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青杏一副被吓傻的模样,江洲竟觉她这样子让他爱极,她退一步,他就逼近一步,直到她被逼至屏风处退无可退,才伸了手来推拒他。
“小娘子既是新妇,定尝过了男人的滋味儿。”他又笑,嘴角轻勾,吐字轻声,如情人间的呢喃,“可想尝尝野男人的滋味儿?”
“不……你退开些。”
他身上的紫檀香混进她吸入的空气里,再加上他磁性的耳语,一时让她脑子有点儿昏沉,有某种熟悉的,奇怪的感觉又要涌上来。
“可我倒想尝尝新妇,你说怎生是好?”
察觉到他攀上了她腰肢的双手在缓缓摩挲,尽管隔了一层薄纱,还是能被他搔到敏感处。
“你不是要画画么,我给画,我给画就是了。”口语儿颤颤,她低垂着眼睑,长而卷翘的睫毛似蝶翼,小心得可怜的样子让江洲身体里隐藏的兽欲又涨了几分。
“啧……无趣……”
他退开,在原位坐好,示意青杏半躺在备好的美人榻上。
“将衣裳扯开些。”
青杏不动,他拿眼一瞥,她只得嗫嚅着慢慢扯松了衣带褪到半臂,只留下身上穿的一件抹胸尚 可掩住身子。
“磨磨蹭蹭,是要逼爷亲自动手。”他按住她,保养得宜的大手把她的抹胸往下扯了扯,露出半边的酥胸,剩下的一半被挤在丝绸衣料里,两乳间挤出一条深深的沟壑,若是将身下的阳物放进去蹭上几蹭,不知可会被夹断。
“不行!不能这样,这画……这画太……”太不知羞耻了!这话她是说不出口的,急得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巴巴地望着头顶气息逐渐粗重的男人,故意放软了声,“爷,您放了我罢。”
“放?如何个放法?”江洲俯低身,两臂撑在她上半身的两边。
他轻啄了啄她红润的樱唇,还回味般咂了咂嘴,小娘子味道甚好,有股牛乳的甜香。
“是这么放?”他再啄了她的唇又放开,“还是……这么放?”同时,使力往下一拨,一对脱兔儿便弹跳着暴露在空气里。
“啊……住手……”
他吻住她,趁着她张开了嘴一股脑地入侵方泽,卷了她的舌尖共舞,咽下她来不及吞咽的口涎,又在她气窒时稍稍松开,用牙轻咬她的下唇,吸进嘴里含弄,哺了自己的口津迫她吞下。
一番唇枪舌战下来,青杏早软了身子,才发现两人的体位不知何时调转过来,她趴在他的身上,而他的手正时而重时而轻地揉弄着她的臀瓣。
蜜桃被压扁,衣衫半腿,如此,她再也不敢大喊,生怕招了人来看见。
“无妨,这房间隔音甚好。”
“别……你别这样。”
见他唇舌流连在她颈边,有往下的趋势,“可是我这二兄已经这样了,小娘子忍心不见见他?”他大手带她抚了抚衣袍下撑起的大包,“嗯……可曾感受到他的热情?”
青杏被他没羞没躁的话语闹了个满脸红晕,可他舒服时的低低喘息却让她身子愈加燥热,两腿间也起了些痒意。
“来,摸摸他。”这人定是给她下了迷魂汤,否则她怎会不知羞耻地听从了他,竟在他的带领下伸进了他的裤裆,抓了一手的滚烫!
好生粗壮!
那活物儿在她的手里头还在愈变愈大,如沉睡已久醒来的巨龙,气势磅礴。
“可还满意你所掌握的?”他居然还用那物撞了撞她的手心!
“定是比你那无能的夫君更加雄伟。”言语中满满的自豪。
不得不说,他那物却是比顾郎的生得更加粗大硬挺,顾郎那物都能将她弄得死去活来,狠了力时如在云端走了一遭,却胜人间风流事。
她另一只手捂住脸,被自己不知羞的思绪扰得几欲昏厥过去,然而身下的男人并不会让她如愿,江洲撑起上半个身子,叼住了她一边儿的乳尖儿,“啊……”胀痛的乳儿经了唇的抚慰,舒慰得她叫出了声又急忙咬了手指止住。
美人榻上,罗衫半解的娇人儿跨坐在衣冠齐整的男人身上,一颗头颅埋在堆雪之上,舌尖在顶端的红梅上打转,一会儿又用嘴叼住往外拉扯,男人的胯下裤裆里鼓起的一团,起起伏伏,配合着女人的压抑的哼哼和男人纵情的低喘。一室生香,满腔情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