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遇到大目标,我们一般要先分析情况设立阶段性目标,再逐个击破。
譬如眼下,要向小女友展现真正的技术,我们要她首先虚心接受技术的展现。
杨承安也不等阮玉回神,继续在阮玉身上种草莓。
此时阮玉腿心一片淋湿,穴口肥腻的蚌肉轻轻的颤抖,杨承安也不去管,只让它在空气里慢慢的开合。避开那处,他从姑娘腿根沿着大腿内侧一路吻到脚心。
阮玉的脚也生的漂亮,纤小得当,白嫩柔腻,指甲也同手指甲一样小巧整齐,圆润似贝。
待他一个个将阮玉的脚趾也含过一遍,那边阮玉已经哭唧唧叫开了:
“别别~叔叔~叔叔别~”
“哼嗯,痒···不要舔~”
”放过···嘤~我呀~~~“
高是高潮过了,可那虚不着地的快感没能少半分,穴儿反而更空,肉儿也就更痒了,她想要什么硬硬的东西,不要亲亲,也不要舌头。
人还朦胧着,阮玉哼哼唧唧:
”叔叔,叔叔~”
那声音似催促,似渴求。
杨承安此时盖章的心愿满足了,心情也好到飘起,腿间孽障虽然不大配合他慢慢来的计划,涨得几欲炸裂,但是忍受过无数非人考验的老兵杨表示他还可以继续接受考验。
“叫叔叔做什么?”
杨承安嗓子哑的厉害,开口就伴着沉重的呼吸,像是发现猎物的野兽。
“要···叔叔要~”
“告诉叔叔,要什么?”野兽潜伏着,静静等待猎物的靠近。
“要叔叔!”
“乖玉儿,要叔叔做什么呢?”
杨承安循循善诱,目光怜爱。
“要···叔叔,弄我···”
“乖乖,要叔叔怎么弄你呢?”潜伏的野兽已经呲出了铁牙。
杨承安干渴的厉害,努力忽略掉怀里蹭蹭的阮玉,一只手已经趁机将裤中的怪兽放了出来,怪兽怒气勃发,滴出了亮晶晶的涎液。
“捅一捅···捅一捅······”阮玉拧着腰哼气。
“这样捅吗?”杨承安故意曲解小姑娘的意思,两根大指并作一根,直直冲那销魂洞捅去,轻戳浅刺。
“不是,不是!”
阮玉急的细腿儿直晃,“要那个!”
“要哪个?跟叔叔说。”
“那个···就是那个···”阮玉哼哼。
“那个是哪个呀?玉儿不跟叔叔说,叔叔怎么知道呀?”
难耐的厉害,男人的声音仿佛魔鬼的诱惑,来,只要你说出来,就马上可以得到满足。
”那个是···肉棒···”阮玉闭上眼,一旦放弃一些什么选择就不再是那么令人为难的事了。
虽然早就料想过从这天真的小姐口中说出这样的下流话会是怎样的刺激,但此刻杨承安还是到抽了一口凉气,阮玉闭着眼,不知此时这人身上的每寸肌肉是如何的紧绷,是用如何强大的意志力才没有失控将她捏碎,才没有直接撞进她的身体,将她玩坏。
可是还不够。
这个小丫头,这样稚嫩,这样美好,她口口声声说自己有性瘾,可是人还是这样天真,想法直白的单纯,单纯到让人觉得干净,甚至透明。
狡猾的丫头。
明明是令人鄙薄难以启齿的毛病,在她身上却像是上天安排给美玉原石的打磨,只为让她露出本真,释放美丽。
她干净得令他心生羞愧,像他这样无耻残忍,满手血腥的人···大概只有让她也染上污秽,才能安心抱在手中小心珍藏吧。
所以还不够。
杨承安一手磨搓着阮玉的后颈,一手捻着她腿心的小珍珠轻轻扣弄,贴着她的耳朵,嘶哑的声音仿佛马上就要化作兽吼:
“说错了,这个叫大鸡巴。”
“来,跟叔叔说,玉儿要叔叔的大鸡吧捅一捅。”
阮玉没开口,她闭着眼蹙着眉哼唧,清晰可见的犹豫和煎熬。
杨承安也不催,但手上的动作停了,透漏出直白的讯号——你不说,我就不给你满足。
经历过抚慰的身子哪里受得住冷待,更加上杨承安这无声的逼迫,阮玉不安的想夹紧细腿儿,可是分在男人腰间动弹不得,只好晃动小屁股,磨得男人更加煎熬。
啧,真是作孽。
“我···玉,玉儿···要叔叔的大···鸡巴···嗯~捅一捅。”
总算开了口,杨承安熬得眼冒绿光,得了话更是激动得不能自持。
操哭她,干死她。
“给你,都给你,小淫娃!”
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 下一秒饿兽已经冲进水帘洞中,媚肉一圈圈裹上来,缠住它允着它,要将它留下。可是这饿兽饿得口水直流哪里愿意,一鼓作气往里冲去,它知道能满足它还在这秘洞深处,最深的地方。
阮玉眼下什么都听不见了,感官全部集中到了身下,那闯进来的怪兽那样硬,那样烫,那样粗大。
“呀啊~~~好大,好满······嗯啊~好烫呀~~”
肉棒在穴内快速进出,摩擦带来的麻痒感让穴肉留不住那似铁的恶棍,甚至时不时打在内壁上,一通鞭刑让那淫洞好不快慰。
“哈啊~哈啊~~太快了,不行了~~咦啊~”
”呀啊~”
·······
“哼啊,轻些···叔叔轻些~嗯~”
小嘴儿不停胡乱喊着,阮玉几欲疯魔,小屁股却不大听主人的话,一摇一摇主动套着男人的鸡巴。
杨承安也不去理会阮玉不大诚实的呻吟,他憋着一口气,那口气让他一往直前,所向披靡。他寻着记忆中的位置撞去,阮玉也感受到了威胁:
“不要~已经到底了···叔叔不要~太满了···呀啊~”
到底被男人撞了进去,轻微的疼痛过后是更为充实的饱足。阮玉一声尖叫,春潮汹涌而出,抖成一片,可男人却没有因此放过她,稍一停顿,又是一场狂风暴雨,大开大合。
“哈···哈~太多了!要死了!嘤~嗯啊~~~”
“哼嗯~嗯嗯~~”
“·······”
“不要了···不要了~”
一场高潮不曾散尽,又一层情欲堆叠而来,阳具刺入时饱足胀满,退出时缠绵空泛,都是舒服的,可就是太舒服了,越来越多,越来越满,好似无穷无尽,但总是会穷尽的,她无法想象此时的满足散尽后会是怎样的空虚,所以希望停在这一刻,仿佛此时停下,就是永恒。
就这样就好了,不必更多了。
“放过我,放过我···”阮玉嘤嘤啜泣,颤栗着攀住杨承安。
有这么个知足的小女友真是······一言难尽。
他停下来亲吻阮玉的小脸,将人按在怀里顺气。等人自己静下来才发现欲望这东西你停在那里,它就不上不下吊的你发疯,于是阮玉又哼哼唧唧蹭起人来了。
“小笨蛋。”
杨承安下结论。到底心疼姑娘今日承受不了了,这回没再搓磨人,等阮玉又一场高潮时便同她一起释放了。
草草了事,杨承安立马抽身出来,他还意犹未尽,实在不敢多留。
最后一场高潮来袭时,阮玉就两眼一翻沉沉睡去,整个人小小一团,乖巧的伏在杨承安胸前。
不经操的小丫头。
杨承安叹气,将阮玉打理好放回了床上。
待他把房间也收拾干净,把自己也拾掇清楚时,阮玉已经睡熟了。
他坐到床边,看着阮玉无忧无虑的睡颜,心头说不出的缠绵怅惘。
哎······
这两天似乎让他把前半生的气都叹完了。
没想到他杨老大,临到中年还叫一小姑娘勾着发了回少年狂。
若是两个月前,有人跟他说他杨承安会为爱痴狂他估计反手能把人打死;可就这两个月,他没想到他会自己给自己刨个坑跳下去,然后自己给自己,画地为牢。
忽而一阵震动声从妆台上传来。
是阮玉的手机。
屏幕上亮着两个字,“哥哥”。
静默许久,他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
“玉儿,是我。”
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男声,有听得出的放松和温柔。
“阮先生。”
“···杨承安?!玉儿呢?”那声音一瞬间变得紧绷,像是遇到威胁的豹子,下一刻就会暴起进攻。
“玉儿睡了。”
“······”
沉默,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这么说,你是同意了?”
“不,阮先生。事实上,现在工作中我担任阮小姐的保镖,但是私人身份是玉儿的男友。所以,没有同意什么的说法。”
阮誉的声音平静中潜藏风暴,对此杨承安在接起电话的时候就有所准备。他把话说完就静静等着阮誉的反对,或者指责,再或者挖苦。
可是没有,那边直接摁断了电话。
若不是他耳力惊人,甚至来不及听见对面断电话前的粗重呼吸。
对方并不承认他的身份,这是显而易见的,甚至不愿与他多言。
···其实他不应该动阮玉的电话,更不该急吼吼的出去宣扬自己的身份,阮玉她自己会···
可他就是···没有真实感,没有安全感。
像他这种年纪,这种经历的人,不是阮玉这样的姑娘的良配。
他就像个急于宣告自己身份的“灰姑娘”,除非得到“王子”昭告天下的认可,否则永远不安。
若不是因为爱上你。
收藏终于满50了,虽然写了这么久才50好像已经挺磕碜···whatever,为了感谢现在各位的捧场,撸了一个蠢叔叔的小剧场/鞠躬
以下是小剧场
一个月黑风高的午夜。
一阵噼里啪啦的键盘敲击声结束后,孔方从电脑前抬起头。
终于写完了,这磨人的肉。
她揉了揉干涩的眼睛,黢黑的眼圈宛如国宝。
拿起文案,她忧郁的眼望向漆黑的天幕:天黑了,阮大应该出来了。
此刻窗外黑影一闪,一个身影极速靠近,终于破窗而入。
那是一个浑身黑衣的健硕男子,他很高,186左右,脸用巴拉克拉法面罩遮着,居高临下望着她:
”天黑了,《温软玉》应该完结了。”
“你是···”
“我是谁不重要!”黑衣人迅速接话,“重要的是这本书可以完结了。”
可以说是很无理了。
“不要。”孔方白眼一翻。
“啧,看来是要逼我动手了。”男子手摸向后腰。
他莫不是···要掏枪?
”你···你要做什么?!”孔方花容失色。
“切,你这等穷鬼,何须动枪。”说着他掏出一把水果刀,将孔方逼退迅速敲下“全文完。”三个字上传后,手起刀落将网线割断,并把书桌上的笔电,平板,手机一捞,走到窗边。
这可是,21楼啊啊啊啊啊啊!
“不!!!”孔方尔康手,眼睁睁看着全部身家跳楼而去。
黑衣人回以一个轻蔑的眼神,翻窗而去。
···这样的身手,这样的身段。
很好。
阳光明媚,虫鸟相鸣。
杨承安睁眼,他从阮玉身边醒来。往后的所有日子都将如此。
如此美好。
佳人哼鸣一声,也悠悠转醒,她回头看他,眼神却无比陌生:
“分手吧,我觉得我们不合适。”
······如遭雷击。
“你做过什么,孔妈妈都跟我说了。”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你走吧。”
杨承安被赶出了院子,和他的衣服一起。
事已至此······
杨承安转身,扑通跪下,对天长啸:
“妈妈!再爱我一次!”
网吧某个角落,短发女子镜片冷光一闪:
呵,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