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肖寒主动敲开了白桐的房门。
白桐有些不耐烦,倚在门框上,漫不经心地问:“什么事?”
“作业写了吗?”
白桐下意识就要关门谢客,肖寒反应奇快地伸手卡住门不让她关门:“嘶,轻点……”
白桐怕夹坏他的手,像做错事一样赶紧松开手,不敢再推门,只得恨恨地看着肖寒登堂入室:“你到底要干嘛?”
肖寒带了书来,他走到书桌边,刚放下书,却被一边的小药盒吸引了注意:“这是什么……”
白桐立即伸手去抢,但还是被肖寒快了一步,她欲哭无泪:“别看了,快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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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桐捂脸。
几秒沉默后,肖寒说:“对不起,下次我戴套。”
白桐:“……”
“你到底来干嘛的?”白桐欲哭无泪地接过药,随手塞进枕头底下。
“来辅导你功课。”白桐的数学作业摊在桌上,字迹潦草,填空题随便圈了几题,大题更是写得不知所云,除了证明题其他题都只是抄了个题干。
肖寒皱起了眉,看着试卷的眼神里满是惨不忍睹:“自己写的?”
“当然了。”白桐不知道他吃错什么药,居然认真在帮她看试卷,这鬼画符似的卷子她自己都有些看不下去,“别看了,就没认真写……”
肖寒也不生气,只是从书里抽出另一份卷子,说:“就知道你不会认真写,现在写。”
白桐语言干扰失败,试图肢体骚扰。
她绕到肖寒身后搂住他,柔软的胸脯刚好贴着他的后脑勺,撒娇道:“大晚上的写什么作业,来做点有意思的事。”
肖寒无情地拒绝了她的疯狂暗示,推开她:“先写作业。”
白桐愤愤地坐下,随手拿过笔,一边小声碎碎念:“真是不知道你是不是得了阳痿……”
肖寒听得一清二楚,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说:“我是不是阳痿你不是该比我清楚?”
“不许摸鱼,认真写完我要一题一题地检查,”肖寒正色道,“写完作业才能做。”
白桐看这满试卷耀武扬威的公式欲哭无泪:这就是被好学生支配的感觉吗?
随手圈了两题简单的填空题,白桐又出幺蛾子了:“肖寒,这题我不会——”
肖寒看了眼题干,一边说着一边在纸上写了一行字:“这题套这个公式就行。”
“这个公式我看不懂啊。”白桐理不直气也壮。
肖寒耐着性子开始给她讲公式,对公式进行拆解推导,并且举一反三列出同类型的式子进行一一讲解。白桐一开始还存在逗他玩的心思,现在也心服口服了,收起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开始做题学习。
就这样连做带讲一张卷子终于都做完了,白桐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好累啊!终于做完了——”
肖寒正在喝水,白桐一眼望去突然发现不对:“你为什么用我的杯子喝水!”
肖寒放下杯子:“亲都亲过了,用你杯子喝点水怎么了?”
虽然好像哪里不太对,但是又很有道理的样子。
将精力过多投入到学习里的后果就是长时间的集中注意力后一下子松散后整个人都很累,白桐也忘了做题前自己口嗨了什么,只想着赶紧赶人睡觉:“好困啊,睡觉了睡觉了。”
肖寒:“你这是过河拆桥么?”
白桐气哼哼道:“是你自己要来教我写作业的。”
肖寒说:“不给做,那亲一下?”
肖寒的“亲一下”还真不是亲一下那么简单,嘴唇相接后舌头极有侵略性地攻入白桐的嘴里扫荡索取,注意力都被口舌间的纠缠夺取,不知什么时候肖寒的手隔着衣服蹂躏着她柔软的胸脯,白桐在家不穿bra,因此乳头的激凸十分明显,被他隔着棉质的衣物摩挲让她情动不已。
双唇分开时,白桐气喘吁吁地靠着他:“……想要。”
都是一点就炸的年轻人,肖寒也硬得发疼,他平复了一下呼吸,说:“不行,没有套……”
白桐一手隔着裤子抚摸着滚烫的那里,一边说:“那……试试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