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情窦生蓝果 (限)--最初的悸动:4-3

人间宝物来招魂,我必须缓下呼吸,才有办法将嘴唇贴上去。

喔~温热的坚硬带着浓郁香皂味,以及形容不出来的气味。我爱死了将脸埋在鸟窠,愈吻愈大胆把开裆拉开至极限。唇舌顺着茎杆爬呀爬,饥渴不已急於寻找蘑菇来解渴。偏偏,懒叫实在有够粗长。无论怎麽拉,开裆就是无法扩及,真是急死人了。

「干!恁北嬴甲脚手皮皮剉。」话落,么舅低头搜寻。有张牌掉在他後面地上,我赶紧伏身捡起来。他笑着接过去,递来十元铜板说:「闷在桌底很辛苦,乎你吃红。」

凭良心说,我完全不觉得辛苦,还暗爽不已。见么舅又专注在打牌,我再度拉开卫生裤开裆。豁见懒叫横在眼前,不禁楞住。而且,连懒葩也绷在内裤外,整粒鼓胀像坨黑糖碗糕,附加许多黑色姜丝来烘托。又甜又辣的牲礼整组露出来,我看到差点脑溢血,用舌头舔下懒葩,软软富弹性,真的不是幻觉。

哈!可能刚才惊慌放手,无意中造成这种美丽的结果。

分明是老天有意暗助,真是太棒了。懒葩比软芭乐还大粒,几乎有我的两倍大。因为被内裤绷住,垂硕的体态形成膨胀的圆鼓。那麽圆满在蛊惑,鼓吹我去犯罪的勇气,胆囊变得跟么舅的懒葩大,托在掌心彷佛在玩叭吥,捏下去的时候,懒叫没发出声音。反倒有种甜蜜直冲心底,就想去呵护。牵引我用鼻子去鲁,好温柔的接触,好奇妙的球体,好浓郁的体味。是么舅专属的迷魂香,沉淀我心灵的温柔乡。最初的悸动,缘起这粒懒葩的牵成,让我认识成熟男性的体魄,不由自主着了迷,魂萦梦系在追逐,臣服於么舅实力惊人的雄伟里,无法自拔。我爱上了禁忌,对么舅的懒叫上了瘾。卫生裤深富弹性,我将开裆拉开至极限,很容易便把朵菇含入嘴里。同时间,么舅明显震了下。我吓得僵住不敢动,屏息斜眼朝上看。

他并未低头查视,任由懒叫颤颤抖。口水一下子变很多,我得忙着吞咽。朵菇更滑口,真的好好吃,又滑又柔,几乎把口腔塞满满,比棒棒糖大许多倍,还不会融化,永远不必担心会吃完。更神奇的是,心里会愈来愈甜蜜,感到非常地满足,充满幸福的盈然。可惜的是,惊世骇俗的行为,丝毫见不得光。我没办法不提心吊胆,嘴吧缓缓滑动,眼光斜斜朝上监视,就怕被活逮,那会非常地难堪。么舅双臂搁在桌上,眼光直视持在左手的牌面,时而展张呈扇形、时而收拢。那是一种技巧,愈精湛的,收放顺畅又快速。么舅收放自如,嘴角微微笑,不知道懒叫被偷含。但身体似乎很喜欢,所以出自本能反应,不时挺动将懒叫送入我嘴里,有种被喂食的窝心。懒叫抖得愈频繁,口水咽不完,加上龟头大粒,嘴吧很快就发酸。但是,我就是舍不得放开嘴,深怕一放开,以後再也没机会。

「熺源啊~」呼唤声爆响,吓得我放开嘴,头撞到横杆,再次嚐到报应。

舅妈来了,双手往围裙擦,边说:「拢归点啊!赌博遐呢伟大,免拜天公吗?」

天公最大,家家户户都要拜拜,牌局自然散了。

我最喜欢过年,哥哥姐姐全回来,合家团圆,热闹滚滚一起围炉。

满桌大鱼大肉,盛况难得一见。

我吃到撑不下,跑步去山庄,帮助消化。祠堂里没牌局,一群小孩在嬉闹。

阿彬坐在一旁,看到我,淡淡笑下转身离开,情况和爬山以前雷同。

我也习惯了,没什麽特别感觉。

有喧扰声从右侧房间传出,我趋近窗口,石柱条间隔出数个长方形空间,视野一览无遗。房内烟雾迷漫,数名男人围坐方桌在赌博,么舅也在。

那本是间,闲置的空房,正对着外公家厅门,直通的回廊边就是美丽的睡房。

我推开厚重木门,烟味迎面扑来。么舅坐在靠里墙,视线正对着门,迎眼看见便说:「我ㄟ财神来啊!你拢等咧乎我刣。阿唐!紧过来,拿一张椅子,坐惦阿舅ㄟ後壁。看阿舅大开杀戒,乎你吃红发大财!」

我欣然照作,把脸慰在他肩後。

么舅身上多了酒味,感觉更温暖。趁着空档,他也没忘记,塞了红包给我。没多久,我便受不了慾望驱使,将手臂探入外套里环着他肚子,手掌很自然垂放在他的私处。很快查觉到,有股力道膨胀而起。也膨胀了我的兴奋,坚强了色心。我欣喜若狂,不由自主,把么舅搂得更紧、脸也贴更紧。同时右掌覆盖上去,偷偷轻捏硬物。偷香的胆颤,我胸膛里涨得满满的也不知是什麽在澎湃,只晓得,抱着么舅,彷佛拥有全世界。我好爱他,非常感激,非常满足,好想大声呐喊,让全世界分享我的快乐。

这时候,有人放枪。除了输钱,还得负责洗牌。

突然,我正在偷摸懒叫的右手被股温热覆上,吓了一大跳,想抽手却被拉住。

「手冷吱吱。」么舅用大姆指,在我掌心揉了两下,随即拉动,很快便放开。我惊魂未定,手掌被股温热束拢。他则去拿牌,像没发生什麽事般说:「按呢有卡烧某?」

我高兴到说不出话了,将他搂紧紧,下巴猛叩,代替回答。

么舅实在太好了,心疼我冷,很体贴让我的手栖在卫生裤里取暖。换句话说,他想以懒叫的硬热来为我驱寒。等於不介意我去摸,这可是天大的恩赐。教我怎能不激动,不紧紧握住懒叫。好想告诉么舅,我有多麽地感激、多麽地爱他,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但我不敢告诉他,我有多麽喜爱他的懒叫。

我猜,他听了,就算不生气,也绝对高兴不起来。因为,别人听见了,我铁定会被笑死。同样的,别人若发现,么舅慷慨让我摸懒叫,他也会被人家笑死。我断断不能让那种事发生,导致好意蒙羞。我必须小心行事,虽然可以很放心把左手也伸入裤子里取暖,加入摸懒叫行列,却得眼观四方留意周遭动静。

渐渐地,手掌温暖了。

我心里更感温暖,慾望也膨胀起来。我想把手探入内裤里,直接触摸大--瞬间,我忽然想及一事,未加思考将嘴吧附在么舅耳边,小小声说:「阿舅,我在学校听同学说,懒叫又叫大鸡巴。听起来很耸动,莫名觉得很刺激。你知某?为虾米?」

么舅听了,抽牌动作顿了下,淡淡说:「起揪时,外省人拢按呢讲,应该是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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