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罂粟(NPH)--某人偏执的占有欲

时间不知过来了多久。

但绝对已经是到了晚上的时间。

容倾自给她司九穿上衣服之后,就一直没有再出现。

或许是知道她不愿看见他,也或者在后悔,自己下午的举动是不是过于越举。

整个下午,都呆在了自己的实验室没有出来。

平日里得心应手的工作,今天却频繁出现些小失误。

偶尔总是不受控制的想起还被软禁在他这里的少女。

他不小心弄伤了她,再到他替她疗伤。

疗伤的方式有些有些羞耻,但当时的他却几乎没有想太多就做了。

他其实不介意用嘴。

少女的那处娇嫩,艳丽如同朝露玫瑰。

干净无暇的没有一丝污秽,反而散发着香浓芬馨的香气,沾染过后,让人欲罢不能,回味无穷。

一切进行的合情合理。

原本他以为,替她治愈好伤痛,这件事也算结束了。

可女孩娇艳隐忍的眉眼,雪白完美的酮体,却始终在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他就像是魔怔了般,理智与不为人知的暗欲争执不休。

不知情欲为何物的容倾,也开始意识到,内心深处,那些陌生的渴望,似乎已经生根,真正缓慢的破土而出。

司九再次醒来,已经很久了。

被雷电麻痹的身体已经渐渐恢复知觉。

不过她并未起身,又重新阖上眼帘,特意去忽视此时身体滚烫,头重脚轻的难受感觉。

虽然一直被软禁在这里几乎没有时间观念。

但司九也意识到了。

说好今晚就要过来的接她的联盟的走狗,迟迟没有出现。

不过这样倒也无碍,如此正合她意。

眼帘紧闭,她开始了假寐。

时间,不知又是过了多久。

房间紧闭的大门哐当一声,剧烈的响动,像是被暴力的踹开。

紧接着,是靴子碾压过地面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司九听到了动静,也察觉到有人已经大步行到她的床沿,随着那人的靠近,是陌生的气息,连着四周都仿佛包裹着凌冽肃杀的冷气。

司九面上却是依旧假寐,对于来人却是无动于衷。

少女瓷白的双手交叠在腹部,绸缎般滑顺的银丝铺散在洁白的云枕之上,姝丽精致的娇颜带着几分醉人的绯色,垂落沉静的蝶翼婕羽,闭眼酣睡的恬静模样,就像是个不谙世事的睡美人。

男人破门进来,鹰隼般的厉眸触及到的,这是那么一副绝美纯净的睡美人图。

若不是清楚眼前之人是那无恶不作,残忍嗜血的“魂鬼”,或许冷硬无情如他,也会禁不住生出几分恻隐之心。

如果司九知道他此刻的想法,一定会想说:这个锅她不背。

司九是爱好搜集各种各样的灵魂没错,却也一直用着体面交换条件的方式,就算是恶人也要恶的优雅。

只是某人的占有欲和偏执实在太过,那些与她有过接触过的人,之后都会莫名其妙的惨死,而且手段残忍,血腥至极。

这种死人的事多了,巧合多了,久而久之,所有人都下意识觉得那些人就是她司九虐杀的,成为头号通缉犯“魂鬼”的锅,大概就是这样来的。

散发着低气压的男人在片刻的恍神过后,意识到自己差点被眼前之人这幅故作软弱的模样所蛊惑。

墨眸骤然凌厉,薄唇更是抿成了一条直线,压迫愈烈。

下一瞬,男人身体动了,大掌毫无预兆的就掐上了面前那无比纤细白嫩的颈脖。

感受到颈脖间愈发加重的力道。

司九睁眼,无法再继续假寐。

她没看来人的脸,目光落在男人军装上的金色勋章之上,倏而勾唇。

“你想杀我。”这一句是陈述,不是疑问。

司九已经猜到来人的身份。

唯一让她栽过跟头,当今联盟最为铁血无情,杀伐果断,无人敢惹的冷面上将——凌爵。

司九面上表情很淡,完全没有被人掐住命脉的自觉,就连一丝恐慌也无,反而桃唇边翘起的弧度娇艳而魅惑。她浅笑,嗓音轻嘲的补充,“可是,你又不敢杀我。”

凌爵掐着她颈上的力道虽重,却并没有到要至她与死地的地步。

但被司九这么一挑衅。

男人凌厉的眸顷刻染上腥红,手下动作倏地加重,周身暴戾虐涨,显然是被激怒到了。

司九虽未去看这人的表情,但也第一时间察觉到了这人身上突然暴涨的杀气。

但她不惧反笑,赶在男人彻底动手之前,声音戏谑的道:“凌爵上将,我得提醒你一句。如果我死了,那谁也救不了你那……亲爱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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