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青峰的脸色真的太难看,在黄濑凉太说出那句话后,作为和他话里的某些意味密切相关的女朋友近藤予一定会笑出声来的。
但是最后还是在求生欲的本能下忍住了。
嘛,男朋友的面子还是要给一下的。
即使这样,直到两人各自分开,除了表达不满的轻哼,青峰大辉也全程臭着黑脸没再说一句话,双手插兜,眼睫下垂,一声不吭走在近藤予身旁,将不高兴表达到极致。
也不知道是被队友戳中事实恼羞成怒还是因为女朋友中午要去社团活动而不能和他一起……做些其他的事而极度不满。
应该都有。
但近藤予并没有哄人的打算,讨好般笑着把虽然黑着脸一声不吭却又始终不肯迈步离开直挺挺杵在这儿的青峰推着往医务室的方向赶了几步,然后自己转身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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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中午想要找个地方睡觉,只能憋屈地窝在医务室矮小,拥挤,一晃就嘎吱作响,还充满消毒水味道的苍白病床上的青峰大辉来说,作为学生会长的赤司征十郎用作休息的地方就舒适太多了。
真的是……太奢侈了。
看着眼前学生会办公室里间的休息室,近藤予是应该夸张地张大嘴感叹,以表示自己对阶级概念再一次加深的理解。
并不用怀疑这间休息室的出现只是因为今年帝光当选的学生会长是赤司征十郎——于是帝光就有了这间独属于学生会长的休息室。
赤红发色的少年此时斜靠在奢华的暗黑沙发上看书,包装精致的英文原版书籍,为构成这副优雅无声的高贵原画提供最后一笔浓墨。
休息室的门在近藤予进入后又自动合上,几乎没有发出声响。室内依然静谧,午后的燥热也并没有影响到这里的清凉豪贵。
“来了吗?”
抬头望向她的赤司合上了手中的书籍,赤金双眸里异光闪烁。
因为他手下优雅的动作,近藤予的视线不自觉便落在了他手里的书本上,一眼读取到了书页封面上精美设计的紫金色书名,“AND THEN THERE WERE NONE”。
这让她立刻回想起了书中的内容,……并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故事。
虽然映像深刻,但很多细节还是记不太清了。
但赤司并没有给她继续出神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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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脱了吧。”
赤司征十郎给她下了操纵命令,他坐在奢靡的单人沙发上,摆出王者的架势,身下便立成王座。
作为提线木偶的近藤予在他几步前,靠墙站立,在他的注视下,垂下了眼帘,乖觉地一颗颗解开帝光校服的纽扣。
乳房整个蹦出来的时候赤司眯了眯眼,他撑住下巴,不带任何欲望地看着她光裸白皙的胸口。
是个近藤予式的小聪明选择。
但是,“我有允许你取下我送出去的礼物吗予。”
近藤予垂眸,静了静,“抱歉少爷,”说完她弯腰勾起被自己脱到地上的单薄外套,在兜里摸了摸,从里面掏出了那条熟悉的篮球项链。
撩起长发,双手绕到脖颈后,近藤予自己熟练地扣上,挂坠落在她赤裸的两只乳房沟壑之间。
女仆小姐永远无可挑剔地准备着plan B。
赤司换了坐姿,无可无不可地点头,他并不用上前查看,也不会怀疑近藤予胸口的项链归属,毕竟他从不怀疑近藤予作为女仆小姐的职业素养。
“继续。”
黑色百褶裙落地,白色内裤落在黑色上面,近藤予彻底赤裸,瓷白的肌肤在正午的充足阳光下展露无遗,也包括了上面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
赤司征十郎没有动作,只是撑着下巴眯眼望向她,像在细细欣赏眼前这具遍布被男人操弄出的暧昧痕迹的胴体。
室内安静,赤司无声,近藤予也没有动,她也并不带有任何少女在此时该有的羞涩难堪,她不曾颤抖,也没有试图在任何地方用手做微不足道的遮掩。
她只是垂着眼睫,和顺地将赤裸的自己展现在沙发上的王者眼前,直白地展现着一种可以认人予取予求的态度。
赤司征十郎并不喜欢这种感觉,很多时候,就像现在,近藤予的沉默和乖巧很难让他感觉到服从和归顺,而是近在眼前却无法摸透的黑盒,他想砸碎黑盒知道里面是什么,但黑盒始终无动于衷,坚硬不可催,任你敲打摔砸。
赤司讨厌这种在你手中却又仿佛不全在掌控,且找不到任何突破口的感受。
“求我操你。”
这么说着的赤司身形纹丝不动,依然优雅高贵不可侵犯,甚至会让不小心听进耳里的人觉得这句污浊的话玷污了他高贵优雅的嘴唇。
呐……真的是、毫无新意。
近藤予并不能明白,强大骄傲如赤司征十郎,为什么需要用这种在自己女仆身上找存在感的低俗而毫无成就感的方式来显示自己的高高在上呢。
或许只是个人性癖。
谁知道呢,谁又在乎呢。
近藤予内心毫无波动的吐槽并不会有任何表现形式。
她会满足眼前人的任何要求,从不拒绝。
身体向后,后背靠在了身后的墙布上,近藤予在瞬间变成一个媚眼如丝的荡妇。
“少爷,您的女仆小穴好痒啊,嗯……您能赏赐她您的大棒子,来操烂她的肉穴……吗?”
近藤予白皙纤长的手一只在奶肉上不断抚摸揉弄,一只从腰部腹部一路慢慢摩挲着往下,直到进入腿心,伸出一根手指探入了肉缝,深深浅浅地扣弄抽插。
“嗯……少爷,请您来操她……嗯……操烂您的女仆的骚穴。”
感觉到下体迅速膨胀起来的东西,赤司依然没有动,他盯着面前搔首弄姿的赤裸肉体,微微皱起了眉。
烦躁?他在此刻似乎确实在自己身上感觉到了烦躁这种情绪。
这是他亲自调教出来的作品,完美的性爱女仆,承受并解决他所有本不该属于“赤司征十郎”这个角色的低俗色欲。
当然,或许也可以在某些时候有着更妙的用处。
但在此刻,眼前少女熟练而毫无迟疑的动作,并没有让他感到愉悦,虽然他的身体依然在瞬间欲望蓬勃。
……这当然只是因为他的身体也在这个调教中完美适应了对方浪荡的勾引。
像是被搭起了一条反射弧,对面的女人冲他展示浪荡不堪的肉体,而赤司征十郎的反射弧不经过他的思考直接做出反应,冲她挺起坚硬的阴茎。
呵。
向后完全靠上沙发,双手舒展开撑在两侧,双腿大张,赤司摆出了最惬意放松的王者姿态,他对双腿间的膨胀无动于衷,抽丝剥茧地剖析自己,试图摸到那根不该出现的情绪的来源。
“嗯……少爷,来呀……小穴流了好多水呢,”
赤司没有叫停,也没有上前享用,女仆小姐尽职尽责地继续自己的淫荡表演,她将沾满自己淫液的手指伸进嘴里色情舔弄,不断发出滋溜的舔吸和娇喘声。
室内持续升温。
“来,予。”
即使是在说不容置喙的命令,赤司征十郎的声音也依然温和有礼,需要人顶礼膜拜。
近藤予便膜拜着走到沙发前。
“来,予,”赤司神色温柔地敞开自己,笑着又重复了一遍。
看着眼前温和轻笑的红发少年,仿佛他才是任人予取予求的那一个,近藤予便也笑了。
像妖精般攀附上少年精壮的身体,为他解开衣物的束缚,释放出那条巨龙。近藤予只是在简单地用手套弄了两下后,便撑起身子坐了下去,将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完全吞进自己的身体里。
温热、潮湿、紧致。
仿佛无数张小嘴瞬间凑近他的小体,将之紧紧包裹,吮吸。
即使克制冷静如赤司征十郎也在一瞬间被这种经由身体最敏感的性器官传递上来的极致感受激起快意的电流,呼出一口紧绷的浊气,脑中出现片刻的失神。
任由身上的人把自己的欲望之源裹纳后,赤司环住了女孩的后背,将她喘息着起伏吞吐的动作桎梏在自己的方寸之怀。
“嗯……少爷的肉棒好棒,”
忙碌在欲望中的近藤予并没有忘记自己的角色,她附在赤司肩上,一边借力摇动下体,一边继续自己黏黏腻腻的台词,“我的小穴被少爷满满塞住了,真棒……嗯……”
“谢谢少爷,赏赐给我肉棒……啊……要不行了,要被少爷赏赐的肉棒插坏了……嗯……”
将舌头微微伸进少年的耳廓慢慢舔舐,并没有被制止,近藤予变本加厉地开始啃咬吹气,暧昧灼热的气息钻入耳洞,又像是沿着敏感的耳洞钻入身体,无孔不入四散到各处,赤司终于微微一僵,禁锢人的手用上了几分力。
感受到这分僵硬,已经有些疲累的近藤予顺势就着这舔舐的动作继续用比之前更娇更媚的气声娇喘,“要射了吗?要把白白的黏黏的液体射进予身体里了吗?少爷……嗯……射给我……”
双手顺着少女完美的脊背曲线向下,忍耐许久本来的确会顺着女仆小姐收缩的阴道和祈求的话语将自己释放在对方深处的赤司却突然又恢复了清明。
拂过少女身上之前被别的男人弄上的乌紫痕迹,赤司征十郎异色双眸幽深,他从后面若有若无地掐着近藤予纤细白嫩的脖子,低声命令,“叫我征。”
忽视颈后似有若无又不知从何而起的危险,快被汗水完全淋湿近藤予从善如流,“征,”她侧头舔弄眼前人高傲的脖子,“征少爷,射给我……把您的精液全部射给予,好不好……”
活塞运动是体力活动,近藤予本是早有体会,但这种坐体上位却再一次加深了近藤予对“激烈运动”这个词的理解,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
快结束吧。
近藤予用自己紧致诱人的身体不断催促身下少年在边缘徘徊的喷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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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c登不上以为再也不用更文的我。
以及同样不知道为什么赤酱又吃上肉的我。
都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