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娘...乖...若是不做足准备,定要弄伤你。”春娘想着他那巨硕隔着布料都能看出狰狞样貌,必是尺寸壮观。
那一处顶进自己那小小的地方,如何...如何塞的下,春娘不由生了退缩之意,整个人往后退去。
云章拉住她的腿,吻热热地落下,白嫩的大腿根顿时生出红痕,瞧着一向冷静自持的云章在自己身下露出难耐的表情,且热切地吻住自己,春娘压住惧怕与羞意,渐渐动了春情。
等他的唇压上自己的花穴,春娘惊呼一声,腿越发娇软下来,火热的鼻息落在自己腿根,痒痒的..热热的...
春水渐渐越流越多,春娘都能察觉那丰沛的液潮涌动,柔软的唇压在穴口,云章含住贝肉,品尝一番,果然如想象般甜美。
穴口张合引诱着他去品尝,他伸舌顶开那娇羞的花瓣,将舌尖顶入一些,春娘喘着香气将他挤出,“别...老爷..不行...脏...”
云章将她夹紧的腿分开,又用力将舌顶进一些,在洞穴里头扫荡开来,听着她急急的喘息,难耐的呻吟,更是存了取悦娘子的心,模仿着性器在洞穴里头肆意顶弄进出,春娘抓着床单下身小穴一阵收紧,这欢愉将她理智一并覆灭去。
她只知老爷将她弄的好是舒爽,不知羞地挺着腰肢将自己的花穴往他口中送去,嘴里逸出呻吟,脸上满是动情,细眉微蹙,满脸情潮,下巴扬起,已是将置云端。
云章听着她越来越密的喘息,鼻尖顶住外头那小小花核,奋力进出,抽插,春娘尖叫而起,将他紧紧夹在腿间,已是小死一回。
云章舔了舔她喷出的春液,嘴角弯出漂亮的弧度,“娘子想必很是动情,瞧这水流的,将夫君我都淹没了。”
春娘将脸埋进香软的枕头,不愿听他讲出这让人没耳听的话。
她四肢俱软,躺在软铺中急急喘息,上衣还未除去,白嫩的乳儿如山峦起伏,躲在红色内衫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幽兰气息,一起一伏,云章看的眼热,胯下巨物叫嚣着要插入这娇美身躯之中,好好品尝一番销魂滋味。
他顺着曲线极美的小腿一路向上,爽滑的肌肤触手冰凉,却被他的掌心带出滚烫的热度。手下的玉腿微微颤栗着,方才的余韵尚未褪去,又被他轻缓地暧昧摩挲着,春娘轻轻地夹起大腿。
“乖乖,别怕,让夫君好好伺候你,定让你快活。”云章含住她小巧的耳垂,火热的呼吸将她灼伤,他定住她欲逃的面颊,吻落下,一个接一个,春娘嘤咛一声,身下传来他那巨兽的滚烫触感。
云章早就等待不及,隔着衣裤便顶弄起来。身下人脸色桃花,鲜红欲滴,让他愈加喜爱。骨节分明的长指探入那春水潺潺的洞穴处,甫一进入便被那贪吃的小嘴儿吮的紧紧的,每探入一分便又吸紧一分。
刚经历过高潮的小穴儿敏感且汁液丰满,手指抽插之际,滋滋水声十分动人。春娘听见这动静早就羞怯不已,双腿夹的紧紧的,不让他再肆意玩弄。
“夫君...饶了奴家吧...”春娘拿手臂挡住他不断压下的胸膛,只她这点儿力气如何挡住早就蓄势待发,憋的快要自爆的壮年男子。
“春娘乖乖儿,新婚之夜,春宵美景,夫君定不让你失望的。”说着轻笑一声,如同尾羽挠的她心痒痒的。
不妨他顶开自己的双腿,下身挤进她双腿间,他已褪去裤衫,平日虽体弱但也注重锻炼强身,腰腹线条极是好看。更不提那胯下巨物,挺的高高的,那处久不经事,并不十分难看,是干干净净的颜色。
因憋的狠了,伞状头部早已晶亮一片,淫液粘在头部都快要溢出来。粗筋环绕着,狰狞极了,与他平日温润柔和的样子完全不同。因此给春娘的震撼更强,隔着裤子尚且不知此物如此恐怖。
这一弹一跳不住向自己示威的大家伙儿,怎能容纳进自己那处?
“不..不行的...老爷...夫君...”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小丫头,初次见此骇人之物件,自然怕的很。她不住往后退去,云章出手按住她。
“好春娘,便可怜可怜你夫君罢,此处已憋了数年,只为等你,你来摸摸它,它爱极了你。”
芊芊素手被拉至跨间,一个凶猛的滚烫的巨硕被塞进自己手中。那滚烫的触感让春娘一个瑟缩,“不...不要...”云章却覆住她的手,重重按压着,“它这么喜爱你...你怎如此....”拉着心爱人的柔软手,握住自己那处命根,上下撸动,已让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他粗喘着将她手放开,静静覆上她柔美娇躯,那勃发的肉根紧紧贴紧她的嫩穴。堵住她欲退的身躯,“娘子...别怕...让夫君进去好好疼爱你。”
春娘只觉呼吸不畅,屏住气息不敢发声,更觉他低沉的语气将自己迷的云里雾里,毫无抵抗之力。
云章亦是被她娇羞的不行的样子所惑,只觉身下的女人无一处不好,心头一荡,便俯身含住她的唇,与之共舞。
身下也未停,握住火热的肉根就往里入去。未经开垦的花穴紧致的不行,初初入进一个头部就已胀痛不停。春娘不经疼,急急往后缩去。
云章不让她退却,双手搂住她的臀堵住她的去路。龟头不住浅浅顶弄,感受小穴致命的吸吮力,定住心神控制自己不要冲动,天知道他多想一冲到底,重重地入进这幽深又紧致的小穴,用力撞击抽插。
然而身下的人儿眉头微皱,脸上满是惊惧。
他俯身柔柔安抚,“别怕,老爷轻些,定不弄痛你。”身下还是轻轻浅浅肏弄着,已有淫液慢慢溢出,占满整个头部,让他进出更加顺畅。
如此这般,春娘也渐渐吃受住,只她往下一看,才堪堪进入一个头部,这整根粗长进去又要经历一番怎样的折磨?
云章得意自家身下物件如此伟岸,又心疼身下人心头恐惧,因此只能承受着憋闷之痛,缓缓而行。
缓慢抽弄,春娘也觉出些滋味来,渐渐扭腰挺腹来迎合他的肏弄。云章眼光一闪,堵住她的唇舌,身下一个重重挺进,顺利破开那层障碍,瞬间一插入底。
破身之苦让春娘惊叫起来,身子瞬间拱起,疼痛顺着尾椎骨一直进入头皮,头都一阵炸痛。
奈何口被他堵着,那人也知她必定疼痛,插进之后只敢浅插慢抽,水声黏腻混着女人细细的呜咽声。
泪水顺着眼角落下,云章疼惜不住,吻去她的泪珠。任她哭泣着捶自己的胸口。
“骗子...老爷是骗子...呜呜呜...”春娘受不住,身上之人每抽动一下都是煎熬,热辣疼痛让她止不住泪。
“好好好...夫君是骗子...只是好容易进来了,不如让夫君好好与你深入交融一番才不负你吃这番苦头。”也亏他二十多的人了,这般哄骗新婚妻子,真真好厚的脸皮。
云章自是畅快,如此紧致幽深的小穴将他胯下肉根吸的紧紧的,每肏弄一下都让他头皮发麻,尾椎酥软,久不经春情,这肉棒子也吃不住处子之身。
每插弄几下便要退出至洞口好好缓上口气,才不至于在春娘面前漏了怯,若是第一晚便不振雄风,如何在她面前立足?
如此一想,便鼓足了劲儿在洞口研磨抽插。待得花穴水流不止,叮当作响,且春娘并不十分抗拒之时,猛然发力,一阵猛攻。
身下的春娘娇娇糯糯呻吟出来,胸口两只白兔儿颤颤巍巍,在重力撞击之下不断跳动着,让云章入了眼,便被他轻轻含住,舌尖刮过那挺立的乳尖儿。
大力咂弄之下,春娘更是水流不住,娇吟不断,捧住他的头将乳儿送的更深一些。腰腹也是跟着他的撞击不住挺动,疼痛之中夹杂着一丝丝舒爽畅快之意。
“老爷...夫君...好哥哥...饶了我罢...缓些时候...”云章已然控制不住,每每撞击都如疾风暴雨,将身下娇娇儿肏的惊呼不断,水花飞溅。
听得她被自己弄的口不择言,又细细哭泣,心头一阵热切,双手覆住她的肉臀,将她臀举高,双腿分的大开,进地更深更猛,急急几十下撞击,便粗喘着泄了身。
汩汩浓精直直射进她体内,烫的不行,那人却还不放过她,粗硕的欲根还重重插在里头,云章覆在她身上,重重喘息,一阵满足轻笑。
此时春娘只闻得他轻叹一声,“春娘...你可曾爱过...”春娘愣住,爱.....不知该如何答话,便空想起来。
云章叹息幽幽出声,“果然如此......”话里满是失落无奈,听的她心头一跳,只见身上之人早已起身,且越行越远。
“老爷...老爷...别走...”春娘猛然起身去追,只他越行越快,脸上带着歉意,“春娘...我曾许你白头之约,只是...如今怕是不行了。”
不过片刻,他已消失于重重迷雾之中,再没有一丝气息。
“不要...老爷别走...我爱的,我自是爱的。我最最爱重的便是老爷,怎会不爱呢?求你别走,别走,啊啊啊。”春娘跪坐于地,号啕大哭起来。
外间的翠兰听得夫人痛哭,一个挺身就爬起,吊着心神跑进内间。之间夫人歪在榻上,书已掉落在地,泪水已然浸湿枕巾。
“夫人..夫人...快醒醒。”
春娘被她一推,从梦中惊醒,口中大呼,“老爷...老爷。”
翠兰懵然,“哪来的老爷?老爷回来了?”环顾四周,一切如常,哪里来的老爷身影。
“夫人怕不是做梦了。”
春娘知是梦境,只这梦太过骇人,她抱紧身上的毛毯,瑟瑟发抖,老爷...你究竟怎么了?
昨天没更,今天两更合一罢,算是肥章吧。
好不舍老爷,春娘为他所救,第一个男人便是他,爱是爱的,只是敬爱感激更多些罢,当然了老爷如此柔情蜜意,爱上也是正常。
于是这么一大锅肉,是不是该留言了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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