着身子躺着聊天,妈妈问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把四姐妹的事都说给了妈妈听。经过了刚才的放纵,妈妈如我想象的并没有生气,其实生气也没有用,事情都已经做下了。而且妈妈很享受被晓祥骑在身上的感觉,前几天被晓祥操时还“哥哥,哥哥”地乱叫,一点也不避讳就在旁边的女儿。在如此疯狂的家庭面前,四姐妹的事只能说是同样疯狂吧。这时天色很晚了,爸爸妈妈让二姐别走了,二姐也不推辞,还得寸进尺地要和爸爸睡,妈妈欣然同意,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了二姐,她晚上和我一个床。哎,可以握着妈妈的乳房睡觉了。
爸爸的房间似乎又传出了二姐轻微的叫床声。后来二姐一直把我父母称作爸爸妈妈,再没改过口。二姐还要看母女双飞,然后某天就在爸爸的胯下看了我和妈妈一起被晓祥操的全过程。妈妈毫无节操的乱叫,一点长辈的矜持都没有。
如果说以前我父母对于乱伦还有点遮遮掩掩的话,那经过二姐这次事件以后,大家似乎一下都放得开了。有时晓祥出差,我就跑回家去住,和爸爸妈妈睡在一张床上。这时似乎又回到了小时候的样子,不过那时我睡在中间,现在是爸爸睡在中间。当然玩母女双飞那是经常性的节目了,爸爸也不算老,操完妈妈再操我还能射出很多。爸爸在操妈妈时我仔细欣赏了妈妈的裸体,以前我从没注意到妈妈的裸体是这么美。岁月只在妈妈的脸上留下了少许的痕迹,而妈妈的身体,似乎是被时间遗忘了。白皙紧致的皮肤,梨形的腰身和屁股,一点也不像个中年妇女,倒觉得和我差不多。我的身材肯定是遗传自妈妈,我俩的体型几乎相同,只是妈妈因为年龄大了有点微胖。而我和妈妈的屁股和腿几乎一模一样。晓祥曾经让我和妈妈全裸地站在地上让他欣赏,最后赞叹说简直是姐妹嘛,哪里像是母女?
晚上睡觉时爸爸把全身赤裸的我和妈妈搂在怀里,熄了灯聊天。那天爸爸说小妍有日子没来了吧?我笑嘻嘻地说你想她了?爸爸说也没有多想,小妍虽然脸蛋好看,但下面有点松,没有你们娘俩爽。我说二姐在公司经常被人操,松是难免的,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而其时二姐在公司里已经有了些当领导的气场,敢上二姐的人已经不多了,大家顶多是欣赏一下二姐的裸体而已,估计阴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吧。
我和爸爸说,大姐的阴道好像很紧,许辉和晓祥都这么说。不过大姐不像我弹性大,她是一直那么紧,而且好像不会被操松的样子。许辉不是每次都能够到大姐的花心,晓祥那样的长鸡巴才行。爸爸嗯了一声,然后说她长得也很好看。
我笑嘻嘻地说,我给你领来玩玩?妈妈说咱家小晗怎么像个皮条客。我说这是跟爸爸嘛,又不是别人。爸爸把玩着我的乳房,说咱家小骚女儿真是让爸爸尝尽了人间的美女啊。
哎,这算是默许了吧,我又和妈妈说,我把许辉也一起领来吧,免得你吃醋,口气一点不像是女儿和妈妈说话,有点没大没小。妈妈不作声,我又问了一遍妈妈还是不作声。最后爸爸说领来吧,大家一起玩。这时妈妈嗔怒地打了爸爸的鸡巴一下,说真是一对骚父女。黑暗中我都能感觉到妈妈害羞时脸红的炙热。
和我预料的一样,大姐一点也没有推辞。一方面二姐把和我爸爸做爱的经过都讲了给她们听,她们早就向往了。另一方面大姐纵容了许辉,自己也想放纵,但苦于没有合适的对象。大姐胆小,自己也不敢裸奔一下。再说我为了他老公献身石头哥,她献身让我爸爸爽一下就算是还债了。大姐同意时我明显感觉到她的兴奋。比较搞笑的是许辉,我在QQ上问他:想不想操我妈?他回复一个惊讶的表情:什么?操你妈?我这才反应出来这是个骂人的话啊,但这种情况我只能回复:对啊,操我妈!后来许辉把这段对话截屏给大姐她们看,她们都乐得不行。
后来许辉想上我妈妈时经常很搞笑地在QQ上说:小晗,操你妈?我的回答永远都是:“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