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芷影被筦蚀轩拦腰抱起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成功了。
她不想像别的女人那样,用从阿晚那里学到的手段勾引筦蚀轩,因为那太伤自尊,也太堕落。
她心里一直有个想法,是对筦蚀轩喜好猜测的想法。
筦蚀轩性格暴戾,喜怒无常,见遍大江南北的美女,只是普通的挑逗,想必无法让他提起全部兴趣,这样的男人,骨子里应该是喜欢刺激的。就好像,吃惯了山珍海味的食客,会更想寻找自己没吃过的美味,拥有了成千上百的收藏,却永远无法对收藏的数字满足……
结果喜人,她赌对了。
可也因为赌对了,才导致了她现在的受苦。
华灯初上,皇帝寝宫,筦蚀轩一把将她扔到床上,没有丝毫怜香惜玉。她那被琉璃碎片刮破的伤口,因为挤压,再次往外渗出鲜血。雪白的女体,赤色的曲线,略显慌乱的表情,一切的一切落在筦蚀轩眼里,别有一番滋味,他胯下的东西又大了一圈。
“嘶……”
芷影抽气,痛得直往后退,可惜没退多少,就被筦蚀轩拉着脚踝滑了过去。接着,来不及惊呼,男人那高大的身躯就重重压了上来。
“不——”
“要”字已经吐到嘴边,她瞬间记起阿晚提到的筦蚀轩的三大忌讳,身子一抖,脖颈间立马竖起了根根汗毛。
“不?”筦蚀轩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大手覆上了她的绵乳,反复搓揉、挤压,引导她继续说下去,“不什么?不要?不想?”
“……”芷影咬着牙,脑海里快速思索着对策。
男人突然用力,她闷哼,身子一拱,不管三七二十一,搂上了他的腰,一边搂一边急切地去亲他的胸膛,“不喜欢你这样,喜欢你插我,狠狠地插我,用力!再用力!”
说出来了!
真的说出来了!!
希望能糊弄过去!!!
“哦?”听到这话,筦蚀轩笑了,不知是为她的急智,还是为她的害怕。他恶意地仰起胸膛,让她整个人吊在半空,不紧不慢,不上不下,“那就取悦我。”
芷影深呼吸,努力不让自己掉下去,伸手,颤巍巍地抚上他的巨大,同时身子千娇百媚的在他身上磨蹭、扭动,一不小心,碰到了伤口,她一哆嗦,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疼?”虽然这样问,筦蚀轩的脸上可没有半分心疼。他享受着凌虐她的快感,心里甚至对她此刻的表情产生了更加浓烈的性致。
想到做到,他“哗啦”一声,撕开了她身上的衣料,让它们像破布条一般挂在她身上,所有该遮挡的部位全没遮到,就这么大喇喇的暴露在空气里,半裸不裸,似露非露。
“来,让我们看看,你待会儿是疼痛占上风,还是舒服占上风。”筦蚀轩低头含上了她的乳,吮吸噬咬,舔弄不止,同时抬起她的腿,修长的食指畅通无阻地进入了她早已湿润的花穴。
“唔……”她过电般停在了那里,所有感官都集中到了腿心,一点一滴,感觉着下面手指的动作:勾起,旋转,拨弄,按压……
青涩的身体被挤入异物,几乎是本能,敏感的肉穴开始收缩扩张,保护自己。
别、别这样。
她无助的抓紧身下的床褥,关节泛白,却依旧拦不住嘴里断断续续的呻吟。
听到她的声音,筦蚀轩心情大好,故意将她的手拉高,布条打结,扣在头顶。又伸了第二根手指到花穴,双指齐动,变幻各种形状,欣赏着她压抑不住的媚态。
“恩……啊啊……恩……”
男人的技巧太过高超,两根指头仿佛有了生命,交叉重叠,横冲直撞,她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别过脸,喷出了大量的蜜液。
这种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在讨厌的男人手里倾泻的感觉,让她觉得既羞耻又绝望。
“看来三天的时间还是短了点。”筦蚀轩盯着那些水渍,看的津津有味,“不过没关系。现在,就由我亲自来调教。”
话音刚落,他就将她蛮横的提了起来,按向一旁的床柱。
她伤痕累累的肌肤因为柱子冰凉的触感发出瑟瑟的颤抖,他不以为意,托起她的一只腿就挂到了自己胸前,立马,女人被亵玩的有些变形的部位就向他敞开了最热情的缝隙,里面肉粉色的小珍珠更是一览无遗。
“唔……”
因为两人身高的原因,她不得不踮起另一只脚去配合他,却由此送上了自己,愈发形成了让他随意采撷的姿势。
筦蚀轩眸光一深,大掌在她身上肆意游走,将她所有私密的部位都摸了个遍,摸到花瓣里的小珍珠时,还用力地弹了弹,引得她一阵反应,腿儿一软,险些站立不住。
到底还要多久……
痛楚和空虚交织着袭向她的四肢百骸,身上的敏感点几乎全被他掌握,她受不了这样缓慢的折磨,不知不觉,身子贴向了他,推着他胸膛的手也使上了力。
“秋芷影,记住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狗,我让你叫就叫,让你发情就发情,你整个人,从身到心,都属于我。”
“啊……恩恩……啊……”她闭着眼,好像完全投入到了快感里,没有一丝回应。
筦蚀轩岂会不知她这点小伎俩,胯下的男根堪堪抵上了她的洞口,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她陡然一个激灵,惊慌失措地睁眼,看向他。
“说。你是我的狗。”男人谆谆教导。
你才是狗!
她银牙咬碎,给了他一个媚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较什么劲。
“不说?”
“……”
“现在要尊严,秋芷影,会不会太晚了点?”
我乐意,你管得着么死变态。
她觉得自己也要变成变态了,竟然从一句句的腹诽里寻到了底气。
“不如我们来打个赌。”筦蚀轩一边说,一边将她的腿拉到最大,带笑的眼中闪过明显的轻蔑与不屑,“看是你先说自己是狗,还是我把你肏成狗。”
这羞辱性的话语,成功将她心底最后一根线扯断。理智和冲动互相取代,两相权衡下,她脱口而出:“我……我说……”
然后,在筦蚀轩万分期待的目光下,她将他之前的话一字不改地陈述道:“你是我的狗。”
你。
是。
我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