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是意识到,轻轻摆动腰部,在地毯上蹭。
“骚货,让你动了吗?”
他浑身一僵,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干了什么,简直羞愤欲死。
“堂堂总裁,表面上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脱了衣服就只会跪在地板上发骚,真该让你那些手下们看看你这副贱样。”
靳斯年死死闭上眼睛,竟然庆幸自己现在是跪趴在地上的,不然,他不知自己该以怎样的面目面对汹涌而来的羞耻。
头皮突然一痛,被人抓着头发提起,靳斯年不知什么时候站起来,身后的沙发被移开,露出他衣帽间里的穿衣镜。
“贱货,看看你现在骚成什么样。”
靳斯年几乎是颤抖着睁开双眼,眼前的景象让他几欲崩溃。
往日里西装革履的自己,此时正一丝不挂的跪在一个男人的脚下,乳头挺立,阴茎涨成紫红色,头发给人粗暴的握在手里,左脸颊上还有淡红的掌纹……简直是最下贱的性奴隶。
而唐业,衣装笔挺,领带端端正正的埋在西服下,连衬衣最上面的扣子都未松开。
高下贵贱,立时分明。
“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射。”
靳斯年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勉强忍住下身的冲动。
“给我好好记住你这副贱样,发骚发浪的样子,只配跪在人身下当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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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二十分钟,之后继续开会。”
靳斯年说完,径直起身,推门走进会议室的专属茶水间。
给自己倒了杯冰水,一口气喝完,下次的燥热却丝毫没有缓解。
早晨来到公司,他就被唐业捉进更衣室,跪趴在地上,撅着屁股像母狗一样被戴上了贞操带。
皮革制的贞操带有三个锁,第一个锁在阴茎上,他可以排尿,但无法自慰,第二个锁在肛门处,排便和被操时才能被打开,第三个锁在腰间,锁上之后贞操带便无法被取下。
他记得唐业手里把玩着三道钥匙,对他说:“总裁先生,从今以后你就是个下身被上了锁的狗,没有我的允许,少给我发骚发浪。”
不够,还是不够,加了再多的冰,还是缓解不了下腹的燥热。
听到推门声,他有些不耐烦道:“出去。”
“总裁先生,您是要我出去吗?”
华丽的男声在身后响起。
靳斯年的身体瞬间僵硬。
直到啪嗒一声,门被唐业锁上,他才低头道:“先生。”
刚要跪下,唐业便走了过来,站到他身后,双手探进他衬衣底下,揉捏着胸前两点。
身体从未被人这样亵玩过,靳斯年绷紧了身体,不敢挣扎,只得双手握紧杯子。
唐业撇了眼里面堆叠的冰块,笑道:“总裁是很热吗?”
“嗯……”
“就这么答话?”
“……是,先生。”
“是什么?热?”
双手游走到他下身,隔着西裤搔刮他的阴茎。
昨晚强忍着性欲,几乎一晚上没睡,哪里还经得起他的逗弄,几乎立马就要抬头,然而被皮革仅仅的束缚着,连勃起都不能,只有极度的痛苦,还有……无边的耻辱。
“不……”
靳斯年努力压抑着呻吟。
“不什么?”
“请先生……不要了……”
“不要什么?”
“不要再玩弄我的……阴茎了。”
“你的身体是谁的?”
“是您的。”
靳斯年马上明白过来奴隶是没有资格说“不”的。
睫毛颤动,连耳朵都涨红了:“先生,是……母狗太骚了,经不起您的逗弄。”
唐业终于满意的放开他。
“拿剪刀过来。”
靳斯年虽然有疑问,但还是乖乖去工具箱中翻找。
“狗是这么找东西的?”
靳斯年僵了僵,跪下来,高档的西装料子被柔软的地毯摩擦,这种类似于把贵族驯养成奴的快感没有几个男人能够抵挡。
唐业坐在沙发上看他,锃亮的鞋尖在空中晃。
靳斯年已经看到剪刀,本想用手,犹豫了一下,躬下身子用嘴轻轻的去咬,剪刀离得有些远,属于伸手能够到的距离。
他不得不延长腰线,屁股因为这个动作被迫高高举起,臀部紧实的肌肉暴露无遗。
一室春光,被唐业尽收眼底。
总裁跪着把剪刀叼给他,为了不让剪刀尖对着唐业,稍稍侧头调整了角度。
“很好,我喜欢聪明的奴隶。”唐业不吝表扬,抚了抚他的后颈。
从他口里拿过剪刀,一条细细的银丝拉出来,因为一会还要继续会议,唐业没在他西服上擦干,随手从旁边的立柜抽了张纸巾。
“跪好。”
靳斯年顺从的调整只姿势,把自己以最羞耻卑贱的姿势展示给面前的男人,双手在背后互握手肘,胸部前挺。
唐业解开他的西装外套,揪起他的衬衣。
靳斯年忍不住低呼:“不要!”
唐业停下手,玩味道:“你说什么。”
靳斯年闭了闭眼,低声哀求:“先生……”
“你自己算算,从刚才到现在,不过十分钟,你说了几个不了?”唐业用脚踩住他的阴茎,“鸡巴只配给人踩的狗,有什么资格说不?”
男人的那里给人毫不怜惜的踩在脚下肆意践踏,靳斯年已经羞耻到不能言语。
终于,他断断续续道:“母狗的一切都是先生的,请先生……随意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