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男人都没有回来,婉兮也知道,佣人已经把她弄碎的花瓶也换成了新的,也换了一株新的植物,她弄脏的地方被打扫的一干二净。
只有她一人在房间里,这几天她已经把这间房间已经弄得一清二楚,虽然她还不知道那些东西是什么。
距离沙发不远的地方挂着一个大大的屏幕,婉兮有一次听到佣人讨论,这是个电视机,不过和佣人用的那些小屏幕不太一样,她研究了一会儿,手指在遥控上的各个键都按了一遍,屏幕一亮,她顿时睁大眼。
她坐在沙发上,把按键又重新按了一遍,才熟悉它的部分功能。
她把电视的声音调低,电视画面随着她的按键也不断在变换着。
电视画面闪到里面人类穿着不同于现在所穿的衣服时她瞬时怔住,里面的人打扮很不同于现在,女孩儿的头发长长的,有些挽成一个髻,有些梳成几条辫子,男人的头发普遍长长的,他们身上穿的衣服很长,颜色不一。
婉兮的眼眸里出现一丝茫然,这样的场景好像在哪里记过,突然间脑袋一阵剧痛,她捂着脑袋蜷缩在沙发里,呼吸急促,眼睛一瞥见到佣人放在不远处桌上的东西,她跌跌撞撞的走过去,包装有些奇怪,五颜六色的,她想起电视上订婚宴的那些食物,没想多少她把包裹住的纸打开,触碰到一个黑乎乎软软的东西后放进嘴里,一丝甜味突然间充斥着整个口腔,脑袋里的疼痛也渐渐缓和下来。
她又拿了几个,似是吃不够似的,多吃了几个,担心男人回来发现异样,她留下了几个放在篮子里,眼巴巴的看了一眼,随后抬头看着天,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男人估计一会儿就回来了,婉兮恋恋不舍的望着碗里的东西,不情不愿的关掉电视返回到卧室里。
已经有几日没有回来,傅禹深一到这里就径直往楼上走去,打开房间的门,一室的清香就这么漫了上来,全身不由自主的放松,
深夜,寂静的房间里只有墙上的钟在“滴答滴答”的响。
傅禹深睡的很沉,有太久没像这样全身放松的入眠了,伴着阵阵的花香,舒缓的释放着疲惫。
晴空万里下是漫山遍野的花草,一处柔软的草地上,坐在草地上的男人长衣敞开,堪堪遮住怀里的女人。
男人的身材修长,长发散乱着,他支起一条腿,随后低头看了一眼他怀里的女人,白皙的皮肤布满了红色的痕迹,他低眉浅笑着,她娇美的脸上还写着一丝疲倦,沉沉的睡在他怀中,散发着欢爱的气息。
他把长衫在女人身上裹了一道,遮住饱满的柔软,以及两人的泥泞之处,强压下身体的渴望,只在她的额上啄吻了一下便离开。
清风徐徐的吹,带着淡淡的芬芳,空气中欢爱的气息也冲淡了一些,他对她的欲望却只增不减。
满腔的爱意全部化为对她的渴望,从来没有这样一个人,让他倾尽所有。
忽而,男人笑了笑,严格的说,她算不上是人,是他的妖精,专属于他的小妖精。
是他教会了她一切,学会写字,学会如何做人,以及,学会爱上他。
只是因为,她是独属于他的。
身下的女人恍然睁开眼,干净的瞳孔映照出他的模样,俊逸的容颜让人沉醉,刀削般的脸庞显得他气质卓越,只是这一刻,在暖阳与花海之间,没有往日清冷与凌厉的气息,他低头用鼻尖亲昵蹭她的脸颊,低哑着嗓音开口,“醒了?”
她欣喜又害羞的抱住他,两条白皙的藕臂挂在他的肩上,“嗯。”
察觉到他欲望的苏醒,她有些不好意思,以前两人虽也有亲密,但是这次却很不同,处于这样空旷的环境里,极其让人羞涩。
和人类在一起太久,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都像一个人类了。
男人并未理会她的不好意思,反而唇抵在她的鼻尖上,似吻不吻,“害羞?”
他笑了一下,“刚刚你很热情。”
她忙捂住他的嘴,“不准说,傅哥哥。”
他把她的手拿开,两人的手十指交叉,他低哑着声音道,“好,我不说。”
他用做的。
在他进入她身体的一刹那间,那些压抑的欲望喷薄而出。男人缠绵的吮她的唇,怎么也不够似的,勾出她的软舌在空气中追逐着,他身下的动作快且深,深切的感受着她对他的包裹,温热而湿润。
渐渐的,他放开她的唇,继续往下攻城略地,她忍不住的开口低吟,“嗯……”
软软的声音魅惑着他,伸舌舔了舔她挺立的蓓蕾,小妖精忽而大喘着气息,身体止不住的哆嗦,他很清楚她的反应,却没打算放过她,他把她的腿缠在他的腰上,两人紧紧相贴。
在欲望泄出的那一刻,画面突转。
甜蜜美好的景色不再,耳边尽是呼叫的声音,人妖之间的屠杀,又一次轮回上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