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奕奕有樱--十一.春梦

他的手怎么忽然这么热了,卫樱低着头看他的手指插进自己的还紧闭着的肉缝里,白在鲜艳的红里进进出出,他的手好热,卫樱又想到,她的思绪没有丝毫进展,只是围绕着他的手,忽然的热在来回摆动。

热,热层层叠叠的递进,终于她受不住地闷闷地哼叫了一声。

空气过于沉闷,像处于曝晒中的石头,试图发出声音,是如此徒劳。

她的呼吸仍然急促,裸露的白嫩的乳房微微起伏,吸引来他的吻,他的嘴唇也热,有情欲的湿气,就那样含住了她敏感的乳头。

她喘息着仰头,视线从两人交缠的肉体向上移,墨绿的墙壁,昏暗的光线,完全分不清地点和时间,还有窗户,微微敞开,没有一丝风吹进来,整个房间纹丝不动,简直是雕塑,窗台上摆着两盆茂盛的红色月季,太红了,像火像血一样的红色将室内温度提高到不堪忍受的地步。

卫樱感到自己正处于夏季下午的暴风雨前夕,天暗得像傍晚五六点钟,云完全是在墨水中晕开,只有等到下雨这闷热才会结束。

他进入她。

短暂的走神后,她的思绪依然没有丝毫进展,她叫他的名字,但只是把嘴张开了,做出了嘴型,什么声音也没发出。她贴着他的胸膛,模模糊糊的想他,暗暗的叫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贺奕,贺奕,贺奕……

他今天格外急切,甚至有点粗鲁。他粗长的性器的每一次抽插都用尽了力气,简直是在撞她。她的双腿分开,环绕着他的腰,他退出又进去的空隙,她盯着自己沾满淫液的阴唇,黑色的毛发湿淋淋的混成了几缕,露出的红色嫩肉像猛然被过度浇灌一样,鲜艳的不正常。卫樱想到了那月季。但她无法想到更多了,他的力气似乎用不完,他更深的进入她,在那用心吮吸的软肉中抽插,她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了,她的腿软绵绵的再无法抬起,只是无力的垂在床上。

他没有说话,用手扶着她的一只腿,执着的撞她。

刚高潮完的小穴根本禁不住如此折腾,又酸又痛的穴肉只是本能地含住他粗大的棒身,水还在流,在这响声中,其余一切声音都被禁止。

她又困又痒,在无法掌控的情欲中受煎熬。

还是热,雨还没有来。

卫樱醒来时才知道这是春梦。

它太真实了,她还能想起高潮的时候她疲倦又满足的心情,她仔细审视,觉得梦中的高潮和真实的高潮毫无区别,可这的确是梦,她知道。

她对着自己汗湿的睡裙叹了口气,把它扔进水桶里,打算下班回家再洗。这类情欲的痕迹,总叫她有些难堪,况且还是偷偷的意淫,他恐怕是不愿意被自己梦见的。

卫樱赤脚走着去把窗户打开,是雨天,最近总是下雨,虽然还是热,但比之前仍然凉爽了很多,现在就有微风吹来,瓷砖也是冰冰凉的。

真舒服啊,她想,可她竟然有些怀念那阳光曝晒的日子。她就是在那炎热的无休止的蝉鸣中第一次见到了贺奕,她为他着迷,她思念他,甚至梦见了他。

这一切却与他无关了,这成为她个人的事,成为雨天潮湿的一部分。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

卫樱看着雨水持续的滴落,天地间一片水雾,远处的建筑物只剩下模模糊糊的身影。她忽然觉得那热从未消散,一直久久停留于她的身体,她赤脚在瓷砖地面上来回走动,那天初见时的灿烂的阳光还残留在皮肤里,她感到热,她确定,她甚至听到了它的响声,剧烈的轰鸣声,自她的身体发出,远盖过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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