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去世后。我就一直和哥哥相依为命。
亲戚早在十多年前就因为债务问题和爸妈关系闹得很僵,现在爸妈都死了,虽说这群人暂时不会逼我们还债,但也不谈接济我们穷困窘迫的生活或者认养我和哥哥。
我们靠着政府发的低保勉强过活,直到哥哥高三那年,家里经济情况莫名好转,也不知道哥哥用什么方法来的钱。
哥哥给我买了很多新衣服,甚至还有化妆品,每个月的零用钱也升到了两千块。
我拿着钱,心里却并不踏实。
与他见面的次数越发的少,甚而暑假也很难见他在家待、回家睡,我旁敲侧击的问过他去向。
他说打工,他说补课。
他说你要照顾好自己。
我犹豫再三,轻声开口,“哥……你是不是被人包养了?”
他先是惊讶了一瞬,然后屈指在我脑门上弹了一下,“瞎想什么?”
我捂着额头,心中益发忧虑,哥哥弹脑门这个动作着实有点娘。
莫非包养他的不是富婆……是男的?
事情很快得到了验证。
那天放学,我延着公园小路回家,经过湖畔,忽然口鼻被人用一块气味刺鼻的布帕捂住,接着便失去了意识。
我醒来时,迅速打量了一下周围,是完全陌生的环境,我躺在一张白色大床上。
门咔嚓一声打开。
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一个男孩,他戴着眼罩,视线遮挡严实,摸索着朝我走来。
他是我哥哥。
我想喊他,使尽全力,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点气音。
而且四肢软绵绵的。
哥哥毫无察觉,他弯下腰,摸到了我的脚腕。
他的动作顿了一下,开始解衬衫的扣子。
我意识到不对劲,他想做什么?
哥哥脱衣服的动作很快,少年稍显单薄的胸膛展露出来,他随手把衬衣扔到地上,然后解开皮带。
我竭力想翻到床下。
但是哥哥说:“你最好别动。”
我愣住了。
哥哥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包括内裤。
我只看了一眼就慌乱的移开目光,身体蜷缩,瑟瑟发抖,可是哥哥并不迟疑,很快赤条条的覆了上来。
他的手顺着肩膀来到我胸前,隔着柔软的丝质布料攥住了我的胸。
我才发现我穿得如此清凉,身上只有一件吊带裙。
我看着他的脸,他被蒙着眼,似乎连良知也被蒙蔽了,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
他面无表情的压制着我,一只手已经伸到了我的大腿根。
我浑身发颤。
哥哥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哥哥干燥的唇在我脸颊摩挲,将我的两条腿分开,盘在他的腰间,食指勾起我的内裤。
我推搡着他的胸膛,然后力道不及孩童,他高温的肌肤灼烫了我的手指。
腿心碰触到一个圆润又坚硬的东西,我知道那是什么,我不敢看。
真恶心呐。
你是我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他,这个男人的性器抵着我的阴道口,缓慢而坚定的把龟头插入。
他的呼吸终于急促了一些,脸埋在我锁骨间,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沙哑的说:“夹那么紧干什么?”
他在质问我。
我不敢相信会从他嘴里听到这样的话。
他蹙了蹙眉,显得很不耐似得,下身发力,把粗大灼热的肉物重重地推了进来。
撕裂般的疼痛让我眼前一片血红,耳边嗡嗡作响,那个部位仿佛已经不属于我了。
哥哥仿佛也感受到了那股异样的黏腻,他的手在在交合处摸了一把,然后放到鼻端。
我羞耻得如坠地狱。
他闻到了那丝血腥气,我看到他的表情有瞬间的愕然,“你是处女?”
爸妈死后,哥哥从无数次的嘱咐我,你是女孩子,你要保护好自己。
几个月前,他还没有现在这么忙,他还很关心我,连我和同学玩的晚一些,即使向他报过备,回家也是要看他脸色的。
而现在,他脱掉我的衣服,他埋在我的身体里。
我疼得轻轻“嘶”了一声,由下至上,仰视着他冷硬的下颌角。
他的犹豫没有维持太久,钉在我体内的东西稍稍往外拔了一部分,又更深的刺入。
怪异的感觉从下腹持续不断的传来,我甚至瞥见他湿淋淋的那一根。
哥哥的喘息越发急促,我攀着他的手臂,仇恨得瞪视着他,真想揭开他的眼罩,让他跟我一样亲眼目睹骨肉血亲苟合的场景,却叫他捉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