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关小娟的脸距离我的面部只有几公分时,我甚至能嗅到她肌肤里透出的淡淡的香味,这种香味唤醒了我的记忆。
那天夜晚在醉酒的状态里,在思维混乱的情况下,似乎闻到过这样的香味,不是闻,是用舌尖品尝过这种香味。
“那天夜里我上了你?”
我及时逃避了她那白皙的面庞,一屁股坐到沙发里,关小娟就那样僵直地,愕然地侧着脸,她大约愣了足足有几十秒钟,也一屁股坐在了我的旁边。
“你有病?”她盯着我的眼神闪过一丝幽怨。
“我有啥病?”
“你自己说的。”
我不记得我说过自己有病,我自己有没有病我自己清楚,我也就是在喝了酒以后会出现思维混乱。
“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我真的不记得了。”
关小娟没有回答我,她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端起杯一饮而尽。
我看着她仰起的脖子,白皙柔美,一根根细小的脉管在细腻的皮肤下织成美丽的图案。
那天晚上的记忆重又闪回到我的大脑,一张美丽的侧脸,在桔黄色的夜灯下晃动,似乎在一种疯狂的状态里,那种疯狂的状态是酒后的癫狂。
而此时此刻,当我的的头脑里出现那晚的画面时,我的身下就如坐在一个火山口上,我那玩意儿在一种不受控的状态里亢奋了起来,它似乎有意想引起关小娟的注意,直挺挺地撑起我的牛仔裤。
关小娟喝完酒,一只手搭在沙发的靠背上,侧着身子,用一种令人不安的眼神扫视着我。
我有些紧张起来,不,不,这不是紧张,而是一种很自然的羞耻感,我把相机放在腿上,压住裤子里那极度兴奋的小弟,我怕它会撑破我的牛仔裤,把头露出来。
关小娟一只手轻轻地拔开我的相机,眼神里透出一股狡黠的神情:“今天就要看看你是不是有病。”
她突然伸手抓住我下身的那玩意儿。而此时此刻,我下身那玩意儿在不自觉状态下,正是春意盎然悄然兴起之时,而关小娟的突然一抓,正好是满把握在手里。
“好啊,你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你是心理障碍呀。”关小娟一边说一边狠捏了一把。
我有心理障碍,这一点我承认,当然,这种心理障碍是不方便说给外人听的,更何况是一位并不是很熟的美丽女人。
这世上,语言就是用于交流与沟通的,但是,有些语言只有男人间会说或者女人间会说,也有一些语言是男人说给女人听的,或者女人说给男人听。
我有没有心里障碍是没办法说给关小娟听,就算是最亲密的女友,说这番话时也要区分在什么场合下说。
关小娟的脸上挂着某种怒火,看得出她很生气,也看得出她对我一脸的鄙视,站起身就往外走。
“程沙,我告诉你,这世上并不是你一个男人有这玩意,而我关小娟又不是非要你那玩意才能活。”
门在我的身后被重重地关上,用一个形容词来说这叫摔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