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了吧?”关小娟终于开了口。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紧张,不但我紧张,我身下的小弟也紧张得缩回了头,我的眼神根本不敢和关小娟对视。
“程沙,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关小娟用她那根手指按在我的鼻头上,轻轻地在上面揉弄。
我低头垂目,把玩着手中的酒杯。
“我告诉你吧,因为你的无耻。”关小娟用手指狠狠地戳在我的鼻头:“你不但无耻,而且呢,而且还无耻得一本正经。”
她说完这话哈哈大笑起来,笑的眼泪水都流了出来,她抽出餐巾纸边擦眼泪边说:“你是不是说真的?你想试探我?今天你若是不到我房里,我把你切了。”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真有病。”我急忙辩解。
“装,那天在你家里,你那玩意想干啥?”
她是指那天我的小弟不受控昂着头,被她突袭抓在了手里。
其实男女间就这么点破事,女人我不了解,但是作为男人,我深刻了解我身下的小弟,它若昂起了头,就说明我面前的女子或者我幻想中的女子勾起了我的欲望,讲通俗一点,就是我想干她了。
关小娟母亲是开茶社的,这种带有包间的KTV茶社多多少少都有些色情生意,在古代也应该属于青楼一类的场所。
关小娟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她能不了解男人?她能不知道我那小弟想干啥?
“我真没装,是真病。”我一本正经,甚至有些严肃。
“走,到我屋里去。”她站起身,不由分说拉起我就走。
“妈,我晚上不下来了,别喊我了。”关小娟冲她妈喊了一声。
她妈一脸的无奈瞅了我们一眼:“小娟,别瞎闹,早点睡。”
关小娟的家就在这茶社的三楼,走进房间,关小娟一下扑进了我的怀里:“今天没喝多吧,我就要看看你是不是真有病。”
她在说这话的时候,手就伸进了我的裤子里。
当关小娟正真扑进我的怀里,我反而没有了激情,结果一定令她很失望,不但她失望,我自己也非常地沮丧,身下的小弟在她的手中柔软的像根面条。
我一把推开她:“对不起。”
关小娟扑到床上,我以为她会嚎啕大哭或者嘤嘤低泣,她只是那样静静地趴着,头埋进枕头里。
“小娟,我真有病。”
“你有啥病?你说吧,今天你不说出个理由来,我就一刀阉了你。”关小娟猛然爆发,她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
“我这病没有传统的医学解释,听心理医生说应该属于心里洁癖,简单说就是……”我停顿了一下,我的言行一致的毛病就又犯了。
“性洁癖。”
当我说出这三个字后,我看到关小娟脸上的怒火,看到了一头发怒的母狮。
“啪”
我的脸上挨了重重一巴掌,我的左脸颊顿时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那是一种久违的感觉,同样的左脸,同样响亮的嘴巴,只不过二者的心情却截然不同。
“你-嫌-我-脏!”关小娟一字一顿,从牙缝里蹦出这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